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缓过那阵火烧火燎的疼痛,试图用脸颊去蹭程启言的手心,疼痛给他琥珀色的眸子渡上一层泪膜,让他看起来像只易碎的陶瓷狗狗,“可是如果没有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样不是很辛苦吗?”
程启言骤然松了手,漆黑瞳孔越发幽深。
那不过是他早已淡忘甚至习以为常的事情。
却有什么东西,随着他这句话丝丝缕缕的扩散开来。
可陆萧不该自诩救世主,他以为能拯救自己,却不知最不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恰恰就是他。
他将手里的藤条换成了一块厚实的木板,而后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模样,公事公办道:“被惩戒人陆萧,犯偷窃罪且屡教不改,存在挥霍公共资源行为,但念其态度良好,经上层判决,由惩戒列车执行三日惩戒期的处罚,惩戒等级为中度二级,可使用非重度刑具对被惩戒人非要害部分进行惩戒。”
陆萧眼巴巴的看向他,“……只有三天吗?”
程启言轻哼了声,“你可以在挨完第一顿打之后,重新定义三天的时长。”
他示意陆萧保持姿势跪趴好,按了按钮将他小臂和小腿都束缚在了刑具的小托板上。
横亘着一道红痕的屁股被重新完整的暴露在了刑具下。
程启言用手里的木板在上面敲了敲。
他的被惩戒人细微动作学是满分结业的,因此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陆萧微微发颤的tunrou是在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害怕。
不过的确,从前的被惩戒人,他并没有心思去思考他们的细微动作代表着什么。
他突然开始对这个人的反应产生了一些不知缘由的兴趣。
“在家里从没挨过打吧,小少爷?”
这声小少爷分明充满了讽刺意味,陆萧却佯装不知的回答:“嗯……但是没考好的时候,会被罚站和罚抄,他……他那个人你也知道,很固执老派的……”
程启言有种怒极反笑的感觉,他有时候真不知道,王美心那么个Jing于算计的人,为什么会生出来这么个蠢蛋。
“你觉得,我会想听你们陆家的慈母严父日常?”
陆萧支吾了好一会才极小声的说:“只要你愿意,也可以变成‘我们’陆家……”
……愚蠢至极。
程启言骤然失了兴致,“闭嘴,准备挨打。”
陆萧果然立刻闭了嘴。
厚实的木板找好位置和角度,迎风抽在了瑟瑟不安的小tun上,程启言眼看着那tunrou被抽得一陷,弹回来时迅速的充血变红。
陆萧猛地往前蹿了蹿。
他嘶嘶的抽着气,两瓣tunrou不住的颤动着,连里面那朵小菊也开始一缩一缩的。
程启言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时候,六岁的小陆萧在半夜因为没憋住尿了裤子,连带着把床都给尿shi了,却又因为觉得实在太过丢人而不想去找爸爸妈妈。
所以他偷偷敲开了刚搬进来的自己的屋门,央求自己帮帮他。
刚刚失去母亲、来到父亲新组建家庭的程启言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但就是这么个没眼力见的小玩意,硬是磨着他换裤子换床单换被套,最后还要赖在自己的床上睡。
他那时候很知道害羞,被脱shi裤子的时候一手捂前面一手捂后面,结果哪个都捂不住。
现在……倒是会逞强了。
程启言手起板落,端的是毫不留情的责打。
宽厚的木板实打实的抽在嫩生生的小屁股上,陆萧只堪堪挺过几下就忍不住痛呼起来。
“啪!”
“啊!”陆萧难耐的扬起头,他屁股上疼得一跳一跳,钝痛慢慢渗入皮rou,带来一片火辣的痛意。
偏生他的手脚都被牢牢的捆在了那里,只能小幅度的挪动一番。
“啪!啪!啪!”程启言眼见着他的tunrou可怜巴巴的缩着,扭动间连搭在腰上的衣服都滑落下来。
他将那白色的衣襟再次掀上去,“放着好好的三好学生准大学生不当,非要做个小偷,现在在这里撅着屁股挨打,高兴了?满意了?”
陆萧痛得直呜呜,抽了两下鼻子才呜咽道:“疼……”
“疼?”程启言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腰,最大程度限制了他的动作,手里的板子再一次高高扬起,重重挥下。
陆萧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他怕得很想躲开,但不管两条腿如何用力,都只是徒劳的跟束缚带抗衡。
“啪!啪!啪!”
程启言手中的板子开始趋于稳定。
“疼也忍着,你一共要挨五十板子。”
他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手里稳稳的挥着板子,落点分毫不差的重叠,简直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
陆萧两股颤颤,两瓣屁股每挨一板子就会忍不住缩一缩,他扣住托板的前端,指尖用力到发白,在板子噼啪的间隙发出小狗般可怜的呜呜声。
好痛……原来打屁股这么痛的……
“啪!”依旧是毫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