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眼神无辜地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后问道:“澈真的知道老师接下来会说什么吗?”
松内澈立即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
回忆到这就戛然而止了。
想到这,刚刚被五条悟送回来,洗好澡躺在床上的松内澈有些苦恼地翻了个身。
只是,也不能一直依赖五条老师给自己灌输咒力吧....
就在这时,他忽然鼻子一痒:
“阿嚏——”
被窝里的少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连忙伸手去床头拿了几张纸巾:
完蛋了,就算有外套还是感冒了吗。
松内澈擦着鼻子,眼睛瞥了眼窗外:
晚上果然很冷啊。
可千万别感冒了...
只是还没等松内澈想完,他忽然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松内澈的眼睛已经泛起了生理的泪花。
完了。
他有些绝望地再次伸手去床头抽纸:
好像真的感冒了。
之后,不断打喷嚏的松内澈终于抱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睡着了,可到了后半夜,他却不安地不断翻起了身体。
睡梦中的他只觉得浑身像是掉进了火炉一样滚烫,这让他直接掀开了被子。与此同时,他只感觉身上的咒力在以比之前快好几倍的速度不断流逝着,最后松内澈为了保住身上所剩的最后一点咒力,只得变回了黑猫的模样。
当清晨第一缕光照到松内澈的床上的时候,床上的一只躺在被子堆里的黑猫,因为光线而转过了身去,背对起了窗户。
昏昏沉沉的大脑让此时倍感难受的他短时间难以彻底醒来。
于是,想起今天是周六的松内澈决定赖床。
他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半夜会忽然开始加速流逝咒力,不过还好他在最后关头变成了黑猫,储存了一部分咒力,等会可以利用那部分咒力变成人类的样子,用手机打个电话给五条老师。
而现在,他只想多睡一会。
头好痛..好难受...
黑猫紧闭着眼睛,像是想用睡眠逃避身上的那股难受劲。
可就在他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宿舍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黑猫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在听清确实是有人在敲门后,变回了人类的模样,起身前去开门。
是谁。
松内澈打开了门,却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狗卷棘。
“海带。”
松内澈点头回道:“狗卷前辈好。”
“有什么事情吗。”
他想着问清什么事后,狗卷棘就会离开,然后自己继续回去休息。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他满脸绯色,一看就有些奇怪。
果不其然,狗卷棘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摸上了松内澈的额头。
“明太子。”
松内澈此时混沌的大脑根本就想不起来狗卷语的具体意思:“嗯?前辈你说什么?”
狗卷棘拿出了手机,在备忘录打上了一行字接着放到了松内澈眼前:“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松内澈怔了一秒。
自己发烧了?
但是很快他就对狗卷棘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去,一会就好了,我有药。”
狗卷棘有些迟疑,但是很快还是拉着松内澈的手臂像是要把他往外带:
“木鱼花。”
松内澈心里大呼不好,此时的他,为了维持人的形态,身上的咒力在不断飞速流逝,等会如果去了医务室,那就代表自己要一直维持人类的形态,可是身上的咒力不能让自己撑太久,肯定会耗尽咒力变回猫的样子。
如果那样,拿自己就是黑猫的事情绝对会被每一个人知道...
所以,此时的松内澈在感受到狗卷棘在把自己往外拉后,大脑已经烧得一片混沌的他,伸出双手抱住了狗卷棘的背,接着一下把他带进了房间。
狗卷棘显然有些愣住了,原先抓着松内澈的手臂的手也松开了:“金枪鱼?”
而已经有些晕乎了的松内澈,见自己不用被带去医务室后,直接重新钻回了被窝。
此时的他,凭借着最后的一份思考的能力,对狗卷棘说道:
“前辈,我真的没事,已经吃过药了,你先走吧。”
不是他要对狗卷棘下逐客令,是他感觉身上的咒力已经所剩不多了,狗卷棘再不走,他随时有可能变回黑猫,当务之急是让狗卷棘离开,然后自己立即打五条老师的电话求助。
然而狗卷棘却并没有离开。
他走到了松内澈的床边,在松内澈有些涣散和迷离的眼神下,打了一行字放到了松内澈眼前:
药在哪?
松内澈只得给他指了指自己放在架子上的,由松内里奈给自己准备的药箱。
接着,看着狗卷棘转身去拿药箱的背影,松内澈已经苦恼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