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七迫不及待地往方渺内裤裆部一摸,果然开着一条缝,紧身款的女式蕾丝内裤没有留出放置Yinjing的位置,所以布料正勒着方渺那根尺寸不小的阳物,gui头因为孟老七舔舐nai子的刺激而微微勃起,从纯黑色的内裤缝隙里翘起一些,并露出一个箍在冠状沟下的银色金属环;甫一见光,便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孟老七看得欲火直烧,不禁暗自嘲讽道:黎慎之还有这种癖好?锁住鸡巴不准他射,等会儿Cao狠了岂不是要哭死?
那可怜又色气的画面光是想象一二,就足够刺激孟老七的性欲,勾得他鸡巴都涨大了一圈,在掌心里啐了一口唾沫星子,一边互相搓着,一边兴奋地爆粗口道:“这天生尤物,长得可真他妈的漂亮,连鸡巴的形状都这么好看,粉粉嫩嫩的,不知道舔起来香甜不香甜……”
话音未落便急忙掰开方渺的双腿,埋下长满胡子的丑脸,张口把他的gui头含入嘴里又吸又嘬,好似要嚼巴嚼巴的吃掉方渺这艳丽尤物。
方渺十指紧紧抠着玻璃地板,chaoshi柔软的口腔吸裹着他那根鸡巴,带来的不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快感,而是极其脏臭的作呕欲。他几次三番想要将这个恶心下流的猥琐男从身上踹开,却都顾忌着不远处的黎慎之,强忍下来
——他不愿为此暴露自己的身手,招来杀身之祸。
孟老七嘬吮完他的Yinjing,舔着唇回味方渺性器的炙热和干净肌肤上的体香,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方渺马眼流出来的yIn水,贴到鼻子上深深嗅着:“香!又香又sao!大美人,黎慎之那老小子是不是还给你鸡巴擦香水了?都是臭男人的二两rou,怎么就你的这么好闻?怪不得那老小子喜欢Cao男人!哈哈!”
方渺紧闭着双眼沉默不语,就当自己此刻身心已死,孟老七jianyIn的不过是一副行尸走rou般的皮囊。
但他越不吭声,越三贞九烈似的嫌恶抗拒着孟老七,孟老七就越不肯放过他,只当方渺忠贞不二,要给那姓黎的守身;不免嫉妒得发狂,抓着方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往自己胯下拖,再拖得更靠近一点,屁股几乎撞到他硬热发胀的鸡巴。
紧接着,孟老七脱掉西裤,跪在他腿间掏出一根尺寸普通的黢黑鸡巴,一边缓慢撸着,一边狞笑着提醒道:“跟老子这儿装死尸装贞烈是吧?看老子的洋炮怎么把你的屁眼Cao开花!”yIn邪的说话声里还夹杂着一丝珠子碾过皮rou的奇怪声响。
方渺透过通明锃亮的舞台地面,看见反射在玻璃上的倒影,原本无动于衷的身体忽然开始挣扎——孟老七撸动着的Yinjing并非光滑笔直的一根rou棒,而是布满一颗一颗圆润的钢珠,呈现出一种凹凸不平的扭曲粗壮。
“不、不要,不要……黎爷!黎爷救我!黎爷,求求你救救方渺儿!救救方渺儿!……不要过来,不要……不要……你滚开!滚啊——放开我——”
曾经被黎慎之用类似道具套在鸡巴上狠Caosao逼,Cao到持续chao吹不断,乃至失禁喷尿的记忆蓦然浮现,方渺顿时陷入极度恐惧之中,一边手脚并用的朝对面的黎慎之爬去,一边失声尖叫着。
舞台下听着他们的活春宫,或打手枪自慰、或两两勾搭起来做爱的人群也跟着sao动起来,纷纷看向层层叠叠的纱帐后,一道身影在地上撑着手臂拼命爬动,跪在他后面的人甩着一根可怖的鸡巴将他倒拖回来,不禁一片哗然:
“我Cao,入过珠的rou棒,还不把里面的sao货干死!”
“刚才进去一男一女,挨Cao的是哪个?鸡巴入珠后抽插sao逼,上面的珠子一颗一颗撑开Yin道rou壁,好像几根大鸡巴的gui头同时摩擦Cao干,很快就能把sao逼磨得chao喷。上次我睡了一个入四颗珠子的拳击手,爽得sao逼都喷不出yIn水了,他还拿鸡巴磨我的saoYin蒂,害得我花xue红肿破皮好几天,上厕所的时候都又痛又酥麻,腿都尿软了。”
“那Cao男的,珠子和鸡巴一起捅他的sao屁眼呢?”
有个喘着粗气的男声忽然喊出来,猥琐的说:“sao屁眼就Cao烂了,一辈子合不拢!天天要在屁股里塞一根假鸡巴堵住,还得包尿布。干!爽死了!”
他们毫不避讳地大声讨论着,口中的污言秽语传入纱帐后面,方渺被迫想象着那些画面出现在他的身体上,不禁恐惧得慌了神,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拼命踢着双腿,企图挣脱孟老七扣住的脚踝,一面还哀求着不远处的黎慎之,喊得嗓子都沙哑了。
就在孟老七终于把方渺拖回胯下,狰狞的鸡巴险些顶到内裤缝隙里的Yin唇,暴露出他双性的秘密时,整个Caesar酒吧的灯光突然一暗,模拟着做爱呻yin似的舒缓纯音乐也跟着停顿,众人都陷入了一片密不透风的黑暗之中。
“唔!”不知是谁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方渺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只干燥宽厚的手掌捂紧了嘴巴,挺翘浑圆的屁股上抵着一根滚烫的rou棒,正挤开蕾丝内裤的开档处,贴在他泛着水光的Yin唇上磨蹭。
“呜呜呜……唔要……呜呜……”方渺被那阳物磨得崩溃大哭,但被捂住的嘴巴哭不出声音,只能剧烈抽噎着,一缩一缩地夹紧花xue,排斥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