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慎之口中的“赌场”是他名下度假村的一部分,并非单一的建筑物,而是像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一般紧紧相扣的建筑群。中心最大的银色圆形高楼一、二层是赌场,三到五层作为餐厅、酒吧、健身中心,隔开了高楼上层的酒店套房。旁边两个白色的小圆环矮楼则是商场、电影院和歌剧院等普通的休闲娱乐场所。
方渺陪黎慎之住在圆形高楼的最顶层,下去赌场仅需短短几分钟电梯时间。所以黎慎之一点儿也不着急出门,吩咐客房服务送来一大桌丰富得好像要举办宴会似的西式早餐,让刚洗过澡的方渺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腿上进食。
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挤在一把扶手椅里难免会显得局促,方渺被黎慎之抱着怀里,屁股只沾着他的大腿,一动也不敢乱动——黎慎之人高马大,支棱起的膝盖比座椅好高得多,方渺自认个子不矮,但跟他相比还是低了半个头,跨坐在黎慎之身上脚掌便踩不到地毯,颇有一种悬浮在半空中的不真切感。
方渺小心翼翼地抓着身前的桌子边沿,谨防自己摔落下去,黎慎之晨勃未退的鸡巴正埋在他Yinxue里,gui头抵着宫口插入了一小半,享受着被方渺紧窄软热的子宫口不住吸裹的舒爽。他双臂穿过方渺腋下,伸到餐桌上摆动着刀叉,下巴则轻轻搁在方渺肩头,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方渺的上半身,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他。
黎慎之切了一小块培根送到方渺嘴边,方渺一边张口欲咬,那把银叉一边向后撤退,害他不得不前倾身体,伸长了脖子去够。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因此稍有松动,花xue里吐一寸紫黑的jing身,青筋虬结的rou棒上满是泛着水光的yInye。待方渺千辛万苦地吃到食物,腰杆不自觉放松,又会一屁股坐下去,把直挺挺的rou棒尽数吞进Yin道里,一圈圈rou壁急不可耐地包裹住硬热rou棒,像无数张小嘴争着吮吸。
“啊哈……”方渺克制不住的yIn叫出声,鸡巴埋在他体内耸动的时间间隔都太长了,以至于Yin道每次缩紧后再被gui头撑得满涨时,就像刚被破处似的,又刺痛又酸胀,非但得不到满足,反而被Cao得更加饥渴瘙痒。
黎慎之掰过他的脸颊,啃噬着他嘴里的小块培根,方渺就借着唇舌勾缠的机会,骑在他腿上小幅度乱扭,sao逼用力夹着黎慎之的鸡巴翕动,一面慰藉自己花xue里的麻痒,一面撩拨黎慎之,企图将他的熊熊欲火勾动出来,立刻把自己按在桌上粗暴Cao干,Cao烂yIn贱的sao逼,Cao得他抽搐chao吹才好。
但黎慎之存心不给他好过,对方渺的挑逗竟然置之不理,依旧缠绵缱绻的与他嘴对嘴互相喂东西吃,粗壮狰狞的rou棒插在他saoxue里慢悠悠抽送。
一顿早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方渺的sao逼都快被磨肿了,yIn水滴在黎慎之睡裤上浸shi了又风干,风干没多久又再次shi透。结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舒服到释放出来,黎慎之就抽离了鸡巴,给方渺穿好内裤,穿上外衣,对着他春色横眉的脸打了一回手枪,射出的白浊喷在方渺微张的嘴里,命令他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方渺忍着浓重的腥臊气味吞咽喉咙,浅褐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怯生生地望着黎慎之,犹疑着问:“黎爷怎么不射在方渺儿的sao逼里?是不是方渺儿做错了什么,惹黎爷不悦了?”
黎慎之整理好衣襟,拉起跪立在地毯上“担惊受怕”的方渺,说:“不急。”复又露出一抹浅笑,亲昵的牵着方渺出了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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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奢靡的赌场里无论何时不缺来客,打扮简朴的普通游客也好,满身名牌的名媛富商也罢,在牌桌前都是瞪红了眼睛的赌徒,喊牌的叫声、冰块在酒杯里摇晃的声音混合着香烟雪茄的气味,闹得方渺颇有些头痛。
他身为警察,对赌博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更遑论提起兴趣。
所以他在牌桌上也像个陪客,虽然主动向黎慎之提议先玩几把简单的百家乐,下注的时候却心不在焉,筹码随便押给了庄家,等开牌的间隙眼神四处乱瞟,打量着赌场的环境,端着酒水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还有和他同桌的客人。
“闲家八点,庄家十点。庄家赢。”
荷官第三次开出庄家赢的牌面,方渺误打误撞赢回了不少筹码,运气好得他自己都惊诧不已,呷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眼角余光瞥着弧形牌桌另一头戴棒球帽的青年男人。他之前似乎连赢了庄家不少回,手边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似的,目测有上千万,可从他押的这三局开始,那个棒球帽青年就再也没有赢过一次,上千万输得只剩几十万,气得他脸都涨红了,狠狠捏着酒杯,骂了一句脏话:“Cao他妈的!真邪门!老子今天的好手气怎么一下就没了?是不是有什么八字克我的人靠过来了?”
说着,眼珠子滴溜溜转到了方渺脸上,神经兮兮的朝他“哈”了一下,隔空质问道:“是不是你?”
方渺白眼都不稀罕翻给他一个,手里拿着五万面额的金色筹码转着玩,看了一会儿牌面,扭头望着黎慎之笑,水汪汪的眼睛亮如星辰:“黎爷,这把我还想买庄赢。”黎慎之宠溺刮了一下他的脸蛋,丢出筹码押庄。
第四局果然又开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