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不知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多久,哪怕是常年攀爬上肢力量惊人的他也被长时间的悬吊折磨的脱力,双手无力的被缚起承受身体的重量,脚尖也无力的下垂刚好触碰到地面,想要多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来对抗引力都显得无比艰难。嘴唇也因为长时间的缺水而泛起干皮,意识陷入半混沌状态,只能听见原本死寂一样的家里,出现了乒乒乓乓像是在收拾什么的声音,也不知道恋人是在做什么,但无论做什么都好,好歹多了点人气儿。
秦徐这么想着,泛白的嘴唇艰难的勾出一丝笑意,然后伴随着外间嘈杂的声音,彻底陷入昏迷。
许星朗时刻留意着调教室的监控,看到人晕过去也没做什么反应,继续指挥者家政收拾着被他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家。虽然不相信里面被锁着的人就是他多年前曾死去的恋人,但他不知道怎么,却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邋遢狼狈的摸样。
等到家政把房间收拾好,不说是焕然一新但也算是干净整洁。
许星朗找出许久不用的刮胡刀,刮掉脸上留了不知道多久的胡茬,将随意生长的长发洗净吹干随意的扎在脑后,换上一身舒服的家居服,虽然脸上的疲惫难以遮掩,但多少能看得出几分往日里温润清雅的摸样。
秦徐悠悠转醒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许星朗,称得上是瘦骨嶙峋的手握着他的手臂用针管不知道在注射什么药水,因为离的很近,稍微侧头甚至能看到人细腻皮肤上的细小毛孔和黑长眼睫下覆盖的浓重黑影,曾经让他爱怜的会说话邀宠的漂亮眼睛甚至长了几丝皱纹,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疲惫又脆弱。秦徐很难把他和系统投影里那个做人体实验的疯狂科学家联系起来,只想要心疼地想要抱抱他。
然而不等他太大动作,手腕刚轻轻晃动就听到头顶的铁链哗啦作响,以及手臂上被针尖扎透的剧痛。
秦徐皱眉看到手臂因为被人粗暴拔出针管而急流的血ye,再一侧头许星朗表情Yin沉的看着他,眼神冷的吓人像是要杀人。
“想死?”声音沙哑不掩杀意。
秦徐收起心疼,想要开口说话解释却发现口里被布条塞满,沁满了自己的口水一阵恶心。看到人冰冷的眼神感受到真实的杀意快速的摇头示意并不是想要冒犯他。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关心你想要做什么”许星朗手里捏着针尖在秦徐的手臂上游走划出道道血痕“我需要一个性奴,一天狗,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做到让我满意,那我可以留下你和你的命。”
“?”秦徐感受到从手臂游走到脖颈抵颈动脉旁轻轻划动的针尖后背有些发凉,眼神却忍不住带着疑问看向对方。
“就是你想的那样”许星朗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声音说不出的低沉沙哑,脸上带着几分偏执的笑意,眼里却没有一丝情绪。“我单身很多年了,你身材不错,脸...我也很满意,不打招呼就跑到别人家里来,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你说呢?”一句满意似乎意有所指,手里把玩着针尖在人的致命处流连,形象逐渐和罔顾人命的疯狂科学家重合。
当性奴,还是死?
秦徐似乎没有选择。
看到这样疯狂和偏执的许星朗,他有心疼,也有负罪。哪怕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对那些被许星朗用作实验的陌生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也有责任努力的去做出改变和挽回。
如果由于他的疯狂和死亡,让温和善良的恋人变成罔顾人生命的恶魔,如果他可以选择回溯到一切没有发生的时候重新选择,他义不容辞。
对于许星朗的要求,除了最开始的疑惑外,他也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和不解。或许就像是他说的,一个人待腻了,想要个听话的人泄欲。又或者再自恋一点,许星朗还是爱他的,看到他这张脸,不忍心杀,但也不信任他,不可能放他走。
许星朗本来就是Switch,也就是可S可M,只是跟秦徐在一起才愿意做跪下来的那一个。
许星朗都没想到秦徐会这么痛快的点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在不行就扔到实验室里做实验品算了,没想到这人几乎没怎么考虑也没有抗拒就直接答应了。
不过也是秦徐的痛快,才让他眼里的杀意逐渐消退,甚至还放松了锁链让人的脚尖能够踩实在地板上,但显然没有松绑的意思。
秦徐眼睁睁的许星朗拿着刀像他走过来,刀光冰冷看起来有些吓人,虽然许星朗平静却把他激地一抖。冰冷的刀尖在他ru头上轻轻擦过却没有造成任何伤痕,只是身上原本凌乱的上衣被划的更加狼狈,丝丝缕缕的挂在身上,只靠一点脆弱的布料勉强连接,比直接脱光看起来更加地浪荡和色情。
刀尖划到下身,确是手起刀落,直接将外裤划破,碎布随着重力堆叠在秦徐的脚下,连着内裤一起。
秦徐哪怕没有看见自己现在摸样,也能想象到是一副多么色情的场景。他和许星朗认识之初就确立了地位,曾经有时候连Cao许星朗他也是全身齐整仅仅拉开了拉链,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
许星朗像是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