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怎么办你不要我了,孩子出生不就少了一个母亲在床头守了一阵的Alpha又不甘心地小声问道。
杨予初被尤一这个问题惹出了烦闷,起身怒视她,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我不要你这样的话,到底是谁的错!孩子不用你Cao心,我一个人养或者再给她找个父亲、母亲,都与你不相干。
一句气话将尤一怼得更加郁闷委屈了,只能拉着女人的手服软道,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至少让我照顾你直到孩子平安出生好不好,教授年纪也大了,你总不忍心让她跑来跑去的吧。
这句话杨予初没有着急反驳,她不悦地推开尤一碰自己的手,而后倔强道,我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可以照顾自己,等出院后,我们就结束关系,不要再见面了。
尤一的脸在听到女人的话后瞬间白了几分,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也是,予初姐这样骄傲又优秀的人,自己怎么能奢求在触碰她底线后还得到她的原谅。
即使想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尤一知道自己放不下,明明她差点就拥有了
夜晚,窗外微弱的月光悄悄然洒落下一些光亮在女人床头,映照出女人瓷白绝美的侧脸,女人作为舞者的身子太过于纤瘦,厚重的被子盖在身上几乎看不见隆起,娇弱得让人想搂入怀里爱抚。
尤一在女人睡着后才敢站过来细细端详女人的睡颜,看着女人睡觉还微微拧起的眉头,不由得想起女人下午给女人买来的饭菜,她几乎没吃上几口,就说不吃了,这副寝食难安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么?
尤一心里的负罪感更加沉重了,她低头轻轻吻上女人温软的唇瓣,也就这个时候她才能一亲芳泽,予初姐说在出院后再分手,那么现在自己趁机偷亲一下也是可以的吧,白天碰都不让碰一下。
还没等她偷亲尽兴,就看见那双润泽的杏眸睁得大大的,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警惕地盯着自己,还猛地扯起了被子盖在身前,你干嘛!
尤一见女人这样的反应好笑又气恼,无可奈何地解释道,我没打算干什么,就偷亲了一下。也可以说是几下。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防备我到这种地步吧,你还怀着孕刚从手术室出来,我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么?尤一有被女人眼里的防备之意给伤到。
杨予初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谁让这家伙有前科,之前总是在半夜扰醒她做那样的坏事。
杨予初轻呼出一口气,将心头的惊悸压下,瞪了尤一一眼,偷亲你有理了不成,回去!说完便又背对着人埋头睡下。
予初姐,让我也到床上睡好不好?尤一又开始得寸进尺了,但女人并未理会她,她只能又接着卖惨道,
予初姐,现在天气可冷了,而且沙发上就一条毯子,真挺冷的。其实就算没毯子,这私人病房还是有空调的,根本没尤一说的这样冷。
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话。
尤一便直接将女人的不出声当作默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并且轻车熟路地将女人温热的娇躯一把搂进怀里,这一抱让尤一的心疼之意更甚了,女人又清瘦了许多,抱着怀里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都不敢用劲。
抱着抱着就听女人细微的啜泣声传了过来,尤一顿感六神无主,你怎么了?是因为我抱你了吗,对不起,我不碰你了好不好?也不上床了,我回沙发上睡,你别哭了。
尤一连忙起身便要下床,这时杨予初也起了身,软碎的哭腔在尤一耳边荡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泄愤似的捶打,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时候怀孕,我根本不想现在怀孕,工作室的事情才刚起步,你要让我怎么办!尤一!你想毁掉我的一切吗?原本在杨予初的计划中,就算有跟尤一结婚生子的想法,那也是等到她工作室的事业稳定下来再说的,她原以为尤一的出现是自己新生活的开始,可没想到身旁这个自己有所信任、逐渐依赖的爱人,亲手摧毁了这一切,这让杨予初怎能不委屈,不悲愤?
眼泪从女人眸中凝结成细珠,汇聚成晶莹破碎的星带,在脸颊处沾染上顺着那凌乱的发丝缓缓滑落,滴磕到女人凹凸有致的性感锁骨上,破碎的模样看得尤一怜爱又心酸。
她赶忙将人半搂着护住,虽然她现在的心境比女人还慌乱,
不是的,我怎么会想要毁掉你的一切呢,我爱你啊,我知道,我知道工作室你付出了很多努力,对你很重要,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你先安心养胎,以后我每天将那边的工作向你汇报,等你生完宝宝后,再回来接手管理,你放心,我有办法的。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也不该让你怀孕,我会补偿你的,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约束你,都听你的好不好?
听着女人在自己怀里压抑破碎的哭声,以及那些伤心欲绝的控诉,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自证清白,她是真地爱她啊,又怎么会想要毁掉她呢,孩子的事她也没想到,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而且少数的几次也都是在得到女人应允后,并且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