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信徒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紧紧跟随着圣子的动作,视线在他红肿不堪坠着白丝的逼口和肥嫩nai子上流连,终于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
他面红耳赤急促地喘息着,身下的粗麻裤裆被勃发的Yinjing顶起一个恐怖的高高凸起,倏地站起来环顾四周:“贵族老爷净化完了,该到我们了吧!我深感原罪深重,让我先来!”
村民哗然一片,窃窃私语着但是无人敢上前与其争辩。这人原是村庄中最游手好闲的懒汉,既不专心侍弄农耕,也不愿意正经干一份正经的营生,纠集了一伙同样热衷于不劳而获的年轻男子,成天就在村庄里唯一的一间小酒馆喝酒作乐,吃喝玩乐的钱不够用了就靠耍横去欺压一些老实的农夫,或者去偷去抢。
乡绅和贵族老爷不愿费劲去管这样一个赖子,而那些除了放牧和耕作没有任何权势的村民又拿他毫无办法。这伙人如同蝗虫一般在格雷村庄横行霸道,只要他们一天不侵害贵族老爷的直接利益,就能这样一直快活下去。
对于信徒净化的先后顺序,红衣大主教显然没有心情关注这点微不足道的细节,对他而言,只要圣子能够乖乖完成净化的任务,其他都是小事。因此克莱尔丝毫没有停顿,对着宁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那懒汉的方向走去。
可怜的圣子如同离了水的鲜美白蚌,四肢绵软无力,大腿打着颤痉挛着艰难地挪动,试图遵从红衣主教的命令,然而被凶猛cao干过上下两个rouxue,腰背酸楚不堪的不听使唤,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懒汉等了半响丧失了耐心,冷哼一声暗骂道:“sao货,这就不行了,等爷爷把你cao趴下!”说着探出手,张开的十指对准了那再在空中颤巍巍飞晃的肥白rurou,快狠准的捏住红肿娇嫩的nai头。
他大喝一声,十指深深陷入那腻白软rou中,将遍布齿痕的rurou捏得几乎爆裂开来,鼓鼓囊囊如同充盈着馅料的大白面团一般,青筋几乎都微微翘起了。
“啊!呜呜……不……不要……痛……好……好痛……嗯啊……哈……”ru尖剧烈的疼痛让宁宣瞬间浑身颤抖起来,nai子被紧紧攥着揪起,几乎要将那两团娇嫩肥白的rurou从胸前揪扯下来,铁掌无情地捏紧了红肿充血的nai头,又涨又麻的刺痛感席卷了双性人全身。
只听“噗呲”一声,一股激烈的热流从小腹流窜到鼠蹊,宁宣呜咽着大声哭yin着,猛地打了个嗝,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shi红柔嫩的rou花唇缝间那口yIn糜的小rou眼一翕一张,竟然承受不住痛感一下失禁了。
温热臊气的ye体哗啦哗啦从腿间流淌而出,圣子惨兮兮地吊着眼泪,努力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这羞耻的反应,而被拉扯的nai子又迫使他不得不挺胸前倾。
整个人跪坐在地面上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仍人鱼rou地将重心放在rurou上,全靠身前那双带来极致痛楚的手掌支撑。
懒汉手臂发力,小麦色的手臂肌rourou眼可见的鼓胀纠结起来,显然手掌力度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他一只手攥紧了圣子两颗柔腻肥白的nairou顶端,如同握着一只拖箱把手一般,将瘫软在地上的圣子当做毫无尊严的物件,大力拉拽向自己身下。
无力挣扎的双性人哀叫着拼命用酸软的双手推拒着扯动两颗硕大nai子的铁掌,却只能如同一条勾在铁钩子上的白鱼一般被拽上了岸。
两瓣肥厚柔腻的唇rou大张着吸附在大理石地面,蠕动着跟随身体的挪动一齐滑向懒汉,简直被当成了擦地板的抹布,在光滑的石面留下一道yIn糜的水痕,晶亮的yInye混杂着尿孔失禁汨汨流出的清尿。
足足扯着nai子拉拽圣子前进了几米,懒汉把粗麻裤头利落的一扒,“啪”一声一根又粗又黑的鸡巴瞬间从裤裆中迫不及待的跳出,直挺挺的耸立着怼在宁宣的脸前。
这懒汉连做工和务农这些关乎生计的事情都不愿意干,更遑论好好整理收拾自己。再加上这个星球生产力的局限,洗澡对于许多偏远村庄的村民而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导致了眼前这根rou棒散发的味道极其浓重,混杂着腥臊的尿味和粗重的麝香味,还有懒汉身上不小的汗味,只是这样对着鼻尖就让宁宣熏得忍不住后退。
黝黑的roujing足足有成人拳头粗,遒劲纠结的筋脉凸起分明,顶端那颗巴掌大小的gui头半掩在粗厚的包皮下,只露出中央蠕动缩紧又放松的马眼,正涓涓吐着腥臊腺ye,晶亮的银丝盈满了浅浅一窝,又顺着包皮边缘坠落下来。
“正好爷好久没洗了,来给爷清理一下,用你那yIn荡的小舌头舔干净一点!”懒汉恶狠狠的威胁道,手掌扣在圣子的脑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莹白的脸蛋压向怒张的巨屌。
“唔……”那shi漉漉的gui头顷刻就顶在了shi红软嫩的唇瓣上摩擦,宁宣近距离打量着这根脏污狰狞的rou棒,脸色苍白几欲作呕,这是他从未吃过的如此肮脏的rou棒……
葱白般的十指颤抖着,柔柔地抚上柱身。圣子用双手拢住裹紧了rou棒上下摩擦,食指和拇指轻柔地拨开深红色的包皮,将光滑的gui头如同剥荔枝一般整个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