有秋林的肠道狭窄缠绵,年缘然自然不可能把睾丸也塞进去,但他知道如果真这么做,估计自己的寡嫂也会努力掰开后xue,让男人能更顺利地捅进来。
要是两人真有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被秋林溺爱得无法无天……年缘然心想,但立刻意识到真要说起来,现在正窝在自己怀里主动吞吐rou棒的情人,在他上高中时其实严苛又疏离。
九年前,年缘然上的是当地最好高中的实验班,里面不仅重点率极高,而且多非富即贵,高官子女和暴发户二代足够排列组合。他当时走读,一天三餐都有家里保姆做好送过来,晚自习后则是司机接他回家。
不管那时候有秋林多忙,年缘然打开车门,都能看到他坐在后座的靠里侧,一边处理公事或打电话,一边抬起头看他。
那个场景重复了整整三年,保镖拉开车门,他低头抬腿跨进去,看见有秋林双眼含笑,车内灯光打在他瞳孔中,脸颊上,好像抹上金色的蜜糖,流淌着令所有人都心醉的温情。
有秋林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小孩的父母,除了实在过于年轻也过于漂亮,看起来更像年缘然的哥哥以外,“今天学习怎么样?饭菜合胃口吗,”
“还好。”年缘然回答。他能感觉到这个哥哥的情人对他是真的上心,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的。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笑容,“能见到这个人”一度成为他每晚下课后的松慰。
然而,当时年缘然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功课上,没有察觉到有秋林脸色细微的变化。他们几乎如同家人一样度过三年,有秋林像照顾一个亲弟弟,尽心尽力照顾他生活替他撑腰,年缘然则也从开始的别扭到不久后的习惯,习惯有一个温柔的大哥哥,更准确来说是嫂子,每晚接他放学陪他吃夜宵,永远是笑眯眯的。
三年后,年缘然顺利考上一个不错的高校。也就是从正式成年开始,他和他的寡嫂之间的关系开始转变。
他交了女朋友,认真谈恋爱,轻易地分手;快速开始新一段感情;和有秋林大吵一架,把有秋林的对他哥的深情贬得一文不值;发现寡嫂开始尝试新的恋情,调查到那个男的别有所图后,抛下等待自己的女友,赶去把那人暴打一顿;察觉自己对有秋林不正常的占有欲;再也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小心翼翼地凑近,隐秘地追求;听到有秋林亲口说喜欢你” ,主动亲他……
和有秋林在一起后,年缘然曾无数次问自己,他的嫂子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向来不缺人喜欢追求者甚多,可或许是太害怕失去,太害怕有秋林的“深情”,罕有的不自信起来。
年缘然当时拼命回忆和有秋林相处的一点一滴,才隐隐约约发现,哥哥刚去世时,一开始接他放学,有秋林虽然面带笑容,但整个人都莫名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了,脸色苍白,眼藏忧悒,西装下的肩膀瘦削。
好像是……好像是每晚看到他,才能恢复过来些许Jing神。那种眼底不自觉亮起,仿佛期待与年缘然相见的模样,常常让他也心头发烫。
还有一次,他二十二岁生日,当天都喝了不少酒,年缘然一时有些失控,在最后冲撞快要射Jing时紧紧捂住了有秋林的口鼻,他的嫂子却好像连本能的挣扎都不存在,因为缺氧绞紧的肠道近乎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年缘然的Yinjing,刺激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把Jingye全部灌Jing有秋林的身体里,从射Jing的快感中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那道纤长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出了恐怖的手印。
“要不要紧!对不起,你……怎么也不阻止我。”年缘然吓得半死,赶紧下床给有秋林找来了药箱处理那些红肿的淤青。
有秋林只是笑笑,搂着年缘然的脖子:“不难受的,小年cao得我好舒服。”
“……”年缘然一时无言,脸颊发热,只能回以热烈的亲吻。
从那天起,年缘然开始相信有秋林是真心喜欢他的——没有爱,怎么可能容忍迁就到这个程度?他的秋林,眼中温和柔软的笑意,真的能把人溺死其中。
而整整三个月没吃到rou的年缘然,现在似乎又要沉溺于这片熟悉的温柔了,毫无反抗的。
——“小年的囊袋也cao进来好不好,我会努力吞进去的。”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感受到有秋林竟然真的去摸他抵在tun缝间的睾丸,试探着往里面塞。
“别胡闹。”明明有秋林比他大不少,他却像警告不听话的小情人一样,语气严肃又担心,也不知是担心有秋林没有分寸还是自己真的会失控,“小心伤到自己。”
“不会的,这样小年会舒服的……”有秋林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不再去抚弄囊袋,老老实实坐在年缘然怀里。他双手以年轻恋人肩膀为着力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快速起伏。
有秋林对自己堪称毫不留情,仔细寻找角度,让gui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前列腺处,快感像一道道带刺的电流打在脊背上。年缘然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和听觉就格外清晰,有秋林断断续续的、随着每次被cao到敏感点而猝然急促的呻yin就响在他耳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