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别开脸,手却轻轻放在了顾宁的腰上:“哥哥,你真的想好了吗?”顾宁埋首在她颈项,两人的呼吸声在昏暗狭窄的床榻间清晰可闻:“嗯……”男人的手缓缓探入顾明月松散的衣襟,抚上女人赤裸的身躯。与上次不同,这次她们俩都很清醒。顾明月将他身上的婚服褪下,扔到床角。男人肤色在黑暗中依旧能看出几分白皙如玉,如同未被尘世污染的白雪,透着动人的清透与纯净。他鲜少在人前这般暴露身躯,即便早有准备,也难免觉得有些难堪,情不自禁将身子紧紧依靠在顾明月身上不敢动作。顾明月稍低下头,就能看到顾宁乌发下鲜红欲滴的耳尖。这种感觉……很妙?顾明月诡异地笑了一下。在她记忆中,顾宁一直都是个极其高傲的人,行事端方自持,鲜少有这般露怯的时候,举止好似全然在依赖她一般。身为妹妹,能被自家兄长这般依赖。这微妙地满足了顾明月作为女性的自尊心。可惜为什么偏偏只有在床上才能有这种体验?顾宁平日里自诩兄长一向把她管得死死的,可偏偏他又是哥哥,顾明月不能有怨言。实际心中早就不满了。如今见他竟有如此仓皇失措的时候,顿时什么都抛下了,只想好好欺负他一番,解一解心中长久积攒的郁气。顾明月故意俯身去啄闻顾宁的耳尖,唇瓣刚一轻触,男人便蓦然收紧自己的双臂,那只红得滴血的耳廓在女人的唇瓣下花瓣一般轻颤着承恩受露。顾宁抿紧唇,侧过头同样笨拙地回吻顾明月的脖颈,却更像只青涩的小鹿。她想要看顾宁露出更加无措的表情,便一面用掌心抚着男人的细腰揉磨,一面用唇贴在男人的耳朵边,压低声音轻语道:“哥哥的皮肤比上等的缎子还滑,摸着教让人心痒难耐……”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这幅腔调简直像是个街头调戏良家妇男的小混混。顾宁下意识蹙起眉头,面上又因妹妹轻佻的话语浮上一层动人的薄红,他低声呵斥:“……不可无礼。”顾明月微挑起眉,手缓缓往下,握着男人暄软柔嫩的routun把玩,指甲似乎滑到了男人柔嫩的睾丸。顾宁腿根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身体都紧跟着收拢。他噤下声,凤眸睁大,可紧闭的唇缝中依旧一声短促的呻yin。“嗯——”他的玉jing早已勃起,rou柱顶端收缩着溢出的一滴银丝顺着脆弱的柱身一路滑落至底端的睾丸。稚嫩敏感的jingrou甚至连水珠滑落的快感都经不住,男人细瘦的腰肢止不住向上挺动,粗壮的rou柱涨成了风sao艳丽的红色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摇摆,将稠密的yye洒得到处都是。顾明月看他这样可怜,却还是想要激他,便继续低声调笑道:“哥哥的y根涨得这般大,流了这么多水儿,是等不及要挨cao了?”顾宁本就羞臊,一听到“y根”二字只觉得脑子一蒙,私认为这是对青楼伎子才能说得出的话。他以为是顾明月有意羞辱自己,凤眸中迅速凝了丝泪意,抿着唇靠在她身上久久反应不过来。等顾明月察觉到肩头shi润,才觉出些不妥,她和青楼男子混久了说话难免失了分寸,当下不得不轻声安慰:“我是觉得哥哥好才这样说的,你不愿意,我不说就是。”“你是把我当做可以随意亵玩的男人……”顾宁冷笑着说到一半,竟觉得自己被说中了一般静默下来。这般上赶着被妹妹jiany,怎么不是可以随意亵玩的男人?倒不怪她这般看轻自己……“妹妹绝无此意……”顾明月连忙上前吻掉他脸侧的泪珠。顾宁本就失贞,又在新婚之夜被新娘抛弃来自己这儿寻求些安慰虽说是不贞之举,但好歹也是自家哥哥,荒唐些便荒唐些罢。往后他不知还要独守多久的空房,自己身为妹妹权当孝敬兄长了便是。顾明月许是情欲上头,居然一时想通了,便不再扭捏,一手抚上顾宁的胸口揉捏安慰他。第一次时她没敢细看,却也注意到顾宁的胸前有些轻微的隆起,莹白如玉,只一看便知极为绵软多汁。果然,指尖轻一揉按,这软rou便毫无阻碍地往下凹陷,移开指尖时又立刻显出几分娇艳的桃红色。这妖艳的桃红正如粉色的冰花转瞬间消融在一片雪白的皮rou中。顾宁本有些委屈,可见顾明月饶有兴致地玩弄着自己的双ru,只觉得妹妹这副专注的模样有几分幼时的可爱,心即刻便软了下来。
他弓着腰将双峰奉在顾明月眼前,敏感的胸rou本就泛着些痒意,被她一番蹂躏后,顾宁身上渐渐浮起一阵热意,皮rou下的神经竟瞬间变得鼓噪起来。顾明月的指尖掐着右ru的ru首缓慢揉捏,绿豆大小的粉嫩rou珠被用力揪得鼓起,随着并不温和地掐弄,ru尖逐渐传来一阵细密灼热的痒意。这痒意来势汹汹,如同千万只带着细细绒毛的小蚂蚁在皮肤下爬行,足上细密尖锐的毛刺轻轻碾压过皮下的嫩rou,既痛苦又快乐。怎么会越揉越痒……顾宁被这股陌生的快感烧得眼角滚烫,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泛着炙热灼人的汹涌情欲,恨不能自己亲手去安抚一下早已被人遗忘的左ru。在简陋的床榻之间,男人滚烫的躯体不停起伏喘息着,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动人白莲,倚在顾明月身上时,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散发着柔和惑人的光泽。和梦里的一点都不一样。顾宁清醒的感知着身体中涌动的每一丝每一毫的情欲,或者他已经不清醒了,顾宁忍耐不住竟强按着顾明月的头颅,将她整个脸都碾在胸口,用ru首去磨蹭顾明月的唇瓣和鼻尖。顾明月就势将人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