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玉宗被誉为九天极界第一宗门,但其门风一贯倡导避世绝俗,除了墨诗阁与其余门派甚少来往,宗门隐隐有点门可罗雀之相,但是今天,却是热闹非凡。那高耸入云的山门匾额上三个洋洋洒洒的大字,是由瀚海仙尊亲自挥刻而成,四根玉柱柱身上环刻着龙凤麒麟等祥瑞之兽,雕工Jing湛,活灵活现,端的是一派端庄大气,严肃非凡之相。
最左边的玉柱上绑了一个全身赤裸的人,这人双手双脚向后像一串烤串一样被固定在柱子上,健壮的身体上全是各种青紫的掐痕咬痕,下身因为被绑的姿势裴坡抬起,露出两腿中间那朵shi漉漉的rou花。一个身材高大的妖修正箍着这个人的腰,飞快地挺动着胯下的阳具,将这朵鲜红的rou花插得yIn汁四溅。
那人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身白皙嫩滑的肌肤透出一层yIn腻的chao红,他的脸被零落的长发盖住看不清,暧昧的yIn叫随着花阜内鸡巴抽动的频率断断续续溢出,有时大约是被cao得狠了,身体向后像脱离开那xue内不断抽插的楔子,也只是被抓回来按在胯上,更用力地cao穿柔软的Yin道,将那体内娇嫩的子宫撑得满满。
正抓着这双性的腰使劲儿抽送的妖修半眯着眼睛不断地粗喘着,握住那双性腰身的大手却是越发地用力,那胯下抽送的速度快得都要现出残影,直将那深红的rou孔插得软烂落汁,肿大的囊袋在顶弄间不断拍上大腿内侧的嫩rou,那双性的身子被疾风骤雨般的cao弄撞得不断摇晃。那妖修突然将胯猛地向前一送,整只巨大的rou屌狠狠捣进shi滑的rou道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嗤”,一股股灼热的Jingye如同高压水柱一样灌满了整只鲜红的rou壶。
那双性发出几声微弱的气音,身体跟着颤抖了几下,将那奔腾的浊ye尽数吞了进去。刚刚射过Jing的粗长rou棒在那紧窄的花xue里停了一会儿,享受了一下高chao后的余韵,就慢慢地抽离了出来。那Yinxue失去rou棒的堵塞之后,很难将那大量的Jingye全部存住,一大股白Jing跟着rou棒抽离的轨道“咕”得一声淌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玉柱之上,又在那柱底汇成一个白色的水潭,看那水潭的量,这双性应该是被绑在这儿供人享用有一段时间了。
一个一身玄衣的魔族带着满脸笑意站在边儿上,对那才将高chao的妖修道:“马长老,这边儿请,魔尊已经久候多时了。”
那妖修带着一脸餍足之色整理好了衣襟顺着那人指引的方向跟着引路小厮走了。
那魔族不紧不慢地道:“今日魔尊清诸位赴会是为了商议极玉宗的安顿事宜,各位都是风尘仆仆远道而来,这烈武尊就是魔尊特意安排在这儿供各位解乏用的,大家可以随意享用。”
尉迟欣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这长久的轮jian暴cao让他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他的脸上一片绯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红肿挺翘的ru尖儿上泛着油亮的水光,一看就是被人过度吸吮了。两条曲线玲珑的大腿内侧全是白浊的Jingye,腿间那口红腻的Yinxue正翕张着吐出大口大口地白ye,艳红的Yinrou顺着身体的呼吸在xue口若隐若现,像是在勾引下一根大鸡巴进来好好cao干一番。
一个身材健硕的牛头妖修拖着一条细长的鞭子走了过来,只见他上身赤裸,露出那骇人的肌rou块,下身就围了一块兽皮,足部还是两个巨大的牛蹄,走在路上感觉地面都要摇晃几下。这牛妖走到尉迟欣面前挺住,居高临下地凑到他跟前,用力擒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那腥臭的呼吸正正好地打在尉迟欣的正脸上,尉迟欣被熏得一阵反胃,恶心地干呕了两声。那牛妖可不管这许多,略带粗暴地堵上了尉迟欣的双唇,那宽厚的牛舌在尉迟欣口腔内部翻江倒海,将那嫩红的腔rou仔仔细细舔了一遍,又捉住那逃窜的香舌用力地吸吮,唇齿相交之间逼迫尉迟欣吞下自己的口水,用力地掠夺他嘴里香甜的津ye。
过了半晌,在尉迟欣即将窒息之前,那牛妖终于放开了他,此时他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胀大,泛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煞是诱人。
“烈武尊,可还记得在下?”那牛妖抬高他的下巴,“老牛那可怜的儿子可是栽在您手里的,您可否还记得?”
尉迟欣听到这话,强撑起混沌的思绪,在记忆里努力搜寻,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自己当年下山历练时,曾经打杀了一只牛妖。那牛妖在一处荒山上占山为王,肆意劫掠山下的俊男美女,糟蹋了之后就将他们生生吃掉,很是造了一番罪孽。原来这牛妖竟是妖族的长老之子。
“那...那等恶畜是罪有应得。”尉迟欣喘息着答道。
“哈哈哈!好一个罪有应得,俺老牛当时迫于你极玉宗的威名只能将这杀子之仇生生咽下,今日,倒是要好好报一报这血海深仇了。”
“哼!”尉迟欣一声冷笑,“牛长老要报仇不如直接杀了我。”
“杀你?你倒是想得美,老牛才不想要你的命,你杀了我一个儿子,老牛要你生十头小牛犊赔给我。”
尉迟欣双眼瞪圆,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能在那牛妖身上咬上一口。
一根粗糙带毛的手指狠狠插进了尉迟欣下身的Yinxue里,在那shi滑红腻的Yinxue内用力抠挖了一下,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