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欢刚睡醒,怔忪这眼儿,瞄了一眼墙上挂钟,复又闭上,没几秒又猛的睁开。
OMG,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如果不是做梦,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这一认知促使她骤然清醒;
天啊天啊,她怎么睡了这么久?谢倾川不出意外的话,6点半左右会到家,完蛋了……
她非常清楚的记得,昨夜胡思乱想了许久,天蒙蒙亮时,好不容易酝酿了些许睡意,终于沉沉睡去,没一会又被谢倾川不太温柔的给弄醒了;
冷言冷语问她是不是忘了早上该作什?当时她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一时间尚反应不及。
接着她就被谢倾川粗鲁的掐住下颌,被迫张开小嘴,男人早上蓬勃的欲望,当下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举攻入,在她口中进出了几个回合,她脑子才明白过来他刚刚指的是什么……
是这个变态给她立的众多屈辱条款之一:“晨起服务”——即只要他在家睡,每天早上她必须履行用嘴,把他清晨蓬勃的硬挺给安抚妥当这项任务。说的通俗点就“口交”。
沈予欢与谢倾川不光下面那张小嘴的尺寸不匹配,很显然上面的小嘴也不匹配,每次给他“晨起服务”她就觉得嘴角撑的要裂开;
艰辛吞吐了十多分钟,小嘴麻木不堪的时候,谢倾川总算顶着她嗓子眼儿射出来,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沈予欢已经能忍住呛咳,乖顺且一滴不漏的把他早晨第一泡Jing华吞咽干净。
在她专心、怒力吞咽的当口,谢倾川又下道指令:“今天公司没什么事,下班我回来吃饭。”
说来也可笑,结婚一年多,沈予欢一直被谢倾川藏在他众多置业里最不起眼的一套双层小复式里。
家里没请阿姨,所有的家务都是她来打理,谢倾川好像特别喜欢看她在家里忙忙碌碌打理家务的样子。有时候,沈予欢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古代通房丫头,可能这是变相体罚?
有时应付完男人索求无度的性欲后,她实在累的不行,还要挣扎着起来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位大爷的口腹欲。
她有次实在忍不住,要求男人能不能请位阿姨,来打发男人挑剔的生活品质,得到的回复是:“我跟你结婚,你最好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是让你进门来当少nainai的?”
好在那次抗议还是有那么些许成效,谢倾川次日请了个钟点工阿姨来,一周三次,一次性签了三年。阿姨第一次遇见一次签三年的雇主,开心的不得了,于是干活相当卖力!
从此,沈予欢的家务就剩下单纯的满足他的胃……还有欲
当然,她俩的“婚姻”,是“地下”的,外界基本无人知晓,这个刚回国不久,便引得无数豪门贵女青睐有加的黄金单身汉,其实已经低调结婚了!!!
哦,不不不,确切的说,是“领证”。毕竟领证跟结婚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领证”是没有感情的……
用谢倾川的话说:“要不是你跪在那两天两夜,求我绕你爸一命。顺带的正好完成我妈生前心心念念让我娶你过门的遗愿,你以为我会多看你这种货色一眼?
既然你非要哭着喊着“戴父赎罪”,那当然要做到巡礼合法。
毕竟谁也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你会不会以强jian罪再倒打我一耙?以我现在的身份,爆出这种负面消息,确实会给公司带来一点小麻烦...”
好吧,这就是她的婚姻!
沈予欢又看了看挂钟,懊恼地拍拍额头,火速跳下床,恨不得以光速洗漱完毕,冲出门去超市买菜。
买了云菇、火腿、虾等一应谢倾川爱吃的菜,又买了自己爱吃的虾尾,以及家里用光了的几味调料,打算趁谢倾川不在家的时候,做个麻辣虾尾解解馋。
谢倾川不喜吃辣,也不许她多吃。
进门甩掉鞋子,看看表已经五点半了,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就冲进厨房,开始战斗!
好在现在是夏天,在屋里赤脚也不觉得冷。
饭做到一半,防盗门密码锁的嘀嗒声响起,沈予欢忙着试汤的咸淡,口齿不清的跟他打招呼:“你先稍等一会,饭还要等下才好。”小脸被蒸汽熏出几分水润,谢倾川没给回应,先上楼换了居家服,才下楼走进厨房来。
见她光着一双嫩白脚丫,眉头又打起褶子:“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光脚,你都当耳边风了是吧?”
看他整天一副黄世仁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丫的!他说要回来吃饭,她一睁眼,一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开始着急忙慌的准备,他一进门,又是半分好脸也没有的训,沈予欢泥捏的脾气不尽也倔上来几分……
见她低头抿着嘴,只是看着锅里的汤冒着小泡沸腾翻滚,密扇状的睫毛耷拉下来,时不时眨两下,也不回他话,他知道她那偶尔的小脾气又上来了。
当下也不再言语,只盯着她后脑勺看,僵持了半分钟,沈予欢实在受不住身后那两道锋利视线给的压力,直让她头皮都发麻。
扭着脖子对谢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