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擎之浅笑一下,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细腻的绒毛上,近距离看着她那粉嫩的耳垂红起来,沙哑说:嗯,做了呢,做了呀血气方刚的男生嘛你的被子上面现在全是我皮屑细胞,汗渍尿ye,你学过生物知道的哦,说不定还有那玩意那东西平日也有遗漏所以你要注意卫生许清然,否则怀孕了,别怪我
许清然但凡能挣脱一根手指,都不会任凭许擎之这么放肆地说完最后一个字。
她听完,瞪大眼睛,近距离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擎之。
二叔家是哪里不对或者大学哪里不对,将清之变成了这幅样子!!
她吓得,一时唇色有些白,脸却酡红的特别好看,呼吸,又紧又烫,压根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沙哑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清之你是怎么回事我是你姐姐你对着小女生说荤话就算这、这是你能和我说的话吗
许擎之黑眸也闪过一丝不对,两人唇贴的太近,两厘米,稍微动一下就亲上了,他看出了许清然眼底的恐惧,和悲痛,闭了闭眼,强忍了那么一下,内心觉得可笑的厉害,睁开眼,和她说:
是你要问的啊许清然有些事我早晚会懂,你也是,交流一下能有什么不对?毕竟没爸妈了,也没人教我。你忘了当年是谁和我说,爸妈走了,我还有你。我以后有女朋友了少不了有很多事请教你,难道你想让我去请教二婶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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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年。
许清然从小到大其实很少有什么真正的高光时刻。
她长得漂亮,可清之更漂亮。
她优秀,可清之小小年纪就被测出智商超高。就算连带着因此有一些心理问题,也变成了他吸引家长和同学注意的一点特别。
她被不断打压,训练,近乎严苛地要求。
所以后来她自卑,自降身价,没有价值感。
可那件事是许清然的高光时刻,因为那件事她被新闻报道,被警队送锦旗,被二叔和所有的亲戚夸上了天。
那件事过后,许清然最怕清之心理变得更不健康,就和清之说,清之,没关系,你还有姐姐在,只要你需要,姐姐会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
可她那时也仅仅是个比他大六岁的小孩。
她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从没说过。
清之,姐姐好孤单啊,还没被爱过,以后就都再也不会被爱了。姐姐以后,也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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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近距离凝眸看着弟弟,确定他眼神里的东西是无助和哀怜,这才恍惚一下,抿了抿嘴唇。
父母去世的太早,母亲刚刚教会她怎么对待生理期,就悲惨的去了,那弟弟的那部分呢?二叔二婶对他再好,会像亲生父母一样毫不介意的教这些东西?
女生睫毛微微颤抖着下垂,白皙的指尖攥着她自己的衣服,半晌,朝他抬起了头。
我买一本书,放你床头,清之,这件事是姐姐对不住你,这种事虽然一般是女生比较吃亏,可你作为男生也也要注意生理健康,还,还有负责任。
许清然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林绍,摸了摸许擎之的眸,一双美眸莫名泛起几分哀伤,极力试图从他怀抱里退出来,放姐姐先去洗澡,好不好?
许擎之凝眸看她几秒,倒也没再纠缠,指节一松,放过她了。
女生推开门去洗澡,低头,关门的时候头却都不敢抬起来,许擎之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似乎,已经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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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过的很平静,许清然太累,睡得很熟,半夜她被尿憋醒,没办法只能绕过客厅的许擎之去上厕所,看到他手长脚长憋屈在这上面,怜爱之心大起,过去给他盖了被子。
那条毛毯她从高中时候就开始盖,一路从阫川拿到岭夏的,清之现在盖着,而且底下
许清然眼神突然一颤!
许擎之某个地方鼓起来极大的一团,她脸红了,她也不明白男生睡觉的时候那个地方勃起是不是不自然,她总不能去查百度许清然盯着看了许久,觉得自己不该管,可万一是病态
小时候,清之突然病情爆发,拿小刀割自己的手臂的场景浮现在她面前。
女生脸含担忧,跪坐下来,看一眼男生,小心翼翼掀开那个位置看了一下,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包裹得许擎之的tun部紧紧的,那里挺得气势汹汹相当可怕,许清然吓了一大跳,脑子一懵,一时只剩一个念头。
清之生病了。
他那里,大出了正常人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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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醒。
许清然带了许擎之过来吃一份米线,这家的炒米线许清然吃了一年多,是附近摊位上唯一不油不腻的地方,许擎之吃了一口,果然俊脸上浮现出还算欣赏的神情。
许清然也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半晌后开口说,清之,你们有没有入校体检啊。
许擎之一愣,半晌,抬起头,有。我去太晚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