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云,把方渺儿架到木驴上去。”黎慎之吩咐一声,轻佻地拍了拍郑奕的脸颊,“这场戏咱们都还没演完。”
仇云冷漠应是,把一向看不起的方渺抱在臂弯里,走向舷窗下的一个大型木驴前。那木驴设计的和普通玩具别无二致,底盘像不倒翁一样是弧线型的,稍微一碰便就摇晃个不停。
唯一和玩具区别开的地方在于,木驴的驴背上留着一个孔洞,孔洞的洞口还是螺旋状的,好像可以插入什么零件固定住。
郑奕被捆着四肢重新跪在木驴前,眼睁睁看着黎慎之的手下把之前见过的粗短木棒旋进驴背,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古代惩罚淫娃荡妇用的“骑木驴”之刑。
黎慎之泰然自若的坐在一旁,手边的小圆桌上放着多件造型怪异的软套,他先前比对过方渺的骚逼大小,修长温润的手指从软套上一一划过,挑选了一个包裹着数个钢珠的软套丢给手下,那手下连忙套在木棒上,形成一个入珠似的假阳具,直挺挺在木驴背上张牙舞爪。
方渺最怕这种东西的折磨,攥紧了仇云的衣服,仇云却无动于衷的将他换了一个小儿把尿的抱姿,拉开方渺潮吹过的松垮阴穴,对准那木制的入珠鸡巴慢慢松手,借着他自己的身体重力坐进去,凹凸不平的钢珠滚过方渺幼嫩的肉壁,其中一枚入在龟头上,硬生生顶住了方渺的宫口,激得方渺高声淫叫:
“啊!好涨!宫口被珠子硌得好难受!黎爷求求你不要让方渺儿骑这个东西,求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还未说完,仇云就踩下了木驴下盘翘起来的一个角,木驴开始吱嘎吱嘎的摇晃起来,驴背上的鸡巴随着摇晃的幅度插在方渺阴道里磨蹭,钢珠死死挤着敏感肉壁,像无数个小龟头从四面八方操进来,很快就插得方渺尖叫不绝,双腿踩在弯曲的木驴轨道上,无处着力,大半个身体只能趴在驴颈上抽搐抖动。
“啊啊啊……不行了!骚逼好酸好涨!珠子磨得好难受!宫口好麻……啊啊啊……受不了了!黎爷!我错了!我、我……我啊——!”
木驴摇晃着入珠鸡巴操了不到一分钟,方渺的骚逼里屈服在了钢珠的巨大刺激下,又猛地喷出了一大股汹涌淫水,打湿了木驴的驴身,喷得满地都是晶莹骚水。
黎慎之既存着刑罚他的心,自然不会随便一求就心软,任由仇云帮他摇晃木驴,持续操干方渺熟烂的骚逼,冷笑着说:“黎爷在这儿呢。可求我有什么用?要求就求你的小情人。”
随手扔了一个琉璃装饰物过去,肚深口大,颇像个容器,“郑奕是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站到他后面去操他的屁眼。太阳落山前,看是你的鸡巴先把他操尿,还是我的木驴先把他操得喷满一罐子骚水。”
郑奕眼神暗了暗,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似乎在爆发边缘,方渺却紧紧盯着他,以目光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口中诱惑道:“快!郑奕快过来操我的骚屁眼!我不想死,我不能……啊……不能被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活生生操、操死!我求你了,快操我!对准我屁眼的骚心猛操,操得我鸡巴射尿!”
黎慎之看着方渺说话间又被入珠鸡巴操喷了一次,那琉璃容器滴滴答答的装了浅浅一层骚水,不禁挑眉道:“还等什么?你不上,仇云你来……”
“慢着!”郑奕挣扎着站起身,黎慎之的手下识相的过去给他解开绳索,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直视着黎慎之道,“你要说话算数,这个人我之前不知道是你的人,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叫什么,但是我操完他,你一定要放我活着离开。”
“我黎慎之从不出尔反尔。”
“好!”
郑奕深吸一口气,脱掉碍事的燕尾服,甩着狰狞雄伟的鸡巴走到方渺身后,也不过问黎慎之可不可以,就伸手解去一直束缚着方渺阴茎的男式贞操带,然后手掌按着方渺的屁股,一手扶着肉棒努力对准摇摇晃晃的肉洞,在方渺再一次骚逼潮吹之下,一鼓作气的全根捅了进去。
“唔……”方渺被炙热的大肉棒捅得一阵恶心作呕,花穴里作乱的假阳具还没撤离,屁眼里又增添了一根硕大阳物,直把他塞得饱胀至极,忍不住摸了摸平坦小腹,却摸到木驴摇晃时,插进插出的木制鸡巴上一点点钢珠凸痕。
黎慎之仿佛被这一幕触动了,看着方渺被真假两根鸡巴操得花枝乱颤,淋漓热汗把披散的长发尽数打湿,结成一络一络垂在前胸后背上,裸露出脊背上他亲手刺上去的那副妖异美人蛇刺青,手指无意识地在其他软套上游走。
郑奕半扎着马步,掐着方渺的腰大开大合的狠操肠壁,也不知是为了尽快活命所以才埋头保持着一个姿势,只对准方渺肠壁内凸起的一点戳刺,还是十分不解风情,在性爱方面毫无技巧可言。眼看着方渺被木驴戳得潮喷连绵,驴身下的容器装了一半,粉嫩的阴唇红肿外翻,松垮的耷拉下来,合也合不拢,前茎却还是只颤颤巍巍的泄了一次,驴颈上沾着一小块白浊。
黎慎之出言讥讽道:“方渺儿啊方渺儿,看来你的情夫对你‘用情至深’,想同你一块在海中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