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裹挟着让人绝望的饥渴,席卷全身,没放过任何一根神经。
谁能受的了呢?傅岸就在他面前站着,就触碰着他玩弄他,但是不插入他,还不准他早被调教的淫荡不堪的小狗射精,两个骚穴空的吸夹空气,快达到快感阙值的阴茎涨的突突乱跳。
却因为傅岸没有允许他射,一滴都射不出来。
眼角一直是半湿不干的,这一下后彻底湿润了,豆大的泪珠没入鬓角,有的正好落到那颗宝蓝色的小夹子上。
“哭什么?”傅岸叹息后又一本正经,“主人想给宝宝擦擦眼泪,要松手一会儿,宝宝要忍住不许射哦。”
容允猛然警惕,收紧了腹部的肌肉。
温热粗粝的指腹慢慢离开马眼,凉意让马眼缩了缩,挤出了几滴透明的前精。
傅岸向前走了两步,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轻揩他眼角的泪,他越擦,容允哭的越快,流的眼泪越多。
“主人……”容允可怜巴巴的看他。
“嗯?”
“想…想射……”
“不许哦。”傅岸摸摸他的嘴唇,“忍着。”
容允猛吸一口气,抽噎地更厉害了,他的阴茎现在不需要任何触碰,只要傅岸说一句“可以”就能喷射而出,但是傅岸不让。
他的肤色是白皙的,恢复力很强,先前被皮鞭抽过全身泛起的红已经消下去差不多了,现在又因为忍耐重新泛红。
傅岸摸过他泛红的眼角、肩头、胳肘、指尖,一手和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在他泛红的胸腹抚摸。
容允的颤栗开始明显的肉眼可见,他的身体在颤,呼吸在颤,视线中傅岸的脸也在颤。
傅岸的手指修长,温度和他的身体比起来微凉,落下的比羽毛还轻,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薄的快要破掉的火热皮肤,较低的温度不是在降温,是在火上浇油。
傅岸还嫌他绷得不够紧,还要他额头的汗更多一些、牙咬的更紧些、胸膛起伏地更剧烈些,要他眼神再可怜些,最好是把人逼得可怜中带着恨,再恨也只能继续隐忍。
谁叫他爱主人。
“宝宝,主人的鸡巴很涨。”傅岸嗓音低沉,满是情欲,“想磨宝宝的小逼……”
容允身体猛地一颤,汗毛立起来了,他痒的想夹腿,可脚踝被紧绑着,他夹不了。
“…主人…嗬…”容允难过地直掉泪,他知道傅岸只是故意这么说,不会真的这么做。
“宝宝是不是痒了?”傅岸刮了刮他的鼻梁,“主人给宝宝揉揉好不好?”
容允满眼的泪,委屈到极致,眼瞳颤抖。
傅岸故意的…他故意的,他不会做……
“想在宝宝子宫里射精…射完了一直放在里面……”傅岸喟叹了口气,“主人想尿尿了就尿给宝宝,把宝宝灌满,两个都是……上班都要夹着主人的精液和尿液……”
容允肩膀在抖,性器在抖,马眼和阴蒂都在抖,伴着傅岸低沉的呢喃,他好像已经被滚烫的精液和尿液灌满了,他的肚子会像怀孕了三四个月一样大,走路时肚子里都会发出水液碰撞的声音。
“…呜呜……呜…主人…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什么不许射什么再忍一会儿都被抛到了脑后,再多叫一声“主人”他就能高潮…
“…主…啊!!”
他猛地弓腰,像随风就能快速升起的风筝,又重重撞回床面,风筝狠狠摔下。
在他出精的瞬间,傅岸轻笑着残忍地堵住他的马眼,“还不许哦,宝宝要听话。”
“…呃啊…要射呜……主人…想射…啊…”
傅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主人还好,主人暂时不想射。”
容允要崩溃了,他一下一下用力抬腰,每一下都顶在傅岸的指腹上,精液在排精管里冲了几个来回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主人再不让射他的小狗就要疯了……
傅岸本想再吊他一会儿,看他手腕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终究是心软了。
“主人在宝宝背上写了什么来着?”他问。
“是…是傅岸的……容允是傅岸的…”
容允早已没有思考能力,直愣愣地叫傅岸的名字。
傅岸却并没有生气,还被他讨好到了,愉悦地勾了勾唇。
他缓慢松开不断翕动的小孔,抬手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薄唇轻启,带些怜悯意味,像是在特赦他,“射吧。”
他的声音有如实质,钻进耳洞,钻进皮肤每个毛孔,带来让人心觉失控的颤栗,不止性器,全身都在觳觫,细小的电流迅速汇集,又迅速集结在小腹,阴茎带来的强烈快感是从未有过的,原来射精可以爽到这种程度……
傅岸话音未落,浓精便从马眼喷射而出,第一股射到了傅岸脸上,从睫毛到嘴角,一长道。
容允紧闭着眼,被灭顶的快感淹没,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他爽的哭,精液像是射不尽了,马眼酸疼又酥爽,过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