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习惯性的抵御着异物的进入,内壁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屏障,牢牢阻止着手指的插入。
他的双腿逐渐颤抖开来。
宴拾:“师尊,你这样可不行,别人都比你快,你这别说淫水了,能不能插进去都是问题。”
谢云白:“拾儿……帮帮师尊吧。”
他必须要赢,可这折磨人的任务光凭他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只能羞耻的开了口去求宴拾。
宴拾听到师尊说这般服软的话,心中顿时痛快万分,然而他对师尊并没有这般的好心,谢云白话音刚落,他就冷嗤一声,嘲讽道:“师尊,你觉得如今还有资格求我?”
谢云白的脸瞬间渡上了一层惨白。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垂下了眸,眼神刺痛。两片唇瓣开合着,却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低喘,再多的,便也说不出了。
而宴拾则便偏过头忽视师尊的神色,转而看向了左侧自亵的少年,说:“看来我们的第一位要产生了,恭喜……”
“拾儿,我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传来了谢云白的声音。
那个半跪着的人站起身来,他声音微颤,移开半步,露出了身下的一摊液体,而他束发的发带随着他的动作悠悠仰起,又乖顺的垂落,整个人都是让人惊叹的好看。
宴拾:“师尊,没想到你为了赢,都学会……”
他边说边往师尊身下看去,却在看到地上的一滩液体时愣了愣神,口中未完的字音轻飘飘的吐了出来:“……说谎了。”
地上的这一滩,分明是血液。
是谢云白用指甲直接划破脆弱的穴口,所滴落下来的……血液。
宴拾的脸色登时变了几变,他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戳到手心的肉里,眼神中覆上了一层狠戾,说:“师尊,这就是你的淫水?”
为了赢,他的好师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宴拾竟不知看到这样的师尊,是痛快多些,还是不解多些。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那师尊以后可别忘了,你的淫水是这个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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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关胜负已分,宴拾便命人拿来了十余根粗长的玉势,给每个人发了一根。
这玉势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则有成人的半臂长,这般粗长的玉势显然超过了少年们平时能够承受的范围,他们面色发白的拿着,议论之声渐起。
“这么长的玉势,都要捅到胃了吧……”
“就算插进子宫里,也没有这么长吧……”
“还这么粗……”
而谢云白则垂着眸站在殿中,他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抽插他菊穴的宴拾,再拿着这跟宴拾男根同等形状的玉势,顿时有些烫手。
宴拾:“第二关,让我看看你们的承欢能力,能把这玉势捅插到最深的人胜。”
他说完这句话,便依旧走到了谢云白面前,看着陷入思绪的师尊,手掌恶意的隔着衣物捏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腰,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嗯啊……哈……拾儿……”
腰部的敏感点被猝不及防的揉捏,谢云白立刻溢出了一声喘息,半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的腰部很快泛上来一个紫红的掌印,隔着衣物隐隐的透出来,看起来万分好拿捏。
“好师尊……”宴拾低喃的唤着,声音缱绻,语气却冰冷。他的手指顺着抽开的衣带探了进去,直接摸向了师尊的股间,故意在穴口处顶弄了两下,一抹血迹顿时染透衣衫,落了一朵梅花。
谢云白:“嗯啊!……嗯……”
他穴口的伤被宴拾作乱的手指揉搓开,顿时疼的他低喘一声。然而软在宴拾怀中的身体却没有半分后退躲避,任由宴拾动作。
宴拾也毫不客气,他用指尖来来回回的碾磨着师尊的穴口,描绘着褶皱,直到手指都沾染了那血腥黏腻,才说:“这么粗的玉势,师尊的菊穴放的下么?要不要徒儿帮你?”
刚才那一关他开口请求了都不帮,如今这般讥讽的问着话,哪里是好心相帮,分明是想要借由这粗长的玉势折磨自己。
谢云白却没有犹豫。
他抬了手,便将这让他羞耻万分的烫手玉势递到宴拾面前,喘息着说:“好。”
“真要我帮?”宴拾没想到师尊这般坦然的把玉势交到自己手里,他愣了一瞬,紧接着嘴角衔起一抹冷笑,说:“师尊,你可要受住了。”
这是你自找的。
玉势拿到手,宴拾却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抬起修长的手指,顶在师尊的唇边,从那两片红润的唇瓣间探进去,在齿缝间一撬,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师尊闭合的唇齿。
那手指进了师尊温暖的口腔中,便开始揉捏师尊躲避不及的软舌,时不时的用两根手指的指缝夹着那柔软的舌头,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唔……唔咕……”
口舌被宴拾占据,谢云白只能在喉间发出一声声情动之声,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