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舒走进去想瞧一瞧,一看吓一跳,本来好好的屋子,烧的乌漆嘛黑,简直没法看,不敢想象若当时他不在摄政王身边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就我的屋子被烧了。”
子期饶饶后脑勺,干笑的点点头。
这个院就烧了江晏舒的屋子。
江晏舒顺势想起君峈说的搬进主院,“那我之后应该去主院伺候王爷,你们……”
子期抢先道:“少爷放心,你尽管去吧,我们就在这院子,就不去主院了。”
看出江晏舒还想问,子期说了实话。
“少爷,我没您那个胆子面对摄政王,而且我挺喜欢现在的屋子,要我搬还舍不得。”
江晏舒松口了,子期还是别去主院,万一惹到摄政王,他都没办法救子期。
“我听说李知府府邸也走水了,不过他是罪有应得。”
江晏舒眉头一跳,“为什么这么说?”
“李知府把救灾的粮食动了一半,不仅如此,他之前还跟地方官员勾结,高抬赋税,其家族子弟强抢民女,有好多件来着,我都记不住。”
子期双眼转动,又道:“总之这件事都传开了。”
江晏舒微微蹙眉,也不多说,他没记错的话,早膳的时候听见君峈谈过此事,什么奏折交给大理寺。
如果真的是摄政王,就是举发了贪官,为民除害。
可摄政王是谁,谣传他是吃人rou,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如果真的为百姓,那么谣言是从哪来的?
这一瞬间,江晏舒迷茫了。
就在江晏舒想入迷时,脚踝那里被白狐蹭了蹭。
他抱起白狐往偏僻的地方去,“怎么了?”
白狐的三条尾巴没Jing打采的耷拉,大眼睛委屈的很,“晏晏,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江晏舒揉揉它软乎乎的毛,安慰道:“你先说,说完我们再看看怎么解决。”
在江晏舒清澈的目光下,白狐的愧疚更大了,“我昨天听见摄政王要杀人……”
江晏舒:“……”
所以,昨晚上的一切全都是由白狐搞的?
“我不是想带晏晏离开嘛,刚好听见这些,以为摄政王乱杀人。”白狐心虚的爪子摩拳。
谁知道摄政王为民除害,传言害狐!
“没关系,你也是为我好。”江晏舒挼了下狐狸耳朵,表面看着不重要,实则心里面慌的一批。
还好君峈没发现白狐,要是深究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江晏舒语重心长的叮嘱,“你别学黄莺,它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逮住了。”
白狐虚心的点头接受。
到饭点后,江晏舒牢记君峈的各种无理的要求,提前到饭厅布菜。
待君峈落座好,江晏舒面红耳赤的坐上他的双腿,但是坐上去后特别不舒服。
江晏舒瞅了瞅,之前坐的是两条腿还是一条腿?
君峈看着傻乎乎的小东西研究坐姿,故意大腿一动,江晏舒顿时坐不稳,差点掉下去,忙不矢抓住君峈脖子。
尽管不高,但摔下去肯定会痛的,心脏狂跳的江晏舒脱口而出。
“你干什么?”吼完后,江晏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哪来的胆子去吼活阎王啊。
江晏舒捂住嘴,瓮声瓮气道歉:“对、对不住,我口无遮拦了。”
滴溜圆的眼睛偷偷瞄君峈,生怕男人动怒。
君峈斜视望了一眼江晏舒,小东西倒是自觉了。
看在自觉的份上,不再逗弄江晏舒,左手环住细腰。
江晏舒一瞧,原来少了一只手,怪不得没有安全感。
“别乱动,赶紧吃饭。”拍了拍唯一rou多的地方。
江晏舒脸颊通红,“哦。”
理当说有了一回就有两回,但江晏舒面皮薄,每次伺候脸红的滴血。
晚上沐浴,下人们倒好热水,点香薰撒花瓣,一顿Cao作看的江晏舒一愣一愣。
“这些不是哥儿沐浴需要的吗?为什么要给王爷准备。”
管家意味深长的笑笑,“王妃说笑了,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
后知后觉的江晏舒涨红了脸,连管家都知道他要下水伺候君峈了。
君峈一进来就抬眼看见池子边发呆的江晏舒,小脑瓜子也不知道想什么。
“过来更衣。”
江晏舒老老实实的过去,一件一件脱掉,然后重复的去脱自己的。
君峈在旁边肆无忌惮的扫视,江晏舒的耳朵尖都羞红。
下水后,眼巴巴的望着不动的江君峈,“王爷,您不下来吗?”
深色瞳孔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在江晏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君峈才有动作。
下水后圈住小哥儿,深深看着他,“这么殷勤,告诉本王,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
“没、没有。”
君峈眯眼,大掌来回抚摸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