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股股腥浓的精液猛地从铃口出喷发出来,深深插入口腔尽头的阴茎突突直跳,青筋狰狞的膨起,每一下弹动就激射出一大团粘稠的白浊,噗呲噗呲浇灌在圣子被摩擦得酸涩红肿的喉肉处。
唔啊……好爽……太……太快了……呜呜……又在磨阳心了……不行……要……要射了哈啊……
“咳咳……咳……掉……掉了呜呜……又……浪费了……”好不容易吞咽下喉中堵塞的精液,然而一人份的精液完全无法满足腹中胎儿的需求,吃了个三分饱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不满,在肚腹中拳打脚踢,蹬得母体酸痛发涨。
强烈的眩晕感瞬间贯穿了大脑,宁宣只觉得一时间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大张着嘴似乎想要发出崩溃地叫喊,却不知已经刺激到哑声,满脸泪痕的颤抖着向前爬去。
宁宣模模糊糊地想着,下身一道又一道快感的浪潮席卷而来,浑身酥麻发软,酸胀不堪的肉穴逐渐再次被肏干攀登上顶峰。粗大的肉茎在肉嘟嘟的穴眼中快速进出,插得淫水四溅,腥甜的肠液流淌而出,稀里哗啦浇湿了身下一片地毯。
随着鸡巴倏地抽出,一大团未吞咽下去的精液被圣子激烈的咳嗽喷出,噗嗤一下从红肿湿漉的嘴角滴落在地毯上,湿淋淋的白浆挂在绒毛上方。
湿软高热的口腔条件反射的含紧了插入的肉茎,香舌来回钻挖一下抽动的马眼,“噗嗤——”被激烈射出的精液灌了满嘴。
两手被人攥在掌心,手背是男人粗粝的手掌,手心里握紧了两根粗长巨硕的火热硬物。
得紧缩抽搐的肠肉崩溃痉挛,咕啾咕啾喷出淫浪的骚水,湿淋黏腻的糊满了交媾的部位,两瓣丰满肉感的白臀水光淋淋,被男人啪啪肏干拍打的泛红发肿。
宁宣呜咽哭吟着,慌不择路地低下头,甚至顾不上解放自己被抓住充当飞机杯的双手,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在地毯上垂着头,伸长了红润淋湿的嫩舌,拼命寻找刚才滴落的精团。
“操——我也要射了!”两侧的男人齐齐发出低吼,粗重地喘息着从圣子被摩擦得泛红的手掌中拔出肉茎,在爆发的边缘一下捅进青年张开的口唇当中。
宁宣含混地发出暧昧的呻吟,感受到身后屁眼里抽插的肉棒也猛地加快了速度,撞得他无法保持平衡,如同一只人肉拖把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地上前后挪动,摇晃个不停,胸前的奶子坠压在地面上,被粗糙的地毯来回摩擦刮过,磨出一片嫩红的痕迹。
可怜的圣子前后两处嫩穴都被狠狠贯穿,动弹不得,闭着眼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腹之间,如同一块绵软的白年糕,被两处重锤轮流的重重锤击冲撞,只得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着小腿,不停地抽搐挣扎。
宁宣放松喉肉,艰难地承受着男人最后的冲刺,被操得嘴唇发麻,下巴酸涩不堪,兜不住的口水胡乱流出,被飞快拍打成了白沫糊在口鼻之间,泛开一片淫秽不堪的泡沫。
“呃啊——要……要到了!”宁宣双腿抽出发软,被疯狂顶撞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出声,腰胯间激烈的动作着,被操得大腿根通红一片,猛地痉挛片刻,紧贴着小腹高高翘起的小巧肉茎倏倏跳动,激射出一道粘稠的白浆来。
因为男人死死抵入射精的姿势,宁宣被迫承受着大量精液的强势灌喉,喉结上下蠕动,努力吞咽着大股大股流入的精液,一时不查呛咳住,疯狂的颤抖咳嗽起来。
“操……”他这幅饥渴骚浪又下贱狼狈的姿势,刺激得周围撸动鸡巴的贵族性欲大增,握紧了手中圣子柔嫩白皙的手指,飞快上下套弄抽插起来。
随着口中鸡巴抽插速度的加快,宁宣凌乱地吞吃喘息,鼻尖深埋在男人胯间,嗅到了喉头深处冲撞的肉茎即将喷发的咸腥味道。他努力地扬起脖颈,吮吸住柱身不让男人后撤抽出,口腔剧烈的收缩黏膜,从喉管到唇舌如同漩涡一般旋转嗦含男人的鸡巴,只片刻就听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声。
男人似乎被他蹙眉激烈的呛咳骇住,连忙拔出射精完半软的肉茎,只怕将圣子玩坏了。
由于双手被反抓在男人手中,他只能靠胸前硕大肥圆的两只大奶子撑着身体,两团腻白的乳瓜被压成了鼓鼓囊囊的肉饼,摊在身体两侧。干涸的精液糊在脸上和睫羽之间,显得淫荡不堪,又遮挡了他的视线。
圣子一时间仿佛最下贱的厕奴一般,用刚口交过被干得红肿的唇舌,一点一点舔舐清理着被精液弄脏的地毯。如同母猪拱食在绒毛间耸动鼻尖,舌头舔过每一处地毯的长毛,不放过任何一滴遗漏的精液。
已经毫无力气的圣子在濒临崩溃高潮的边缘,根本没有多余的神智再分心手中的物体,如同集市上贱卖的胶质性爱娃娃一般,仍由男人把玩着他的双手,操控他去淫糜地撸动一根根硕大粗硬的鸡巴。
龟头大力碾磨着柔软的喉肉,享受着那处因为干呕发抖的痉挛。男人重重地挺腰顶胯,双手扣住圣子的后脑勺,飞速抵着喉道小幅度冲刺,直将那处娇嫩的食道当做耐操的小穴一般粗鲁的肏干。
粘稠如同酸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