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度缺乏才会疯狂渴求,因为如死亡般的孤寂几乎占满了他的前半生,他才会紧紧、紧紧的抓住!
抓住那道光!抓住他此生的救赎!
或许过于紧了,可是这不怪他,不怪他啊!没有人教过他尺度,所以他拼尽了自己的全力,拼尽了他的整个人,整个心!
嗯姐姐你好紧啊
没关系姐姐你可以更用力更用力的玩弄我
姐姐我是你的哈姐姐都给你全部都要给你嗯嗯嗯啊!!
少年修长纤瘦的手指,凌虐似的紧紧箍住自己稚嫩的下体,那里已经长得足够长,颜色却艳得魅、艳得娇,涨血的鲜粉红色,在他的手指间忽隐忽现,激情的清ye已经涂满了全身,偶尔映照着偷溜进来的光斑,晶晶亮的闪着光,显得那么的诱人与魅惑。
年轻的、莽撞的、不顾一切,炽热到似乎能烧化一切的身体,带着蓬勃的欲念,只为了一人,只为了一人
他的姐姐
让他混乱了亲情、爱情、欲望的女人、他一切美好的、丑陋的感情的唯一载体
他的爱,他的命
少年向上顶撞着劲瘦的腰肢,因为年轻而浓稠到几乎成了半固态的白Jing连连喷发出来,洋洋洒洒地喷了一地。
他的手上也沾染了许多的黏稠,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理,而是就这么朝着对面的墙,朝着对面的人爬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有些想你了不,我太想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变成我一个人的?你的这里这里都变成我的我们在只属于我们的屋子里,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些地方都玩坏掉哦姐姐只是想想我的身体好像又热起来了
墙上的巨幅画像因为少年的抚摸而变得污秽不堪,画像的胸部和画像的下体部位都被挂着黏稠Jingye的手印占满,甚至画像润泽的粉唇都被少年仔细的描摹上Jingye做的唇蜜。
然后少年伸舌舔着那被他弄得脏污的唇,手指又开始撸动他年轻不知餍足的身体,甚至拿那个又硬挺到发痛的器官轻轻撞击画像的下体。
真可惜,他没有姐姐的裸照。
他不敢偷拍。
他刚刚说得猖狂,实则怕得要死。
他怕姐姐真发现了他的肮脏,会拿看着垃圾一样的眼光看他,那他一定会死的,一定会的。
哦,不,只要是姐姐,就算是用那种鄙视、蔑视的眼光看他也不打紧,只要姐姐不把他抛弃,他愿意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
呵哈
想着自己趴在地上,将姐姐圆润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他身体就热得不行。
他真是个变态,他长大了,隐约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他既想将姐姐狠狠压在身下,彻彻底底的玩坏;又想她好好的惩治自己、教训自己,拿着教训孩子的那种小戒尺抽打自己让她作呕的肮脏部位,抽得自己直接射出来!
哦爽死了
在他脑子中狂乱幻想着的变态画面,让他兴奋,却也让他心底深处更加觉得悲凉: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姐姐就是姐姐,她只是把他当做弟弟,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有一天捅破这层窗户纸会怎么样,他怕吓走姐姐,他怕失去姐姐,怕的要死了
就在傅白在出租屋里一会兴奋到狂乱,一会又沮丧到灰败,纠结得快要自我分裂的时候,许珍珍正收拾停当下了楼。
最近一年她已经不再接临摹古画的单子,她开始给人画像,不是在大街上给游人随便画画的那种,而是极小众、极私密的绘画任务,私密到画出来的画可能只有一到两个人欣赏。
例如今天约画的就是一个成名已久的女企业家,她约许珍珍来给她画她的个人像,全裸的那种。
画裸体不都是为了色与欲,女人让人画下自己的裸体,有的时候不过是为了纪念与祭奠。
纪念与祭奠自己一去不返的青春。
这种叹惋与男人无关,只是单纯的轻叹: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啊
就像现在,女企业家的身体已经不年轻了,下垂的胸部,腹部松懈的脂肪,手部粗糙发黑的皮肤,每一个地方都不年轻了,即便是那张拼命保养的脸部也让人一眼看出她已经不年轻了。
小许,女企业家动动有些发僵的腿,侧侧头,想更加看清许珍珍认真画画的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你有一双能将人点燃的眼睛啊
许珍珍微笑起来,用微眯的卷翘睫毛半遮住自己的瞳眸:是吗?可能是我眼神好的关系吧,我的视力有5.2呢。
女企业家知道她不想深谈,便不再说话,兀自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去,是啊,画出那样画的人何须深谈。
许珍珍不是下三流的裸体画家,事实上,她很少接裸画的单子,而且只限女性。
她是灵魂画师,不是开玩笑的那种灵魂画师,而是真正的能描摹人的灵魂的画师。
她会将被画者的一切表象、虚假都给你剥开来,在画布上呈现出你最真实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