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秋的天气,即使是下午两点的太阳,也是温热而带暖,祁言下午没有课,在学校用过午饭之后就回家了。
宋溟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九点左右才会回家,有时候会忙到更晚,但结婚一年以来,从来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这种时候祁言会尽职尽责扮演着人夫的角色,提前备好清淡易消化的宵夜,等着丈夫归家,照顾好自己丈夫的身体。
但现在距离宋溟回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偌大的房子只有祁言一个人,他拿了睡衣,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对着镜子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匀称有致的身段,修长的腿,白得晃眼的ru房以姣好的形状坠在胸前,青年的面孔温润如玉,眉眼浓稠艳丽,然后神情带着清冷出尘,将媚与冷中和到极致。
祁言没有打算泡澡,开了花洒,匆匆洗了一下身体,摸沐浴露的时候,却已经忍不住,往两腿间的花xue探去了,但他只是浅尝辄止,用花洒冲了冲Yin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祁言猛地轻轻呻yin了一声。
关了花洒,他用毛巾擦干身体,忍不住用毛巾狠狠摩擦了一下花xue,然而毛巾选用的都是细腻材质,一点也没办法缓解他发痒的私处。
他衣服也没穿,看了一眼落地窗,确定窗帘全部拉上了,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较暗的床边落地灯,就躺在床上,张开了两腿,手往双腿中sao浪的地方摸去。
yIn荡的花xue才刚被毛巾擦干,又马上shi润了,祁言伸手抚摸着Yin唇和Yin蒂,又用中指浅浅地捅进去,却不敢捅深。
杯水车薪的抚慰根本不能安慰饥渴已久的身体,他浅浅地泣咽出声:“还想要...嗯...哼...”
闭着眼轻声喘息的青年,沉迷在不得缓解的rou欲中,却没注意到卧室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宋溟知道他家里这个端庄的人夫在背地里不知道多sao浪,今天下午知道他没课,特意赶回来逮人的,毕竟这一年的冷淡婚姻需要一个突破口,果不其然,一回来就看见祁言的房门紧闭。
这个sao货,竟然急得连房门都没锁!
宋溟的眼眸愈发深沉,他缓步走到床沿边,只见雪肤美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起来,被揉得娇嫩欲滴的花xue淌着水,雪白的屁股,丰满的翘tun,花xue随着中间的手指的律动,一颤一颤的,上面干净秀气的Yinjing也颤抖着吐着yInye。他闭着眼睛,丝毫不知道身边站了个人。
“手指玩得能爽吗?”宋溟沉声问了一句。
祁言猛地睁开眼:“啊啊啊啊!”他拉过被子一盖,将身子藏在被子里,慌张地看着宋溟,脑子嗡地一声,乱成一团。
“先生,我...我...”祁言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这么sao,被多少人玩过了?”宋溟挑挑眉。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我...”祁言小脸羞得通红,喏喏讲不出话来。
“你是清白的?怎么证明?”宋溟又问。
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自己掰开xue,我看看你的处处女膜还在不在。”宋溟冷声说道。他当然知道祁言没被人碰过,毕竟守了十几年规矩呢,而且看祁言连手指都不敢真的捅进去,连个道具都没有,就知道多守规矩了。
祁言闻言,睁大一双shi漉漉的杏眼看男人,像只误闯狮子领地的小鹿。
然而在男人的逼视下,从小规矩森严的小美人,对着男人,掀开了被子,张开自己的腿,干净的下体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肥嫩的馒头逼被青年的手指向两边掰开,光是被男人直白地看着,sao浪的花xue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如今在清晰地呈现给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祁言还是羞红了脸。
“你看,我有处女膜的,我下面没有被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你看。”青年含着眼泪的双眼,柔柔地看着男人,被熏红的脸颊,欲与纯并存。
“Cao,果然天生就是sao货,就喜欢上赶着给别人看xue。”男人伸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娇媚的肥逼。
“啊!!”祁言含着哭声叫了一声,那肥嫩的花xue里竟然吐出了yInye。
宋溟三两下解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头,一根三十公分的粗黑大屌弹了出来,祁言看着弹出来的大鸡巴,吓了一跳,不知道宋溟这是何意。
“自己舔shi,我要亲自检查你的saoxue。”宋溟指了指自己的粗大性器。
祁言此刻脑子昏沉又混乱,不知道宋溟是要怎么检查他的花xue,傻乎乎地起身,跪在床上的边沿,跟着宋溟的指令,捧着粗黑的大屌,试探地舔了舔,腥味扑面而来,男人的荷尔蒙几乎把他淹没。
“含进去。”男人又发出指令。
祁言赶忙张口将gui头含进嘴里,轻轻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清澈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泪水,乖巧又哀求地看着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何如今的模样和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完全不同,迷蒙的脑子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由于床比较高,祁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