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恒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望着她委屈的神色正不知如何补救。
一抬头惊见难难豪放的动作,立时瞳孔炸开十级地震。
???
轻衫滑落,肌肤赛雪,上面的齿印已经成了紫青色,新结的血痂触目惊心,稀稀落落从肩头一直蔓延到肩胛骨。
他咬过还不算完,竟还要逮着那鼓出来的血珠子嘬得欢。
女子颤声开口:王爷,您是说您不食荤腥?
男人清冷的脸色转瞬成了五彩斑斓的黑,几步走近她,脱掉外衫把她半裸的身子拢住。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男人身上的檀香味安神凝气,难难抓住襟口扭身从他怀里挣出往外头走。
赵景恒两指勾住衣领把人带回,妥协道:你喂本王。
小姑娘这才见了笑模样。
她拉着男人回到桌前,舀上一勺热汤就送到男人嘴边。
nai白色的药汤香气四溢,赵景恒几欲作呕。
他不着痕迹的后仰,再对上身前小姑娘期待的眼神,咬牙。
你先喝。
难难想了下,估计又是他们权贵的毛病。
试毒嘛,她懂。
咕咚,咽下一大口。
正要舀上第二下,脸颊被突然捏住。粗糙的大舌窜入,里里外外尽数舔过。
半顷,赵景恒松开人rou勺子,放她虚软的在胸前平复呼吸。
他则认真的细细回味。
草药香气浓郁,入口回甘。虽不习惯倒也能忍受,给了中肯的评价:尚可。
小姑娘总算不再纠结于汤,窝在赵景恒的腿上玩儿他的袖口,小脸羞答答的红。
男人半敛眸子睨向她,神色晦涩难辨,幽幽出声:外头那小子,也合你的眼了?
难难把男人的袖口薅出了根线头,正四处揪揪补补。闻言咬着布料怔愣住。
男人当她默认,哼了一声抽出袖子,拿起桌上他喝剩的半盏凉茶怼到她唇边。
漱口。
难难自小活的糙,一口灌进去也不吐。
想起什么转身变了脸色,拿小拳头邦邦锤他胸口,愤愤的指责道:你还让他们拦我!
赵景恒不明白他怎又成了错的那方:你
你什么你!我是你的宝贝!
他哪见过这磨人的东西,一个慌神儿差点把她连着鸡皮疙瘩一齐抖落下地。
莫要胡闹,本王怎会如此轻浮。
轻浮?
好个轻浮。
难难眯起眼,一边嘴角勾起。
赵景恒看着她这不怀好意的笑,心口咯噔一下。
不、不可!
男人裤子被扒落堆在脚下,女子坐在他腿间的地毯上,随意的摆弄那中间的物件儿。
有何不可?王爷竟是糊弄人,它可得很呢!
别以为她方才没发现,这东西硌了她腰侧半晌。
赵景恒眼底是少见的慌乱,胆战心惊的看着她涂着丹蔻的指甲。
他闭上眼,喘息变得粗重,认命道:宝、宝贝
乖宝。
乖宝!快松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