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饶了安歌……”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竟然又喷出一股奶汁。
岑珏不想听这些,他想听安歌说爱他,安歌知道只要自己这样说,岑珏就会放过他,会疼他,会怜惜他,可是心里总是不愿意说出口。
岑珏知道逼不出想听的话了,只能疯狂在少年的身体疯狂发泄,带有一点惩罚和愤怒意味肏干越发粗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一路响彻厨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含着哭腔。
就这样岑珏握着那一双大奶,将少年送上高潮,淫水疯狂喷溅出来,那双奶子也喷出了奶水,直直喷在那面团上。
滚烫的男人精液肆意喷溅在少年柔嫩的子宫,而那淫浪的身体还撅起屁股去承接男人的精液。
高潮过后,岑珏将身体软得站不住的少年拥进怀里,让他休息。
安歌浑身泛着绯红,轻轻喘息,在连绵的喘息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出身清流世家晏家,原名晏清歌。后因夺嫡之争受到牵连,家族戴罪,沦落至此。
他作为双儿,一路颠沛流离后,被朝廷打上贱籍,进入了春意教坊。
他半生漂泊,无枝可依,四下流离,他饿过肚子,承受过被折辱,被惩罚,被轻贱。
他本来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道德伦理,一身清贵,如果他还是本来的世家贵公子,也许他也有足够的身份与岑珏相配吧。
可是过去的晏清歌在家族离乱、日夜的调教里终究是死去了,苟活下来的是安歌,如今他陷于污泥,满身污秽。
少年横冲直撞的情意,炙热如夏日之烈阳,温暖如寒冬之篝火,如何让他能不心动呢,可是他不敢回应,生怕情之一字一说出口,就如决堤江河。
他不安惯了,在离乱里见过了亲人反目,见过了好友背叛,他无所依靠,不敢将仅有的一颗心再轻易交出去。
忽然,岑珏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发旋,他感受到少年的情绪有些低沉,便轻声安慰他:“没事,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四个字几乎让安歌眼泪夺眶而出,对他来说,半生漂泊,朝不保夕,现在竟然有人跟他说来日方长,竟然有人愿意和他来日方长……
4
安歌跑了!
这件事情真是出乎所有人都的意料!
跑的前一晚,安歌还露着自己泥泞滑腻的肉逼,让岑珏给他舔骚逼,怀孕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事,但安歌的身体骚浪入骨,弄得岑珏好一通忙活,每日又要舔那美人的花穴,又要给他按摩奶子。
然而晚上岑珏哄着他入睡前,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亲了,父亲松口了。
只见那安歌睁着一双琉璃的眼,像是初结的青梅那样清脆爽口,他什么话也没说。
岑珏兴奋得上头,他根本不考虑安歌会不答应的情况,因为这无论怎么看,对安歌和肚子里的孩子来说都是更好的安排。
然而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安歌不在床上,还以为他去弄早膳了,连忙跑去厨房,岑珏现在可舍不得让安歌干什么重活累活。
准确来说,是一直都舍不得,岑家父子宠妻倒是一脉相承。
然而找遍了整个庄子,都没发现安歌的时候,岑珏慌了。
马上叫来军营里的侦兵同僚,看看安歌到底是被什么贼人给掳走了,可有什么踪迹,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经验老到的侦兵一脸同情地告诉他,安歌是自己跑掉的。
安歌跑了?!
因为要嫁给他?
岑珏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安歌其实恨他?否则为什么怀了孩子还不惜逃走呢?
他直接带着自己的亲兵布下天罗地网,此时其实是出格的,虽然岑珏手握兵权,但并非皇亲贵族,也无沿袭封号,擅自用亲兵大动干戈,惹得天子质问。
然而岑珏狰狞地赤红双目,连绵不休地找人让他长出了胡茬,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沧桑了。
姬玺玉看着自己的至交,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最终挥了挥手,还嘱咐了岑珏一句注意身体。
岑珏是在晏府找到安歌的,晏府多年前落败,如今族人四散,偌大晏府本是嫡支的府邸,此刻荒草丛生,斑驳的院门,大束大束的枯草,见证着这个当年源远流长的清流世家。
晏家,岑珏是很熟悉的,或者说所有读书人都很熟悉,光是嫡支,就出过三代大儒,两位响绝于世的大诗人,两代丞相,后来即使落败,晏家的家书家训,传承注解,都还是科举必考的内容,就连岑家如今的家训,也是跟着晏家的家训修的。
这样传承了几朝几代的世家,其底蕴远远是岑家比不上的。
岑珏看到安歌坐在一个院子的石桌上,院子仿佛被人稍稍打理了一下,比其他的院子好很多,不愧是底蕴深厚的家族,其布置之精巧,雕梁画栋,清雅古朴,整座府邸如同水墨画一般,一步一景,处处可赏玩。
安歌背对着岑珏坐着,安静地融入这个寂寥的深深庭院。
岑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