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铂成骑马般拽着魔王被红色麻绳绑缚至背后的健实手臂cao干他,凶烈的节奏直要把他撑满的后xuecao烂!剧烈的摩擦打发出白沫,又被后xue汹涌chao喷的yIn水冲刷而下,还没喷完又被无情rou棒捣入堵在里面回流,硕大rou柱进出间xue水涌流得断断续续,与魔王闷在嗓子里不受控的喉音相辅相成。
激情的汗水泌出,被麻绳吸收之后束缚得更紧,嵌在强健躯体里,勒得饱满肌rou呼之欲出,汇聚的水珠顺着深邃的脊凹流淌至尾椎,汗shi的性感身体如涂了橄榄油,在每一次被cao干的撞击里颤动肌rou,尊贵无比的魔王赤身裸体跪伏在天光水色的包围间,鉴光渐变黑的指爪耐不住地紧攥湖心岛的草丛,爪尖深深陷入泥土中,清风水汽解不了他的情热,只有身后的魔族可以。
被迫仰挺起的上半身,紫红的果实肿胀不堪就跟马上要破皮流下香甜汁水来似的,但却更为诱人掐弄,胸rurou上凌乱分布的牙印指印更为这具完美身躯绘上色情欲味!
魔王俊帅若雕刻的面容上俱是shi漉眼泪与口水,口球如同马嚼但限制了出声,只能发出呜呜喉音,被口球迫得张开的嘴唇被撑薄,止不住地流出口水自下颌滴落,从身体的强烈感觉里竭尽全力地喘息着状若濒死。
尾尖在桑铂成碾磨的唇齿间颤抖着,高高拉起毫无遮挡作用,成了被亵玩的欲望开关,尽管取下了震动棒,但被心悦者的嘴巴含弄却令魔王感到更难以遏制的快感与羞耻!
冷白指爪自魔王背负的双臂攀爬上肩膀,猛地一扳!
“呜呜呜呜————!”
魔王被按在桑铂成怀里狠狠坐套进粗长rou棒!
坚硬的rou棒狠凿到xue心,撞得魔王浑身痉挛头脑空白再次chao喷射Jing!
高高射起的Jingye打在下巴与身上,粘稠地滑下肌理分明的胸腹,落进草丛,白与绿的对比极明显。
捅弄间,魔王chao喷不断的yIn水也将桑铂成几近完整的衬衫长裤浸染shi透,甚至散出甜香气味来。
粘在rurou上的白色ye体被修长指节抹开,白色Jingye与红色情欲痕迹融在一起,冷白指爪满掌抓着魔王鼓胀的胸肌按揉,新鲜的白Jing被当成了按摩油,滋润了丰满胸rou。
指爪拨弄按揉着被顶得随身体不住跳动的nai子上冒头挺立的ru粒,看似在安抚备受蹂躏的它,实际却是给予了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nai头更为火辣的快感!
另一边的nai子在冷落之间明明肿痛稍缓,nai头却不甘忽视地变得更硬胀!很快,这里也被注意到,得到的却是不同的对待,冷白指爪不知从哪处又摸回了那根按摩棒,按压在nai头上不断震动,引发激烈的ru颤!
本就被cao玩得敏感过度的身体怎么还受得了道具的加码?
“呜呜呜呃呃!——”魔王临近崩溃地呜哭出声,tun肌痉挛,后xue紧缩抽搐再度高chao,后chaoyIn水冲击rou棒!
细颤的耳尖突然被捏了捏,仿佛觉得手感不错,那指爪肆意地搔挠亵玩起来。
魔王被彻底弄到崩溃,高chao时间一次比一次短,身体抖得就没停下来过!
蒙了红布带的眼睛只能隐见光影变换,不能视物失去大部分直观信息来源,魔王的身体不自觉加强感知变得愈加敏感。
敏锐的恶魔尖耳被yIn靡声响刺激得不时偏转:rou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后xue里捣弄的噗嗞水声、捆缚他的麻绳拉扯出绷紧的吱嘎声音、尾巴被衔在口中舔吮的细碎shi濡、抓捏挤压他shi津津肌rou的皮肤摩擦声,还有交互的难耐喘息、奔涌的血ye鼓动声、心脏的激烈砰跳……
可唯独听不清本该是最近的自己的嗓音,远在天边,飘渺模糊。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微弱地闷哼还是大声地呜哭,但大概是不会很大声,因为还塞着口球,只觉快感满得溢出来,太多太多,多得不断从他身体里随Jingye与yIn水喷出来!
他止不住贪心,总也要不够桑铂成的亲昵,少了总觉不满足,多了又为超出承受限度而慌张,但这根本不由他掌控,初遇时有意无意的关注转变成了无法挪移注意力的吸引,乃至心神遗落魂牵梦萦,终成了感情的俘虏,捆绑的麻绳是他自行缚上,身体的支配权也由他亲手奉上。
治理魔族的漫长岁月,起初利益冲突异声迭起,后续群魔环伺虎视眈眈,又或等级压制战战兢兢,至高之位孤冷,他亦是血rou之躯,不是什么魔偶石像,虽自恃文武双全无需倚仗,但却也对这般繁琐乏味周而复始只是消耗生命的日子感到麻木,直到桑铂成来到他身边。
说不清这个影子魔族到底哪处令他念念不忘,但就是觉得他不一样,平淡的日常也因这魔族的存在而变得生动起来,令他有所期待。
无论是一次不经意间的触碰抑或转瞬即逝的对视,都叫他脸红心悸回味不已;当处在同一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模样,似在为他们应和,风若撩抚雨若吻,虫鸣絮语鱼鸟欢,万事万物都灵动可亲起来。
他无法放弃只想独占,独占这个特殊的魔族,独占那些对于其他魔族而言轻而易举能够获得,在他身上却总显吝啬的温柔与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