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又甜又腻,不再挣扎不再求救不再叫“傅岸”,他开始享受了。
他竟然在享受。
难遏的怒火冲上傅岸心头。
容允当然是骚的,但不应该是只对主人骚吗?怎么谁操他都能叫的这么快乐?
“…唔…别停…好痒呢…想要……”
傅岸气的一下子拔了出来,扯掉龟头上的阴茎套,同时扯掉他花穴里塞着的内裤,掐着他的腰臀捅进了红肿着的女穴里,一杆到底,二杆撞进子宫。
“……主人…啊主人…啊啊……”
傅岸解开他小腿上的麻绳,环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压到墙肏。
“怎么知道的?”
“…呃…啊…嗯…你射精…的时候…喘息…我记得…嗯啊……”
容允想抱着他,但手腕还被绑着,他把傅岸的脖子夹在两条手臂之间,亲着他的额头,“…啊…呜呜……轻点啊…”
傅岸叼着他的侧颈咬了一口,骂他,“小骚狗……”
容允很少被他这么骂,耳朵烫的发麻,声线颤抖着解释说:“因…因为……啊…知道…我知道…呃…是主人……”
他没说实话,其实没等傅岸射精他就知道是他了,傅岸和他做爱时有各种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过的小习惯,比如快速插了一段时间后粗喘的时候喜欢上下摩挲他的腰线,比如抵在最深处转着圈磨他的时候喜欢摁着他的小腹。
也可能是因为他心底还是坚信傅岸不可能让别人碰他的,他哭喊挣扎的过程中一直在证明就是傅岸,操他的就是他的主人。
主人再生小狗的气,也不会让第二个人欺负小狗的。
“…主人…是不是以为…哈…小狗被别人操爽…啊——”
傅岸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瞬间提到疯狂的程度,囊袋一次次重重撞在穴口,龟头把子宫壁顶的不断向上凸起,肚皮都像是会破掉。
容允被肏的上窜,他用力仰着头,脖子绷到最紧,嘴唇不停地颤抖。
难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傅岸面前藏无可藏,难得有一次他看透了傅岸不想让他看透的心思。
傅岸甚至因此恼怒了,这么重这么深是要把他的子宫顶烂吗?
他的呻吟声都断了,傅岸犹嫌不够,一口咬上了他小巧的喉结,让他疼的窒息。
没一会儿子宫里就泌出大股水液,在某个瞬间想要喷出去,却因为粗大的龟头堵的太死,一滴都没有喷出去。
好像潮喷了,又好像没有。
容允身体抽搐着,眼罩终于在后脑和墙壁上下摩擦的过程中蹭掉了,他眼睛肯定哭肿了,都不怎么挣得开,睫毛被泪水糊的一缕一缕的,明明离得这么近,他都看不清傅岸的脸。
傅岸操了他十几个小时,射了至少十次,没那么轻易射出来,受到他这次潮喷的影响不大,就着他子宫里水液肏的更顺畅。
容允潮喷必射精,不射不是因为阴茎锁,是因为他射无可射了,两个卵蛋都要陷下去了。
“…慢…啊……太重了啊……”
照傅岸的肏法,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又能高潮,真的要被干死了。
“你不是痒吗?”
容允心说那是故意刺激你的啊,傅岸或许能听到他的心声,生气地越操越狠。
五分钟之内,容允第二次潮喷,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屁股上的疼痛唤醒的,他被傅岸摁在床上,后入,傅岸像抓马绳一样抓着绑着他两只手腕的麻绳,往前顶的同时往后拽,结实的腰胯把红肿的臀肉撞的乱颤。
容允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额头顶着床单,没一会儿脸就被床单摩擦地发疼。
傅岸说着要帮他止痒,便从花穴又拔出来插进菊穴,边捅边问他还痒不痒。
容允啜泣着说不痒,被他当耳旁风。
他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两个穴换着插,菊穴插到前列腺高潮了就插花穴,花穴插到潮喷了再插菊穴,到后面又变得没有规律,菊穴插了没几下又插花穴。
容允时刻紧绷着,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干子宫还是肠道,哭着哭着就怀疑人生了。
傅岸听他哭的越来越悲惨,哑声笑着压到他背上,“止痒棒好用吗?”
“…呜呜…不痒…了…”
傅岸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有力的胳膊紧环着他纤细的腰肢,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像情人间的低喃也像恶意满满的调戏,“那就是好用?”
容允听出他呼吸急了,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收紧肌肉配合他,“好用…好用…主人…啊啊……射给小狗…想要……精液…啊……”
“还要?”傅岸蹭着他汗涔涔的侧脸,“今天都灌给你多少了还要?”
他被傅岸牢牢死死覆在身下,被肏的翻白眼,被肏的再说不出一个字。
傅岸是真的想用这种方式杀了他啊?
“没有精液了……”傅岸做最后的冲刺,腰胯用力的恨不得贯穿他,胳膊用力的恨不得把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