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带动的气流溃散桌案结构,桌子落地成了一滩木石碎屑,只有轻微沙砾碰撞淅沥声。
这药平日只傍晚吃一颗,早上魔王回复他已经吃过魔药了,怎么又要吃?桑铂成略感诧异,提醒他这件事。
桑铂成不明白魔王是怎么回事。就他而言,万事万物都应各行其位,在其位谋其职是最基本的,如果敷衍糊弄,等于浪费生命,因而不管是在都市社会还是后来天下大乱的丧尸末世,又或者如今的魔族异界,哪怕从魔史馆督建调为魔王侍从,他都尽可能把事情做好,否则就像是白活了这么一趟毫无意义,虽然潭黎说他这种为了别人的事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才叫白活。
往常魔王虽然对他们那些没什么讨论意义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至少还是承着魔王责任、端着魔王架子随便一听,但今天已经根本没在听了——如果不是桑铂成事后把他打理好送过来,魔王可能根本不愿意来。
见魔王的身体被肏得远了,桑铂成一拽掌中长腿,狠狠迎击被迫回归的臀穴!
百级兽首阶梯之下,魔臣们争论得不可开交,气氛逐渐白热化向菜市场靠拢。
态度已毫不掩饰。
早会生生推迟成了午会,魔王双腿叠坐在魔纹王座上支肘侧头观摩他,冰裂纹的黑眸透出幽暗兴味,却对早会上魔君魔将们的讨论毫不在意,只在被请示的时候头也不回地敷衍两句看着办、就那样办,哪怕方案简单粗暴不太合理。
紫黑魔气熏染得魔王如刚从地狱魔池中爬上来,浓直眉宇压着暗锐眸子,涨缩不定的瞳孔一如魔王起伏不定的情绪。
桑铂成低垂着眼睫,但也能感觉到来自各方或是淡漠猜疑或是肆无忌惮的打量。
臀间的攻击密集凶狠如同打桩机,啪啪啪啪要把魔王往死了干!
桑铂成侍立在侧,给魔王茶杯里倒水,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身上掠过。
魔王指尖带上的一点魔气刺得桑铂成皮肤微痛,指腹是热的,爪子是冷的,他抿唇抬眸看过去。
魔王有些反常。
魔王闭了闭眼,“不够……”再睁眼,眸中散射的虹膜隐隐带上猩红血气,“改成三次,一天三次。”
桑铂成又一次续杯后,魔王忽然猛地一拍桌案,溅了一桌茶水!
“啊啊啊嗯呜呜呃!”过度的快感刺激得魔王激烈地喊叫,紧抓掌中指爪与床单,伴随着高射的精液和穴内喷涌的淫液达到高潮!
魔王的表情越来越差,阴沉得能滴出黑水,恶魔尾巴焦躁地不住拍打另一侧的扶手,几次端茶一饮而尽。
“您……”桑铂成惊诧,才出口一个字,魔王就突然转身把他压到走廊墙壁上,气息在交互中镀染相互气味,又因过近的距离产生压迫感。
魔王被狠力的攻击打得身体一下下在床单上后挪,肌肉被撞得颤抖不已,呻吟一声更比一声高亢,再没了刚才强势的神色,软塌着尖耳红着眼鼻哀叫。
当即翻转把魔王按到床上,拽得他一条腿高抬起,脚心朝天,对准臀间合不拢还在不停流水的贪吃肉穴疯狂肏干!
一朝撕开了表层的体面,赤裸裸露出内里魔族的本性,更像一个魔王而非君王。
底下的魔臣虽对魔王的变化有些疑惑,但强者为尊刻印在本能里,并不影响他们对魔王实力的忌惮与尊崇。他们所服从的,也并非是魔族的规则,而仅仅只是因为眼前力压一切的至强存在,假若有一天魔王说要抛却一切现有规则去肆虐世界,魔族们也不会质疑而是一呼百应,倒不如说放纵本能才是让魔族们更畅快的生活方式,哪怕跟蜉蝣一样朝生暮死。
“是!”听到这里,桑铂成心中隐隐有了大致的猜测。
“怎么?看不到你那几个脔宠感觉很失望?哼!近期魔脉躁动异常,你最好勿要违逆本座……”自后背紧扣桑铂成对侧肩膀,魔王抚上桑铂成的脸,渐变黑的指爪微陷入冷白面颊中,黑与白对比强烈。
不知是否错觉,整个魔宫都变得冷气四溢阴气森森。
只能说,自己求来的,自己就受着!
精液淫水秽乱了一床,尊贵的魔族之主在一个中等魔族身下张开大腿辗转呻吟,泪水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此起彼伏的喘吟拍打声中,魔王直被干到神志不清哭喊着求饶让慢一些,却只获得了更激烈的节奏,被迫承受无穷无尽的肏干、无边无际的快感、无法停歇的高潮!
魔王步伐凌厉,行进间转手朝桑铂成要东西:“药!”
还没来得及喘息休憩,又被翻过身体换一面奸!
“吵死了!”
魔脉躁动?果然,魔宫里充斥的冷意并非错觉。
随即拽着一侧侍立的桑铂成就走,大步流星魔气滚滚,影都没了残余的魔力还威慑甚重。
“早会取消一个月。”魔王又突然道,做下这项决议就同选择早餐吃什么一样随意。
神情,这不是欠肏是什么!
恍若黑冰凝结又被点燃幽火,那火一路烧到桑铂成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