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的工作加饭局,晚上又闹了这么一大通,魏璃脑袋困极了,可身后的tun伤却肿痛得厉害,稍稍一动就扯得生疼,半梦半醒地熬了好久。
赵止行翻箱倒柜找了手下人事先准备好的常备药,给人喷了消肿止痛的喷雾,直到后半夜魏璃才真正睡过去。
赵止行偷偷关了床头的闹铃,把遮光窗帘合得死死的,魏璃依着生物钟醒来时以为时间还早,很快又在男人释放出的淡淡信息素的哄慰下昏睡了过去。
泡过澡又喷了药,男孩屁股上的伤消了不少,红肿大部分已经褪去,tun峰开始显出淡淡的淤青,赵止行起床后仔细看了看,重新给人盖好薄被,拎起已经醒来开始哼唧的璃絮来到客厅,尝试自己给儿子换尿裤冲nai粉,好一番忙活。
魏璃走出客厅时胖宝宝正坐在婴儿摇椅上,自顾自看着天花板上的星际投影玩儿,赵止行正光着膀子在开放式的厨台后做早餐,剑眉严肃地紧蹙着,像是在处理什么不得了的重要事务,突然浑身一抖迅速向后倒退一步,原来是被油花嘣到了肚子上,接下来便对平底锅里的煎蛋踟蹰不前。
“你穿件衣服呀,烫着了吧?”魏璃站在门边不吭声,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对方,直到目光随意往墙上的挂钟一瞟,这才惊叫道:“九点半!你怎么不叫我呀!上班都迟到了!”
“今天别去了,陪陪我吧,替你请假了。”赵止行又被油花溅到胳膊上,随手抓起个锅盖当盾牌,手忙脚乱地抬起眼,瞬间被爱人迷得愣了神。
魏璃套了件大大的白T恤,两条大白腿光溜溜的,薄软的料子下透出胸前两颗挺立的茱萸,让人恨不能捻住吸几口。
“!”魏璃不知道对方的邪念,在护养院这么些日子还行没请假旷工过,不可置信地瞪着自作主张的男人,反问道:“你发我工资么?”
“好,发你双倍工资。”赵止行关了炉灶的火,神色很快黯淡了下去,几乎带上了祈求的语气:“我在易感期,小璃陪陪我吧。”
自从爱人口中听说了这个说法,他便连夜查了不少资料,一早起来滚瓜烂熟背在心里,打算一旦有机会就要拿出这个万能理由。
"你让开,我来吧,别煎个蛋把厨房都给点了…”极富同理心的魏璃一听果真心软了,脚步稍显不自然地走到厨台后,身子轻轻别开高大的男人,念叨道:“工资的事我开玩的…房租伙食都是你在出,我怎么能问你要钱呢…”
“夫妻间怎么说这些,这些本来不就该alpha出的么?"赵止行拍了拍男孩棉质居家裤下圆滚滚的屁股,警告意味十足:“以后不许再说了,听到没有?"
"又来?!”屁股上的伤不碰还好,一碰还隐隐疼着,魏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瞬间跳脚,从冰箱里取出nai油后使劲抽了男人的手背一记,吊起漂亮的眉眼佯作凶相:“谁和你是夫妻了!”
"不是夫妻是什么,炮友么?”赵止行甩甩有些疼的大爪子,对魏璃曾经的说法依旧耿耿于怀,危险地眯起眼凑上前来,压着声音道:“炮友就该做些炮友该做的事。”
“别闹我!"魏璃一转身,“砰”一下把金属做的nai油瓶扣在中岛台上,一股脑儿地将松饼粉倒进一个大碗,试图用凶巴巴的语气掩盖羞赧:“还要不要吃早餐了!"
"要吃早餐,"赵止行像个粘人的胶皮糖,不老实地贴在男孩身后,发硬的大家伙隔着衣料蹭在魏璃尾骨上,俯下头耳语道:“也要吃你。”魏璃手一抖,把正往松饼粉里加的水洒了。
“你干嘛呀!"屁股上一阵阵坠着疼,眼下连做早餐都要被sao扰,魏璃是真火了,抓起一把松饼粉往人脸上一撒,赵止行瞬间被呛得咳了几声。
“胆子挺大啊臭小子。"赵止行看不出喜怒地哼了声,猛地将人扛起来往厨房中岛台上一放,压着肩头不让人起来,威胁道:“再跟我凶就扒你裤子!"
还带着薄肿瘀血的屁股坐在冷硬的大理石面板上,那滋味可太销魂了,魏璃一下就被激得汗毛倒竖,两手撑在台面上想抬起屁股,却在男人的大力的压制下只能无助地扭着,反而碾压得更疼了。
“放我下来!"魏璃恼得大叫。
“说’哥哥,我错了‘,"赵止行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粉末,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气急之下反而凭添了几分别样可爱的脸蛋,面无表情地说着赖皮话:“说了就放你,亲亲你。”
"!”魏璃气到结巴,双颊憋得通红:“我错、错什么错!你给我松开!”
"那说‘老公我错了’。"赵止行像个地痞无赖似的不依不饶:“或者‘爸爸我错了’也行。"
易感期里的无赖还能变得更无赖,魏璃简直大开眼界,气急之下脑袋飞转,扯开嗓门冲这可恶的男人喊:“你爸爸我,一点错也没有!”
赵止行愣了愣,看着男孩气得通红的脸蛋,突然大笑着将人托屁股抱起,一个劲凑轻啄他脸蛋,笑哄道:“怎么变得跟小孩子似的不禁逗了?"
“只有小孩才喜欢像你这样,和人斗嘴!”魏璃相当不服气,左躲右闪地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