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Jing健的肌rou就快贴在了自己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陈旧昏暗的过道中酒香四溢。
“我...我先走了...”魏璃将儿子当挡箭牌死死抱在胸前,嘴里不断重复,可不管往哪边挪,都会被男人截住。
“你想去哪儿?“赵止行在裤口袋里摸索了几下,不着痕迹地掏出钥匙,单手将就在魏璃身侧的房门迅速打开,像挟制人质般将人圈进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你..!你要怎样!我可要报..报警了!”二人如穿墙遁地般转瞬进到私人空间,这下可更不好了,魏璃腾不出手将眼前的男人推开,试图以最凶狠的样子警告对方,话说出口却像绵羊似的打颤。
“我可是救你受的伤,就这么狠得下心报警?”赵止行一改方才做好事不留名的派头,没受伤的一只手将人壁咚在墙上,脸凑得鼻尖都快对上了:“你该怎么谢谢我?”
刀削般英俊的冷面竟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魏璃悔不当初,缩着脖子惊慌道:“那你还..还要我怎样?给你打饭...你也不要..”
“亲亲我。”赵止行扬扬眉毛,主动凑上了右边脸颊。
赵氏集团董事长眼下俨然一个街头混混,用最老土又下三滥的手段追求隔壁学校的校草,魏璃快疯了,灵机一动脑袋向前撞去,只听“啊”一声低吼,赵止行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心目中杀伤力为零的男孩。
魏璃脑门子也撞疼了,后背贴墙试图往大门挪,赵止行两步又堵了门,摊开捂鼻子的手一看,感叹道:“你还挺厉害。”
这话肯定不是夸人的,魏璃被男人手里一滩殷红刺了眼,他从未想过伤人,急切地解释道:“我...我不是真要伤你...是你自己...”
“我...其实没想怎么样,就是太想你,想把你追回来罢了。”男人忽然在一瞬间松懈了下来,魁梧的身躯从门边踱到陈旧的木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就在魏璃权衡着要不要夺门而出时,男人单手向后撑着身子,Jing壮的长腿大剌剌地岔开,有些自嘲地笑道:“你也许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原来这样的感觉是这么残忍...”
这话倒实实在在是赵止行打心底里说出来的,魏璃滞了脚步,很明显的犹豫。
“总归是我对不起你。”鼻血糊里糊涂在脸上晕开,赵止行字字都咬得清清楚楚,死死盯着一如既往心软的男孩。
“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魏璃站在门边以便随时逃走,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将一直以来的疑问宣之于口:“既然如你所说...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为什么会离开?”
吃喝嫖赌、出轨、家暴、冷言冷语不闻不问....?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似乎每一条都能做得出来,魏璃再不避讳地迎上对方的目光,带着逼问的气势。
“我...”
“嗯呜..咿呀...”
就在赵止行思考着如何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时,也许是被抱久了想换个姿势,璃絮皱着小脸在妈妈怀里扭股糖似的拧身子,哼哼唧唧随时要大哭的样子。
“把宝宝放下来吧,抱着多累。”赵止行吁了口气,暗暗感谢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儿子解了围,拍拍自己边上的床榻:“不脏,床单都是我新买的,消过毒。”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魏璃心知不能再上这家伙的当,熟稔地轻轻晃着怀中的孩子,单手试图去打开旧式的门锁,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酸胀到发颤:“我们之前究竟发生过些什么,你愿意说实话就说,不愿说我也并不是非要知道。”
可怜的小爱人边和陌生的门,自己争气的大胖儿子不老实地越挣越厉害,妈妈细弱的胳膊几乎要撑不住宝宝,赵止行像只观察猎物的大狼,猛然腾地一下起身上前,单手接住了几乎要摔下来的璃絮。
“这孩子怎么喂的,这么结实。”赵止行单手掂了掂手中的小rou坨坨,像根本没听到魏璃方才的一番狠话。
璃絮醒了过来,看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有些惊讶,吱嘎两声不知道是哭是笑,转着小脑袋去找妈妈。
“絮絮,妈妈在这儿呢。”魏璃赶紧迎上前,清润温柔的声音立刻吸引了璃絮的目光,冲妈妈又咯咯笑开了。
“絮絮,爸爸也在这儿呢。”赵止行嘴角上扬,学着魏璃说话,一手托着孩子屁股当举过脑袋,璃絮兴高采烈乱挥的小手都快抓到屋顶的吊扇了。
“诶!!你快放下来!!”危险的动作吓得魏璃脸色大变,怕对方一不小心手滑又不敢去抢孩子,围着赵止行急得团团转。
“没事,摔不着,”赵止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把儿子当哑铃举着玩,要是胳膊没受伤,恨不能把人抛起来再接住,对宝宝咧着口大白牙笑道:“好玩儿吧絮絮?妈妈他举不动,只有爸爸才能带你这么玩儿。”
“你快放下!!你要把我孩子摔了我就...!”儿子在男人手里坐过山车似的上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