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容允翻了个身,趴在傅岸躺过的位置上,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了傅岸的温度,至少还有他身上的气味。
容允拖着半废不废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下体,已经合上了,但还很松软。
他忧愁地皱了皱眉,走到客厅看到干净的沙发和干净的门时眉尖皱的更厉害了。
都是干净的……不可能是傅岸收拾的……
容允不敢去想钟点工收拾那些的时候联想了什么,路过沙发时他眼神飘忽,甚至没脸看。
他目视前方,径直走向阳台,在原本栽种红玫瑰的花盆里看到了那株蓝色玫瑰。
大海的颜色,却能比火焰颜色的红玫瑰更艳丽……
容允扶着酸疼的腰艰难蹲下,用手指轻轻拨了拨花瓣。
"不可能的爱情。
"
算了,不可能就不可能吧,就算只当一条狗,只要还能留在傅岸身边就好。
花是傅岸随手种进去的,容允把它重新栽进一个花盆中,虽然对它心情复杂,动作还是很小心翼翼。
安顿好珍贵的蓝色“玫瑰”已经快五点了,容允煮了粥,炒了盘清淡的小青菜,打算吃完之后去医院看看。
他前脚刚将碗筷洗好,后脚傅岸的电话便打来了。
特殊的铃声响起,容允小跑着从厨房出来,随手在裤子上擦了擦shi滑的手,赶忙摁下接听键。
“什么时候起床的?”
电话那头传来傅岸的声音,低磁慵懒。
容允清了清昨晚喊哑的嗓子 ,“四点左右醒的。”
“嗯,吃东西了吗?”
“吃了,做了粥和炒菜……主人是要来吃饭吗?”容允心生期待。
“不是。”傅岸转移话题,“小逼怎么样了?合上了吗?”
所以是专门打电话问这个的吗?
容允脸皮发烫,支吾着说:“合上了,就是……”
“什么?”
“有点松了……”容允不是很有底气地说。
傅岸听出他的窘迫,轻笑两声,故意说:“松了cao着可就不爽了。”
容允有点紧张,咬了咬嘴唇。
“这样吧,宝宝找根最细的按摩棒,塞进去夹好,练习练习,紧紧逼。”
“……现在…吗?”
傅岸嗯了声,“就现在,电话别断。”
容允点了扬声器,从床头柜里找出最细的按摩棒,忍着羞耻脱下裤子将小细棒塞进松软的xue里。
小棒子太细了,容允只有时刻收缩着肌rou才能保证不让它掉下。
“好…好了。”容允提好裤子,将手机拿到手中,小声说。
“那就下楼吧,我叫司机去接你。”
“啊…啊?”容允愣了愣,“去哪里啊?”
“来公司玩。”
大概十分钟后,容允夹着小细棒坐进了黑色迈巴赫的后座,和司机对视一眼,他捕捉到了一丝探究和尴尬。
心中突然升腾起一个想法,这个司机……该不会就是昨晚敲门送花的那个男人吧……
阿木立刻收回目光专心开车,心说难怪,这个容医生的相貌确实生得好。
五官美中带秀,气质又清又冷,招人看一眼还想再看一眼。
想想罢了,他可没胆子多看。
起步几分钟后,容允嘴唇蠕了蠕,要求阿木把挡板升起来。
说完他便咬住了嘴唇,生怕泄出呻yin声。
坐下之后那根小棒进的深了,正巧又顶在了一个敏感点上,车子每次转弯、刹车对容允来说都是情欲折磨。
如果开车的是傅岸,他会呻yin出声,会勾引主人说自己shi了……
再开快一点,想快一点见到他的主人。
车停在地下车库,容允不是第一次来傅岸的公司,轻车熟路地跟着阿木进总裁专用电梯,直升倒数第二层。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傅岸有没有吃过晚饭。
“请。”
阿木把他领到办公室门口,容允自己敲门。
“进来。”
容允吸了口气把小细棍又夹紧了些才往里进。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傅岸一个人,他不在工作,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看着iPad,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听到容允的脚步声他也没抬头,只是招手叫他过来。
容允走进一眼就看见了傅岸腿边放着一条看起来崭新的皮鞭,想了想自觉地在他脚边跪下。
傅岸看起来心情不错,唇角微勾着盯着屏幕看。
容允在地上跪了大概四五分钟,傅岸摁灭了iPad,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有没有听话?”
容允站着,微岔着腿叫傅岸把手探进他腿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