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油俗称开塞露,一挤进来容允就想往马桶上坐,但是他知道不能,用毕生意志力强人,在心中默数着数字。好在傅岸走向了床边,数了三分钟他便冲向了厕所,嘭的一声关上门。
“啊?”容允没明白,“什么?”
没有站着灌肠的,傅岸叫他侧躺在卫生间门口的毛毯上,打开灌肠袋,甘油匀速灌入。
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手指往里塞,大概两个指节处指腹碰到了一个和别处都不同的微微凸起。
“忍五分钟,不要弄脏毯子。”
傅岸没再重复要容允受不了了拍床,因为容允大概率受不了了也会强忍着,分寸还得他看着容允的反应自己把握。
从未被玩弄过的菊穴只是被注视就害羞地翕动,傅岸在食指上套了个套子,把上面的润滑抹在穴口,戳弄着塞进去一个指节。
傅岸喉结滚了滚,没有克制欲望边射边捅。
容允想否认,还没开口身体里那根手指就又摁了一下,他想咬紧牙咽下呻吟,却感受到手指抽出,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一指宽的异物塞了进来。和手指的四五厘米不同,管子插得很深,一直有八九厘米才停下。
他突然推门进来让容允愣了愣,像只呆呆的小蠢狗,还是脱了毛全身赤裸的那种。
担心他受伤傅岸的动作并不太狠,肏弄一会儿就帮他擦擦眼角的泪水,但口腔湿润喉管紧致,傅岸没忍耐有感觉了就腰脊下沉直接射精他食道里。
容允整个脑袋的重量都在他手中,眨掉眼眶里的大泪珠后痴痴地盯着他看,看他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
灌肠袋里的甘油灌进去完后傅岸拔出管子,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容允憋咳嗽憋的全身泛红,实在忍不住了才抬手推傅岸的小腹,艰难翻了个面脸朝下趴在床沿开始咳嗽。
。
“趴洗手台上。”
谁能想到平日清冷话少不喜欢笑的容医生会在床上满脸泪花把男人的性器吃进喉管里大口吞咽精液呢?
容允感受着身体里的异物感,有点紧张。
肛门不比阴口,一点点异物感觉都会很明显,容允咬了咬嘴唇,怀疑等下主人那东西进来他真的不会死嘛……
照理应该是没什么快感的,但容允一想到主人的性器在他口腔里、喉管里抽插,并因此得到了快感甚至可能会射在他嘴里,他就被刺激的颤栗不止。
容允愣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做爱是用后面的,但他想自己前面有个穴可以用,主人应该就不会想着肏他后面了吧。
容允没有第二个选择,他大口吞咽浓精,烫的食道好像都要破洞,一路灼烧到胃里,波及心脏。
容允心问还不够深吗?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自己来,对上傅岸不是很有耐心的眼神又怂了,乖乖地趴在洗手池台子踮着脚撅高屁股,怕凉还聪明地拿毛巾垫在了胳膊下面。
银丝从嘴角坠落,精液夹杂着口水,容允怕主人看了恶心,还没想好怎么半傅岸便在他面前半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用手中的纸巾给他擦嘴。
龟头继续往里顶,他忍着干哕的欲望放松喉咙接纳主人的性器,抓着床单的手收得更紧了。
怎么可能要主人看着,容允想也没想说自己弄。但是当主人走出卫生间的门,他低头和手中的小水管面面相觑,犯难了。
他足够努力足够配合,窒息到流泪也不拒绝,傅岸观察着他的表情,在进去三分之二左右时停了下来,用手指揩掉他左眼眼角的泪水。
不料主人不但想着,还要在花穴开苞当晚紧接着就试他后面。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傅岸看了眼他勃起的小阴茎。
“咽下去。”
容允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亲手给他灌肠。
粗硬的性器在口腔中进出,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容允眼眶里都是泪,半眯着眼向上看,想看主人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睾丸和耻毛。
容允从没用这样的姿势给主人口交过,主人也从没肏他的嘴肏的这么深过。
他呆在卫生间迟迟没有动静,傅岸能猜到怎么回事,推开门又进去。
“灌肠。”
“容医生好骚。”
要怎么弄?
傅岸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容允甜腻淫荡地叫了一声。
窒息让他想不了别的,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自己饥渴的身体和嘴中粗硬的性器上。他收着牙齿,有余力便用舌头舔弄讨好,口中更多口水为主人能肏的愉快而分泌,十分明显的吸吮声不时响起。
“没听见?”傅岸走近他,捏着他手感良好的臀肉掐了掐,“趴上去,屁股撅好。”
主人远看好看,近看更好看。
他还沉浸在主人给他擦嘴的喜悦中,双脚忽然腾空就被横抱了起来,他不安地抱紧了主人的脖子,十几步后被稳稳地放到了卫生间洗手池台子上。
傅岸揉了揉他鼓起来的侧脸,“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