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察觉到星夜似乎在躲她,她不确定这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一下课,班上的女生围了上来,同往常一般讨论着向阳今日的妆容。
向阳,你这个唇蜜是什么牌子的呀?颜色好自然哦。
向阳说了一个平价的药妆牌子,连续更换男友却还依旧受到多数女生欢迎的秘诀就是亲民,女王蜂的自我修养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出任何大牌的名字,否则高昂的价格会使得她与零花钱不多的女生们拉开距离,长此以往便会被群体无形排斥,从而跌下高等级的宝座。
无论男生女生,维护住人们心间的地位都是需要努力的哦。
哇!这个牌子我也买过诶,是什么色号?
果然,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向阳又适时说了一个新出的色号,颜色与她唇上的接近,同一支唇彩涂在不同人的唇上也能呈现两种效果,向阳并不担心有人买来后会发现她没有说实话。
当她从女生中脱身后,教室里已经找不到星夜的身影了,这样的事情最近几天常常发生,也不是说向阳总在课间去找星夜,只不过是她每当想起对方了,被找的人却老是碰巧不在教室,两三次后向阳就开始思考这个碰巧是否是真的碰巧。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是声乐,为了不影响别的班级上课,是在专门的教室中进行的,当放学后星夜拖拖拉拉回到自己的班级时,同学们都已经拿着书包走得差不多了,她特意看看向阳的桌子,抽屉和旁边的挂钩都已经空了,她这才回到自己课桌前坐下,慢悠悠地擦拭着自己的竖笛,等她终于清洁好竖笛时,教室里已经一个人影都没了,连走廊中都没有了学生奔跑的声音,只有远处Cao场还飘荡着体育社团的训练口号。
星夜把竖笛放下,望着窗外的余晖出神,教室门砰地打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星夜张大眼睛回头。
对方小动物般受惊的表情让向阳弯起了眼睛,她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吧嗒一声反锁了房门,星夜在她靠近时瑟缩了下肩头,乌黑的长发乖顺地垂在身前,两只手还紧张地搭在大腿上,不自觉抓着裙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落进陷阱的可怜兔子。
向阳轻轻一跃,坐上星夜的课桌,她撑起双臂侧着脑袋看向正襟危坐的星夜,那女孩低垂着脑袋,只留给她一个发质顺滑的头顶。
星夜啊,你讨厌我吗?
星夜惊得抬首,对上向阳微笑的眼睛,连忙慌张摇头。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在躲我呢?
向阳食指轻点下巴,做疑惑不解状。
星夜咬着下唇,怂怂地不敢承认,她又不擅长说谎,故而重新垂头,如蚊哼般地小声重复。
没有讨厌向阳。
笑意渗入向阳眼底,她的这个童年玩伴从小就这么老实,让她撒谎没有爬树都吭吭哧哧半头说不出来,好欺负到让人觉得可爱。
是吗?不讨厌的话,那就是喜欢喽?
星夜不答,露在发外的耳尖红了一点,向阳笑意更深。
星夜低垂的视线内突兀地伸进了一支竖笛,她眼尖地认出是自己的,竖笛慢悠悠地挑起了她的裙角,钻了进去。
星夜抬头张了张嘴,却蓦地全身一僵,笛尖直直探进她的两腿间,触到了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光明正大地磨蹭着她的性器,星夜背部绷直,眼神乞求地望着向阳,可向阳像是没读懂她的意思一样,磨蹭的笛尖从胯前刮向tun后,长长的笛身贴合在胯间,像是另一根性器在星夜夹紧的腿间缓慢抽插。
星夜感到内裤变紧了,她的性器时隔三天又一次充血膨胀,鼓囊囊一团在腿间凸起,她想后退,但背脊已经顶住椅子了,紧绷的双腿只好把作乱的竖笛夹得更紧,她可怜巴巴望着向阳,语气哀求。
向阳
声音又小又软,像只喵喵叫的小猫,向阳眨眨眼。
星夜不喜欢吗?可我觉得小星夜还挺喜欢的。
竖笛的扁嘴在鼓起的gui头上划过,坚硬质感的塑料摩挲着它的轮廓,敏感处被戳弄,星夜呜咽了一声,弯下腰,无机质的异物还在挪动,笛身的小孔一个挨着一个刮擦过gui头边缘,坑坑洼洼的构造像是在为gui头做按摩,包裹着gui头的那处布料被rou棒吐出口水打shi了,星夜抓在裙上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恶作剧的竖笛却还不知满足,忽然它笛头一扭,扁嘴又挑开了内裤边缘,握笛的手稍稍用力,就要钻入内裤底,星夜低声惊呼。
咦?那边的教室怎么还没关灯?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脚步声随之靠近。
竖笛从裙底抽出,闪过间还能看到笛嘴上泛着的水光,向阳跳开,先一步打开教室门,冲着门外的老师笑意盈盈。
老师好,我在帮同学补习功课呢。
过来的老师认识向阳,他巡视一圈教室内部,见里面只有一个低着头的女生,并没什么可疑的,便没在意。
向阳在老师间的印象也很好,成绩优秀、性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