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尤一帮着杨予初从家里搬了出来,俩人在忙活了一整天,终于是整理完毕了。公寓也就一百六十多平,随比起原来的住所不算大,但一个人也绰绰有余了。
俩人一天的布置下,公寓里显得温馨漂亮,甚至尤一这家伙在帮着女人购置家具和生活用品时,还暗戳戳地给自己准备了一套,情侣杯,双人床布满了两个人的生活痕迹。
当然了,不是同居的意思,尤一不久前自己也购置了住所,准备从学校搬出去呢,她还磨了女人一阵,想让杨予初直接住她那来着,可惜女人不愿,还一本正经地对尤一说到道,没结婚前,不能同居的话,让尤一哭笑不得,她没打算同居,只是怕女人选房子麻烦,毕竟她还需要照顾宝宝,当然这话现在还说不得,也就只能随了杨予初的意思。
搬家时倒是平白无故受了教授的几个白眼,那眼神像是看白眼狼似的,早看你俩在我这腻腻歪歪的烦了,搬走,趁早搬走!
尤一被这话吓一跳,惊慌失措地看向身旁的女人,杨予初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对她解释道,我妈吓你呢,搬家的事我早就跟她说好了,最近一直在办工作室的事,搬家也是因为离工作室地方近,她就非得将盆子扣你头上,在你这撒撒气。明明总是她不在家,不是出差就是去旅行,现在倒显得我这做女儿的没良心将她抛下似的。
而后又转过身对自己老顽童脾气的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妈,您要是不乐意我搬家,就跟我一起去那边住,别老拿尤一撒气,欺负她老实。我看您是舍不得尤一吧,怕后面见不着她了,找不到供您调侃灌酒的冤大头了。
尤一听后会意立马对自家导师保证道,教授,您放心,我还会常来这儿看您的,跟允初姐一起。
老人冷哼一声,将头摆到一旁,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胡说八道,我都多大年纪了犯得着跟你俩这小辈置气么,谁舍不得你们了,该走就走,没人吵我喝酒玩耍了正好。
对了,予初,你最近不是为开工作室的事忙得晕头转向的么,别老把担子一个人担着,让尤一也帮帮你,她脑袋灵光,干什么事一学就会。
杨宁叮咛着,眼下她对这俩孩子也没其他可担心发愁的地方,看尤一这家伙对予初也挑不出毛病,除了自家女儿还是那般倔强的总喜欢将事情一个人揽着,这性子独立是好事,但现在有伴侣了,什么事都一个人藏着揽着,总归影响和谐,相互分享承担,感情才能持久的嘛!
杨予初被母亲在尤一面前再次这样教训,虽然是明白母亲的用意,但依旧感觉有些丢脸,不自觉地看了看身旁的尤一两眼,正好与其探寻担心的目光的对上,这才无奈地对自家母亲应道,知道啦,您就别担心了,还有,虽然我不在身旁了,但也别想着自己偷偷喝酒,我会经常回来的。
由于二人都没什么仪式感,也没举办什么乔迁派对的打算,只是尤一下厨做了顿大餐,原本还想让老人一起过来时,谁知电话打过去发现人家已经迫不及待地跟着好友出去吃喝玩乐了,交代了几句别喝酒的话后,杨予初便气呼呼地挂了电话自己生了半天闷气。
我还以为母亲是转了性了才会舍不得我离开,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正气头上的女人捏着手机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看向自家的Alpha,无意间透露出的小女人姿态让尤一看得心欢不已。
她笑着走过去搂住女人,安慰道,教授真正的情绪都是藏在心里的,不舍也得躲着我们不舍才对,没关系,下回我再下厨接她过来。
原本尤一是想着今天跟女人说要离开出国一趟的事,今天经教授那么一提醒,暗叹自己没脑子不细心,竟然忽略了予初姐近来肯定为工作室忙得晕头转向需要她一事。看来去国外找小曦的事得先放一放,至少得帮着允初姐渡过着开头的难关才对。
杨予初也是不久前才对尤一说出她想办一个舞蹈工作室的事,尤一自然也想帮忙,但这艺术圈子里的事,与她八竿子打不着,光是想自己如何能帮上女人这一点,都足以令她焦头烂额了。
杨予初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一直没开口,毕竟尤一最近也在忙着提前毕业的事,而且尤一也是性子倔强要强的人,杨予初不希望她自己多想,在心里思索了一番,便有了打算。
因为举办工作室的事,她得重新在这个圈子里活跃起来了,以前不参加聚餐宴会的习惯也得改改了,好在自己以前积攒的那点小名气还足矣,收到的各种邀请函依旧没少。
那就让女孩这些天充当工具人陪着自己一起去赴宴吧,正愁自己好久没出席过这类场所会紧张得手足无措呢,有她在的话,自己也不会紧张了吧,再者,尤一相貌生得也好,平常还喜欢在嘴上功夫逞强欺负自己,带着出去交际应酬,可不是物尽其用么!
杨予初暗自为自己的打算拍手叫绝,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堪称完美,也庆幸母亲提醒了一句,不管大事小事,有尤一在身边的话,自己总会心安一些。
这边尤一原本还在为怎样帮到女人而犯愁,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