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尊弑天元一声令下,剑锋弟子尽数被扯下衣物,被一根根粗长的大鸡巴cao得涕泪横流,而云清尘也被一队Yin兵强拉到去了一处角落。
这魔界Yin兵皆是由恶贯满盈的罪人炼化而来,一个个在尚是人类的时候就已经双手染血,无恶不作,身上带着巨大的杀气和魔性。这些人本来就是在人间罪无可恕才遁入了魔界,后被魔尊炼化彻底堕落成了血腥与杀戮的利器。这些人间恶魔被练成Yin兵后皆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身体健硕、力大无穷,并且只听从魔尊一人号令,是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腥军队。
然而即使是无往不利的Yin兵也有其难以忽视的弱点。这Yin兵本身煞气过重,每次打完仗沾过血腥之后就会更加难以躁动,更有甚者会直接爆体而亡。弑天元一开始因此损失了不少Yin兵,后来他发现用军ji可以消磨掉Yin兵的躁动,只可惜普通的军ji身体过于孱弱,都是用不了几次就被Yin兵们jian得面目全非,死状凄惨,想来,这极玉宗的天之骄子狠能够他们发泄一番。
“不,不要,放开!”云清尘被一个高大壮硕的Yin兵抓在手里,像一只小鸡仔一样无力抵抗,之前为了取信于各位师叔伯,他也服下了抑灵丹,没有想到这竟成了他自己的催命符。
那Yin兵将云清尘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他一声痛呼,一群Yin兵立刻将他牢牢围住,只听几声清脆的衣帛撕裂声响起,云清尘的弟子服被七手八脚地扯得稀烂。初云城密室里的一切就好像在这一刻重新上演,一堆叫嚣着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禽兽将他团团围住,只是这次不会再有一个花厌喜来叫停了。
“放开我,放开。”云清尘狼狈不堪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更多的手Yin在他身上肆意抓来摸去,那宛如老树枯枝一样的手指划过他的身体,尖利的指甲留下一道道错综复杂的淡淡血痕。
那腥甜的血ye好似更加刺激了这群Yin兵,他们块状的肌rou开始剧烈得抖动,那可怖的双眼红得就像两汪血池,喉咙也不断发出野兽般地嚎叫,拨弄云清尘身体的手也越发狂躁起来。
“啊哈!不!”云清尘的髋关节“咯咔”一声响,他的的双腿被一个Yin兵猛然掰开近乎成一条直线,那动作粗暴地云清尘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那Yin兵吐出的腥臭呼吸熏得云清尘几乎要晕厥过去。
下腹隐秘处就这样被强制裸露出来,曝光在一群虎视眈眈的Yin兵眼底,那群Yin兵见到美人这含苞待放的嫩花,一个个嚎叫得比刚才还要激动,那胯下的rou根一个个都直挺挺得立起,只待在那鲜嫩rou道里一逞兽欲。
云清尘的身体比起他弟弟云清宁要高挑不少,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就连那腿间低垂着头颅的阳物都能算上有点儿分量,如果那阳物下面不是一道粉嫩可爱的rou缝,任谁都无法看出他竟也是个双性。那道不该长在他身上的花xue嫩道此刻正安静地躲在那根沉睡的阳根之下,丝毫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欺凌伤害。
“嗷呜!!!”那掰开他腿的Yin兵像浪一样长长嚎叫了一声,其余的Yin兵也纷纷回应似的嚎叫起来,那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是敲给云清尘的丧钟,他绝望而清醒地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一个冰凉刺骨的棍状物抵上了云清尘的女花,他吓得颤抖了一下,立刻想要躲闪,一只干枯的大手用力擒住他Jing干的腰身,用力将他摁在原地,那抵住他女花的顶端试探性地往里凿了一下,好像在寻找什么方向。
“啊不,不,啊啊啊!”云清尘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他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捅进了一把冰冷的长刀,疼得几乎想立刻死去。
那炳泛着绿的粗大性器如同成年人的小臂一样粗,一个直捣黄龙生生挑破了他的处子膜,一路披荆斩棘破开了层层交叠的软rou,直接戳上了Yin道底部的花宫嫩口。云清尘未经人事的娇嫩花道被这杆凶悍的长刀硬生生破开,撑的他痛叫到几乎失声,身体用力地绷紧,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眉心紧紧蹙起,剧烈地摇头拒绝:“出...出去....出去...”
那Yin兵当然听不懂他的拒绝,那紧致的Yin道紧紧裹住他的rou棒,敏感的柱身紧贴Yinxue内的软rou,那处子嫩xue疼得剧烈收缩绷紧,那滑腻的蜜rou一圈一圈儿将之紧紧缠缚住,那鲜红的处子血被粗长的rou棒紧紧封在Yin道内,正好给干涩的Yinxue做了润滑。
那冰冷的rou刃接着血ye的润滑往里一个深顶,激起云清尘又一声痛呼,双手不自觉拧紧了Yin兵的衣角。那rou柱顶到深处后又慢慢退出少许,chaoshi红腻的xuerou顺着rou棒外出的力道在xue口一阵翻腾,惨绿的柱身上带出几丝处子的血红,娇嫩无比的花xuexue口被那rou棒撑得近乎透明,好似下一刻就要崩断开裂。
一根脏污的手指在二人连接处擦了一下,下一刻,那带着处子鲜血的指尖就被那Yin兵塞进了嘴里,那Yin兵就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样仔仔细细舔弄那点鲜红,那如枯树皮一样的脸上露出几分享受的表情。
突然,那Yin兵眼里红光大盛,一把掐住云清尘的腰,将那粗壮的rou刃又一次深深插进云清尘的双腿之间,大刀阔斧地开始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