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呜……呜啊…啊……”
“爽了?”
傅岸呼吸和动作同频,声音很哑,后面那句没出声但是容允看出了他的口型,他说:“小骚货。”
容允委屈,想辩解又觉得主人说的好像是对的,他确实好舒服啊,小阴茎都舒服到跳动,原本痛不欲生的疼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悠长的酥痒快感,爽的他脚趾都在蜷缩,扯着嗓子喊。
“怎么叫的?”傅岸压着他的敏感点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呃…主人……”
傅岸威胁说,“叫好听一点。”
容允不知道什么算好听,他本想夹夹嗓子,不料劲儿使错地方,夹成了傅岸的性器。
傅岸闷哼一声,动作顿了顿,转瞬插得更狠了,“有劲儿是吧?”
容允冤枉啊,他本还想叫的好听一点,主人肏的这么重他哪里还能控制的住,仰着脖子呻吟,恨不得叫破天花板。
他喊得越大声,主人肏的越凶。
做爱过程中他一直告诉自己要表现地好一点,但是全程失控,大哭又大叫,受不住的时候该挣扎还是挣扎,好在没踢主人也没扯主人的头发。
从那晚开始,调教的最后一定都是性爱,傅岸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他越来越骚。
……
或许8800公里外的主人也在想他,容允看着对面沉默且像是在沉思的主人,双手向后撑着,腰动的越来越快,每一次坐下都吞到底,都一定磨过最舒爽的那几个点。
他想象咬着的是主人的性器,回想主人肏他肠道时的没一个细节,把隔着屏幕主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想象成主人的手,在一寸一寸抚过他饥渴的皮肤。
好想他。
容允咬着下唇,脖子紧紧向后绷,重重闭眼的同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阴茎射了几股后更多精液是流出来的,痉挛的肠肉紧紧绞着假阳具,他跌坐在地上,臀肉贴到了地板,整根假阳具都在身体里面。
要是是主人的就好了,要是主人整根在他身体里面,他一定努力夹得更紧,努力流出更多睡,努力让主人舒服,最后泄在他身体里,即便清理麻烦,他也会乞求内射,要是还有精力,他会说一些自己脸红的骚话,比如求主人不要抽出,插在里面睡一觉吧,半夜可以尿在他身体里,第二天早上晨勃想做的话也可以直接肏,把沉睡的他直接肏醒也没关系……
容允想着想着,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了几句,也不知道对面主人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好像全射在了屏幕和摄像头上,都看不太清主人的脸了。
“主人是想颜射小狗吗?”容允乖巧地把脸凑近,“这样会不会更像一点?”
射的太突然没来得及移开方向的傅岸:……
“容允,你等着。”
容允眨了眨眼,“啊,啊?”
傅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挑刺说,“别说你是我的小狗,还有比你奶子更小的小狗吗?”
容允的胸其实是有点,和女人比肯定不大,但是和与他同身高体重的男人比,绝对能算是有胸的了,小是小,摸着舒服也是真的。
主人想找事一般都是从嫌弃他的小胸开始,果然——“揉给主人看。”
容允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眉眼,扭扭捏捏地缓缓抬手,虚虚地覆上了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