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最后一场春雨,便是他们口中的“黎爷”掌权第十三个年头了。黎爷其人虽然久在高位,初话事时,就以雷霆手段在黑白两道上挣下赫赫威名,年纪却不如称号听上去大,至多只有三十四、五岁,五官生得端正合式,言行举止间温吞得好像一杯冷热折中、正好入口的水,原是挑不出缺陷的儒雅英俊,可眉骨处一道寸许长的突兀刀疤破坏了他这份斯文儒雅,无端添上几分狰狞凶恶,使他每每沉着脸时,都可怖得慑人。
方渺曾经听他的私人医生提及过关于这道疤的来历。背后的故事并不新鲜稀奇,无非就是十六年前,黎爷才刚满十八岁,那时候他还被周永年等老人喊作“黎慎之少爷”。他的父亲因为内鬼作乱,惨死在自己人手中,母亲、叔伯等亲戚族人也锒铛入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海外求学得以幸免。
事发不到半天,黎慎之便被留在英国照顾他日常起居的父亲心腹“蝎子陈”从学校里匆匆接走,坐上了去南美洲的飞机避风头。
所有人都以为黎慎之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蝎子陈”纵然有三头六臂,也决不可能带着一个拖油瓶杀回危机四伏的S市,道上的头把交椅终于要换过一个姓氏的人来坐;不禁兴奋得摩拳擦掌,准备取而代之时,黎慎之却连夜返回了S市。
再后来的事可想而知,黎慎之借父亲余威震慑住了别有二心的部下,除内鬼,报血仇,短短半年时间便把风雨飘摇的黎家重新扶回了原位。
眉骨上的刀疤是他付出的代价,亦是他手腕铁硬,稳坐高位的功勋。
方渺脱掉浸了雨丝的风衣,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黑裤子,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脚,跪坐在黎爷脚边的羊毛地毯上,替他剪雪茄。
黎慎之以前十分自律,从不沾烟酒这类上瘾误事的东西,可自从他的母亲在狱中自杀,族人也相继出事,他就渐渐有了空闲时喝酒的习惯,之后还学会了抽烟。这么多年来,他的悲恸被时间流逝冲得越来越淡,瘾头却一直没戒掉,烦闷时用烟酒麻痹自己的习惯转变成了做爱时的助兴。
方渺剪好雪茄,衔在自己口中点燃,在浓烈的烟草香气中尝到了一点nai油的甜腻;让他不禁回想起上个月在黎慎之的度假别墅里扮猫,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特制猫耳朵,双手双脚套着做了粉色rou垫的毛绒爪子,屁股里插着肛塞尾巴,原本应该系在脖子上的铃铛被黎慎之系在了鸡巴上,花xue里也塞了两枚。一旦黎慎之开启电动肛塞,方渺就会既痛苦又酥爽的拼命摇晃屁股,猫尾巴甩来甩去,像极了在跟主人撒娇的宠物猫。
黎慎之很喜欢用各种手段折腾他取乐,那次把他当成猫玩了一整天,亲自下厨做饭的时候也要方渺跟着爬进厨房。方渺记得他做的是nai油蛋糕,厨房的流理台足够大,黎慎之让方渺跪在上面,等着和蛋糕胚子一块儿被裱花。
想到此处,他的ru头就有些发涨,裤子也有点shi了,跪立起身,把抽了一口的雪茄递给黎慎之,胯下有意无意地蹭着黎慎之的膝盖,软绵绵的轻唤了一声:“黎爷……”
黎慎之从正在阅览的文件里抬起头,目光落在几乎贴到他膝盖上的方渺腿间,黑色裤子看不出shi与没shi的变化,但白衬衫上凸起了两个明显的小圆点,一望便知方渺开始想念他那根粗长的鸡巴,想得忍不住发sao了。
“秦三的事你处置得如何了?”黎慎之没有接过雪茄,甚至放下文件心不在焉地问,伸手解开了方渺领口的一粒纽扣。
方渺把雪茄放置在烟灰缸上,低眉顺眼的回:“已经送他上路了,这会儿恐怕散落在海鱼们的肚子里。”
黎慎之褒扬似的笑了笑,手指又解开第二粒扣子:“好歹是和你有过露水姻缘的男人,分别前你没有跟他重温旧梦吗?”
“回黎爷,方渺儿更喜欢您的鸡巴进入sao逼或者捅开屁眼的感觉,才在您身边跪了一会儿,屁股就痒了,连nai子都开始肿胀了。”方渺说着,擅自抓着黎慎之的手再往下挪点,衬衫下两颗又大又软的ru头果然肿得圆鼓鼓的,用手指压住旁边的衣服,可以看见被ru头被勒出的形状,宛如两颗饱满的樱桃悬挂在胸前,白色衬衫里透出一点嫣红色,也不知被吮吸过多少回,才将原本平坦的男性ru尖吸成了女人似的大ru晕、肿nai头。
黎慎之任由方渺抓着手揉捏了双ru片刻,感觉他的ru头越揉越大,情欲炙烤着他yIn荡的身体,热汗从胸口沁了出来,衬衫几乎变得透明,仿佛是方渺爽到溢nai,nai水止不住得从ru孔里滴出来,滴到衣服上,滴到他的指腹上,瞬间就把他勾得硬了起来:“别总玩你那谁碰都会变大的ru头了,再怎么揉也挤不出nai来。脱裤子,让我瞧瞧你在男人堆里待了大半夜,yIn水有没有漏一裤子。”
反手抓过方渺细长葱白的手指,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着他衬衫扣子,一路解到裤腰处,让他站起来脱下剪裁合身的裤子,视线在方渺Yinjing下方多出来的一朵rou花上逡巡:Yin毛早就被黎慎之刮得干干净净,曾经青涩窄小的Yin蒂也被他日积月累的赏玩肿大了数倍,肥厚的Yin唇根本包裹不住,反倒被Yin蒂撑得合不拢花xue,随手一摸,就摸得到sao逼Yin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