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分钟,小安才终于把50个仰卧起坐完成,其实整个过程中小安有过至少100次在起身的过程中因为太痛又摔回到仰卧的姿势,小安怕不合格,只能强忍着痛苦做了50个非常标准的仰卧起坐才停止。小安从器械上滚下来摔在地上,难受地蜷缩着身体。十来分钟后,小安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鼓起勇气面对痛苦,慢慢爬起来穿上外衣想回去。刚走出培训中心,突然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罩在头上,几个人把小安抱上了车。
“真是让我们好等啊,我们在外面等你,你竟然在里面躺着。”说着,一个人一拳捶在小安的肚子上。小安回想着熟悉的一幕,猜的八九不离十应该是上次绑架他的那些人。几个人毕竟是社会混混,手不干净。小安感觉到有人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小安害怕极了。果然,突如其来的压力冲击小安的敏感的小腹。“这小婊子里面那体Cao服可真滑啊。”小安想咬牙忍住不叫出来,但终究还是无法做到。
还是之前的仓库,小安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上次小安膝盖骨被打碎送回去的时候之后,阿克西姆告诉小安,如果再出现这类情况,就要告诉对方可以随意折磨自己,并且告诉对方自己的情况。小安知道这是要借助别人之手折磨自己,也是要小安自己羞辱自己,然而小安无法拒绝。
几个人也不多废话,把小安绑在椅子上,手臂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小姑娘,我们上次明明把你的两条腿都打断了,这才过去一周,你怎么就能跑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安的手指向后扳。“呃……呜……我的身体……呃……就算受……再严重的……伤……”绑匪又一用力,“啊!……也可以恢复!所以……我可以肆意的折磨!”小安的手指已经被扳到快要碰到手背,“我们看跑马拉松的时候也是穿着舞蹈鞋的,你不觉得硌脚吗?”“啊……脚……非常疼……但也……啊……只能穿……因为……我是……呀!!用来虐待的玩具!!”几个人一听,简直被震惊了,竟然有这样的女孩子。之后在绑匪的虐待中,小安逐渐说出了自己受的虐,几个人听到小安膀胱里有刺猬的时候,为首的立刻命令把小安的衣服扒掉并吊起来。“我来摸摸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张大手按在小安的小腹上,用力的按揉。“呃……吚……啊……呀!!”可以很明显的摸到小腹中的东西,这令匪首震惊不已。“还真是有东西,哥几个都来摸摸!”十几名匪徒轮番按揉小安的小腹,小安不停地挣扎、呻yin,匪徒们却都揉得非常开心,有的人甚至残忍的捶小安的小腹,一次次剧烈的冲击让小安生不如死。
匪徒们知道小安的脚也受着折磨,于是便像上次一样把她吊起来,让小安只能脚尖凑合碰到地面,需要踮起脚才行。小安的脚被缎带反复折磨着,但匪徒还不时的踩小安的脚趾,用力的辗。
匪首做了自我介绍,绰号叫疯子,最喜欢看女人受虐。这也就难怪会这样虐待小安,小安知道,这下自己免不了要受更多苦了。
“说,东西藏在哪了?”小安痛苦的摇了摇头,疯子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两三寸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小安的身边。小安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猜到了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nai头的滋味了!”疯子再一次厉声喝问,小安知道解释也没用,也就不在出声。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身旁的两个人早已等不及想要好好蹂躏面前这个惹人怜的小女孩。因为约束衣太紧的缘故,小安的胸已经被勒平,几乎要看不出来。好在还可以隐约看出凸起的ru头,钢针便直直地对着最敏感的ru头刺了进去。
“怎么样?这钢针扎nai头的滋味不错吧?”疯子残忍的问道。小安疼得浑身颤抖,忍不住的痛叫。很快小安压抑住了自己的叫声,只发出连绵不断的呻yin。
“不说?看来,还不够疼啊?那就再给我扎!”两个打手又各拿起一根钢针从已经深深刺进小安ru头的钢针旁边刺入。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小安的ru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就逼问一句,然而仍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ru头、ru房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一个小女孩又怎能忍受如此的暴行啊。不一会儿,小安的两个ru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她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布满汗水的额头和脸庞,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上下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约束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血沿着嘴角滴了下来。可小安却无论如何也昏不过去。
第二天,又来了一个人。疯子叫他老大,原来他才是这群匪徒的老大,大家都叫他飞哥。疯子告诉飞哥小安的情况,飞哥大为惊喜,走到小安面前,一手按在小安的小腹上用力一抓。“呃……啊!!”小安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哀嚎。飞哥的手开始用力的揉,“果然里面有个大家伙。这姑娘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