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玩完呢”丫头一边说一边转身翻包。不一会翻出了几块手掌大小木板递给其他人。“这个是我周末听说的一种酷刑,叫弹琵琶。只要不胖的人应该都可以,就是用木板在肋骨上刮。我自己就轻轻试了一下,疼得我呀眼泪都出来了。”丫头说完就拿木板在小安肋部逆着肋骨用力一刮。小安疼得冷汗直冒,下意识躲了一下。狐狸立刻在小安另一侧肋骨上狠狠刮了一下,小安想用手去挡却又不敢,大姐和欢欢等人看两肋都被抢了竟拽过小安的腿用木板狠狠的抽打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丫头等人都累得不行了,小安全身被折磨得血从皮肤渗了出来。小安无力的躺在地上,肋骨像断了一样无法动弹。
又是一个早晨,对小安来说,早晨是噩梦的开始。因为是第一天正式训练,主要内容仅仅是一些队列训练,站军姿,转身等。但教官也并没让小安舒服,一次次的有意踩小安的脚,小安只能忍着不敢叫出声。而最让小安难以忍受的是蹲姿。军队的蹲姿是一脚在前一脚在后挫开一脚距离然后蹲下,这对于小安来说无异于对脚的一次残忍酷刑。一蹲就是一个小时,小安疼得如果能晕早就晕过去十次了。熬过这一天,回到宿舍。狐狸又掏出风油精说“今天看你累坏了吧,来吸点这个提提神”小安接过递来的管子,插进自己的鼻子,一边咳嗽痛苦挣扎一边用力的吸着。
“真巧,我这次来你们也在给她吸风油精。”教官突然出现在门口“一直没玩上她的小肚子,想尝试一下”说着走到小安身边。小安也很识趣的平躺在地上,教官坐在小安腿上,双手重叠按在小安的小腹上用力揉起来。小安疼得像热锅里的鱼一样不停地挣扎,惨叫。教官因为按的很用力,可以清晰的摸出膀胱里的刺猬的轮廓。教官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女孩是真坚强,膀胱结石那么小的石头都能把人疼得想死,她这膀胱里这么大个东西还带刺,竟然都能承受。
第三天开始,军训进去了正轨,跑步,齐步走,正步走,小安被折磨得无数次想死,尤其是正步的时候,经常被要求抬起一只脚不放下,保持十分钟。另一只脚还会被教官故意踩踏,碾压。正步要求脚落地有声,但小安穿的约束鞋无论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声音,无数次的用力跺脚让小安疼得汗水浸透了军装。然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军训还有一周多的时间。
在余下的一周多里,小安吸完了一大瓶的风油精,在腿上涂蜂蜜让蚂蚁咬,被教官以各种理由罚跑圈,洗澡的那天被安排和大姐等人单独进入浴室被揉小腹,刷子刷等各种折磨。
终于熬过军训,但令小安无法想象的另一个噩耗是小安的军训不合格,要在次年的一月参加冬训。
回学校的路上,小安仍旧被大姐等人一路“照顾”,生不如死。大姐从包里翻出了军训几天从未见过的一个小铁罐子,打开罐子的盖子,罐子里面装满了红辣椒。“这是给你带的回学校路上的零食,快吃吧”小安看着一罐子的辣椒迟迟不敢下手。“还要我们喂你吗?”大姐意味深长的问。小安赶紧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顿时辣的眼泪直流。大姐看得着急,“你这样什么时候吃完!”小安赶紧大把大把抓着往嘴里放,辣得小安整个头好像要被烤熟一样的疼。一路上一边吃辣椒,还一边被揉膀胱,踩脚等各种折磨。
回到学校,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过周末,而对于小安来说,周末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回到阿克西姆的城堡,阿克西姆发现小安竟然是穿着约束鞋回来的。而且整个脚上有很多土,他猜到肯定是整个军训,小安都是直接穿着约束鞋熬过去的。
“看小安小姐这鞋子都脏成这样了,快带她去洗洗”言毕,两个是从拉着小安走去盥洗室。到了盥洗室,小安被锁在一个椅子上,脚被锁在椅子前的金属台子上,阿克西姆说“约束鞋和普通鞋子不同,只要浇上95℃以上的开水再通过揉搓就可以很轻松的清洁”两名侍从一个拉来一根水管一个拿来一个刷子并戴好手套,水管打开,滚烫的开水浇在小安的脚上,还没等小安发出惨叫声,另一个侍从已经开始用刷子用力的刷小安的脚。小安痛苦的嘶吼着,两个侍从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照常清洗着小安的脚。
两只脚都清洗完,小安被带到刑讯室,“看你回来竟然直接穿着约束鞋,看来是很喜欢这鞋子啊,但你竟然把我送给你的鞋子丢了,我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但其实阿克西姆知道,是学校那群人折磨小安所以把小安的鞋子偷走扔掉,这样小安只能穿着约束鞋军训,会更加痛苦。侍从拿来一个巨大的铁圆柱,两侧有两个把手,侍从把圆柱放在小安的脚上用力的滚起来。小安感觉脚骨仿佛被碾碎一样痛不欲生。两只脚都反复碾压十几分钟后,又将脚竖起,用铁板拍脚尖。一番酷刑之后,小安已经喊的嗓子哑了,两只脚疼得一动不敢动。
折磨完脚,阿克西姆又把小安绑在刑架上,小安呈X形站立。一个机器被放在小安的裆下,机器有一只机械臂在伸向小安面朝的方向,机械臂就像一根粗大的铁柱。阿克西姆打开开关,机械臂狠狠敲在小安小腹的位置,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遍全身。随后阿克西姆和侍从便离开了,任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