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个不停,射得没完没了。
他的精液根本喷得停不下来,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停下这本该是爽及一时的快感。
他咬着牙,喘出茫然却也异常享受的呻吟。妖术,这肯定也是牠们妖术。
紧接着,一根枝条生长到他的面前。它垂涎着浓稠通透的液体凑近他的嘴边,而那液体闻起来有如酒般醇烈——他呼吸絮乱,思绪旁徨,想着不能再让牠们对自己恣意妄为,但事到如今又能怎麽办?现在他还得跟牠们恳求能止住射精的解药,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先爽到升天、还是会先精尽人亡;而且,那液体……
好香——他吞了吞口水——那酒香醇烈得异常浓郁。他从来没闻过有任何酒饮能如此气味香浓。
他早已受制於枝条牢牢的捆绑,浑身衣着没有一处足以蔽体;还被枝条凶猛地入侵肛门,阳具更疯也似地流漏出源源不绝的精液。根本毫无羞耻之心,简直是个活脱脱的变态——被妖术爽到完全不能自己的大变态。
他还能再多惨?
终於,好奇战胜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含上了枝条,开始舔嚐那醇烈的液体。它甜腻得阵阵灼舌、浓烈得火烧喉咙,却也格外香浓滑顺,味道完全不会在他的口中逗留。他意犹未尽,不禁一口接着一口地,贪求那份浓郁滋润他的咽喉。
随後,那枝条深入了他的口中。整根茁壮地占据他的嘴巴,流漏出更多液体。
他更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贪慾,亢奋得大口吸吮,将那份灼热的浓郁在喉咙之中潺潺畅流。
没过多久,他觉得自己全身燥热、浑身肌肤敏感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枝条在他肛门里头的段段突起,摩搓得他酥爽不已;枝条的前端压迫着他体内阳具的末端,顶得他阳具尤其坚挺畅快、精液涔涔涌流;浑身缠绕的枝条有如抚摸似地摩搓着他的肌肤,不断挑逗他越发亢奋的情绪;而他口中吸吮着那粗壮的枝条,流泄出了更香更浓的甜酿液体,源源不绝地灌入他的喉咙。
他浑身敏感得越发舒畅、火热得越发灼烫,肌肉阵阵拉扯、不断勃发,彷佛他的肌肉在正在茁壮胀大,更加地粗壮魁梧;然而,他很快地也发现这不是错觉,拘束他的枝条频频松动,他却感觉越来越紧。他纠结的肌肉正快速生长,几乎快把那些粗壮的枝条给撑裂。
而他的阳具喷涌着精液,更是整根青筋爆突地硕壮了起来。
他瞠目结舌,激动得又惊又喜。
玉露!牠们喂给他的是灵树的玉露!
他不明所以,惊讶万分,可也更没理由抗拒它——他简直求之不得;而且他想要的还不只如此——他贪婪地吸取玉露、让它火热滚滚地流入他的咽喉。他浑身灼烫得几乎就要裂开,但玉露使他肌肉生长得更加迅速、茁壮得更加粗猛,皮肤也交织出更胜以往的结实厚茧;而至他关重要的阳具尤其巨硕而起、卵囊也更加庞然。他雄伟得精液喷发不绝,气味浓烈得足以与玉露匹敌。
不,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可以成长为更加威猛的男子汉。
他加剧汲取那甜酿的玉露,两、三下就魁梧得更加参天挺拔,肌肉纠结得粗硕无比,那些原先粗壮捆身的结实枝条与现在的他相比、实在显得软弱无力;不过他只是挥了挥手,便让它们纷纷退离了开来。他赤裸着双足站到平稳——且满是自己黏稠浓浓的精液——的枝干上。然而,他独留了肛门那根粗猛的枝条。他承认自己很享受它顶进体内深处的触碰,简直爽得不能再爽。
他对自己全身茁壮而起的浑厚肌肉相当满意;可是,这样还是不够。
他阳具吸收玉露的能力看来没肌肉好,他需要更多的玉露茁壮自己的阳具。
他将那根枝条吞咽入喉,恳求树灵赐予他更加醇酿的玉露,汲取得越发肆无忌惮。他卵囊不断地收缩蓬勃,阳具胀得尤其硬挺、血管爆突纠结;他的精液喷发得更是猖狂放荡,在脚底落了整洼浊白的浓稠。
不对——他皱起眉头——他这样是在白白流失、浪费树灵的玉露。
他需要自己帮阳具一把。
大大的一把。
他双掌握起自己的阳具、开始来回磨蹭,喷出了泉涌滚滚的精液。终於,他的阳具逐渐加剧脉动,血液疯狂流窜地频频发胀壮大——精液更是如柱地猛烈喷发,射得他满身都是——他阳具的青筋更加纠结而起,很快就硕猛得无法以手掌握。他激动得狂喜,更是亢奋得竭尽所能磨蹭阳具。
最後,他的阳具茁壮及胸、粗得必须以双臂环抱,流漏出尤其大把大把的精液;卵囊也浑圆结实地落在他大腿之间。
他兴奋无比,更是以自己粗壮的双臂交互摩擦阳具,身心愉快地爽到了极点,立刻就忍不住射精的快意——终於,他感觉得出来,这下他才是真正爽到要射精——他叼咬着枝条、无声爆吼,猛力地喷出高如参天的白浊精液,射了一发又一发、洒了树灵到处都是他的精液。
直到他累喘呼吸,坐靠在树灵身上——树灵从他身体里抽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