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倒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斜靠在墙边的几支都是如此,刚才在门外看到的也是同样。
一看就知道送花的人是真的花了心思在上面的,一看就知道被送花的人一定是被放在心上的。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阮月安拿起餐桌上的玫瑰,打算把这些插进卧室的花瓶里。
蒋绎闭了闭眼,心中的烦躁感丝毫没有减退。
阮月安收回视线,光着脚朝卧室走,脚步声很轻,几乎没有。
蒋绎立在原地,摇了摇头。牙关微合,他咬碎了口中的薄荷糖,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向阮月安。
阮月安听着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走近,惊讶地回头。
你
蒋绎的脸近在咫尺,镜片下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他握住她抬起的手腕,把她推到墙边,在她的惊呼声中握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带着浓烈薄荷味的吻比在酒吧的那个吻更为灼热,阮月安皱起眉,手中的玫瑰落了下去。花瓣与地面相撞,微微弹起后掉了几片下来。
蒋绎握着她的手腕抵在墙上,抬腿分开她的双腿,与她贴得更近。
阮月安挣开他的手,再次把他推开,你疯了?
蒋绎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站稳后,他抬起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嘴唇,口红印转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红色印记,抬起头,看着阮月安,没说话,再次凑了过去。
你还敢?阮月安伸手推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接近。
蒋绎握住她的手,抬起举到她头顶按在墙上,膝盖抵在她腿间,低头吻她。
阮月安扭头躲开,你是疯了吗蒋绎?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与她对视,镜片下的眼睛黑得吓人。
是。他说。
蒋绎低头吻她,阮月安张开嘴,在他把舌头伸进来时合上牙关。在他退开的一瞬,阮月安推开他,逃离他的怀抱。
蒋绎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进怀里,贴在她背上握住她的下巴。他的怀抱从未这么紧过,落在颈边的呼吸极为灼热。阮月安张了张口,忽然放弃了挣扎。
松手。
她扭头看他,蒋绎,我说松手。
蒋绎立在她面前,舌尖还有点刺痛感。他看着阮月安弯下腰去捡落在地上的玫瑰,裸露的脊背弯成一道极为美好的弧度。几支玫瑰被她收拢在掌心,握着枝干站起时,有几片花瓣落了下去。
你喝太多了
他看着散落在她脚边的几片花瓣。
阮月安。他叫她的名字,声音还带着一点因感冒而产生的鼻音。
你不是问我想让你把我当成什么吗。他看着落在地上的花瓣,有一枚刚好落在她的脚趾前。
他抬起头,与阮月安对视,我想让你把我当成像裴邵一样的人。
沉默。
阮月安看着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知道蒋绎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说出这种话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仿佛在某一个她不知道的瞬间,蒋绎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再是以前的蒋绎,他变得步步紧逼且咄咄逼人,一定要迫使她直面某些她从来都不想面对的情绪一样。
裴邵对我好,你对我好吗?她的声音很轻,仿佛连自己都不能信服一样。
蒋绎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挪开眼,看了一会别处后扭头看她,声音同样的轻,如果你要我像裴邵一样,我做不到。
跟裴邵一样那我就不是我,而是另一个裴邵了。
阮月安没说话了,她垂着眼,看着手中的玫瑰。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着蒋绎。
两人对视,谁都没说话。
漫长的沉默过后,蒋绎向她走了一步,声音依然很轻,我可以吻你吗?
-
昏暗的光线中,蒋绎把她抵在墙上亲吻。唇舌交缠,他的手伸进她裙子左侧的开衩里,抬起她的腿轻轻抚摸。阮月安推了他一下,他歪着头睁开眼,舔弄她的口腔。
阮月安别开头,贴近他,墙上很凉。
我身上不凉。他的手贴上她的背,从腰窝抚到蝴蝶骨。他再次凑近去吻她,揽着她的腰与她交换了位置。他抚摸她的大腿,抚摸她的腰身,然后轻轻握住她的乳房。
他撩开她的裙子,手掌顺着内裤边缘滑入,轻轻抚弄。
在阮月安轻哼出声时,他抱起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她,套在哪?
手指划过,阮月安紧紧夹住他的手,咬唇喘了一声,抬眸看他。
她的眼神迷离,唇上的口红因被他数次亲吻而弄得凌乱不堪,这个样子的阮月安看得他心中一动。他的喉结滚动,又抵着她弄了两下,问她,套在哪?
在卧室。
蒋绎看着她,没说话。
裴邵就在卧室里。
他松开阮月安,转身去卧室拿套。
卧室里亮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