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旭日东升,青空泛白,五邙山顶云雾缭绕,水汽氤氲。山上琢玉楼讲经堂里传出上清门的弟子们郎朗的读书声,伴着晨曦与shi润的微风,拂过半透纱帘飘向山间。
心者,禁也,一身之主。心能禁制,使形神不邪也。心则神也,变化不测,故无定形
温锦也如往常一样,和师兄弟们一起读早课,念经文。只是不管读多少遍,如何勤勉看书,这些字对她而言都是些最熟悉的陌生人分开来个个都认识,连起来一句不明白。而且她内心总是对这些唯心主义哲学古文存有疑问,潜意识里觉得似乎并不是自己真正信仰的东西。
滥竽充数浑水摸鱼之间,一个穿着一身烟灰道袍,外披玄色罩衣,身形颀长道骨仙风的男子从容踱步入内,盘腿落座与台前掌教蒲团之上,正是温锦的师尊,上清门掌教玄阳真人。
玄阳真人已臻大乘之境,接任掌教虽近百年,但容貌始终停留在而立之年,面容清俊文雅,凤目长眉,上唇与唇角蓄着端庄飘逸的美髭。美则美矣,只是玄阳子生性端方板正,不苟言笑,与弟子授课讲经也素来认真严苛,加上他修为高深,身形挺拔如松柏,风卷道袍仙气飘飘,门内弟子都对他又敬又畏,不敢轻易靠近,除了温锦。
鬑鬑颇有须,温锦被师尊美须吸引,抬头仰望凝视师尊俊颜,却被垂眸看书的玄阳真人立时察觉。他端坐不动,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薄唇微启,出声打断堂内弟子,淡淡问道:
温锦,天地媾Jing,Yin阳布化,万物以生。承其宿业,分灵道一。此语你可读明白了?
啊!温锦一呆,慌忙低头看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句话在哪儿。
不用找了,便是在书上找到了,不曾领会其意所指,又有何用?
玄阳子终于抬眼望向自己这个糟心的女弟子,天生玄Yin体,是天下罕见的极品炉鼎,与之双修可令功力日进千里,又生得貌若皎月,明艳娇美,门内弟子个个趋之若鹜,更不要说其他门派虎视眈眈觊觎温锦体质的那些修者。偏偏她本人脑袋瓜不灵光也就罢了,还无心向学,整天浑浑噩噩也不好好练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玄阳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对这废柴弟子怒其不争的火气,冷声吩咐:温锦课后留堂受罚,完了回去把这篇经文抄写十遍,明日早课交于我。
温锦闻言垮下了小脸,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去,不再理会师尊有多好看,专心致志和其他同门一起读起书来。
一个时辰的早课结束,门内弟子们陆续离开讲经堂,下了琢玉楼,各自回去练功修行,只有温锦垂着脑袋不敢走开,乖乖等着师尊的惩罚。
温锦不知道别的弟子受罚是怎样的,好像也没见过其他人挨掌教的罚,但每次她做错事,掌教师尊必定会拿戒尺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
玄阳真人端坐讲台之后,一脸肃穆翻着古书,并不去看自己这个倒霉徒弟,温锦只得自己主动走上前去,向师尊求罚。
师尊我错啦,求师尊责罚。
温锦不情不愿地双手捧上戒尺,低头弯腰一脸委屈。
玄阳真人接过戒尺,点了点头,嗯,去那边除衫跪好。
温锦噘噘嘴,脱下裤子掀起背后道袍,跪在玄阳子身侧,趴在他面前的讲桌上,撅起一对白嫩浑圆的小rou屁股蛋,等着师傅抽打。
玄阳子转过头来,看到身边那对雪白粉嫩的routun,往上是盈盈一握的纤巧细腰和两个Jing致的小腰窝,往下是一双笔直的细腿和一朵浅粉色的小rou莲,他微微一蹙眉,举起戒尺重重打下一记。
啪地一下脆响,温锦后tun倏然浮出一条红印,疼得她咬住下唇,不敢漏出声音再惹师傅不快。
这一下罚你上课走神。
啪!玄阳子手中不停,又是一尺落下。
这一下罚你读书不用心。
这一下罚你不知其意却不求教。
最后这一下,罚你好色不端,觊觎师尊。
一连打了近十下,温锦屁股后面早已一片鲜红,泪流满面哭shi了袖管,前两下她还咬牙忍了,到第三下开始就绷不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玄阳子看这不肖徒弟一副娇软无用的模样,心里虽然还有些气,但到底舍不得,拿出自己的巾帕给温锦擦净泪水,不再责罚她,轻抚她背心放柔声音说教:
小锦,你是玄Yin之体,是被天下人当做极品炉鼎的稀有之躯,在上清门内为师尚可护着你,不令你受人摆布,由得你自己挑选双修之人。若出了这五邙山,你可有半分手段保住自己?你不好好学经修炼,日后出山,岂不是要沦为众人争抢的物件,被旁人肆意玩弄?
温锦还在哭,一边用师傅手巾抹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娇声顶嘴:那我不出山不就行了,就不能一辈子留在师尊身旁,给师尊端茶倒水嘛。我知道师尊是为我好,但我看不懂这些又没办法。总之有师尊在就行了,谁要与我双修,全凭师尊点头。
玄阳子长叹一口气:你是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