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匡被扯着衣服,踉跄地跟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裤子被褪在脚踝的他跌跌撞撞的被拖进一间房间。他甚至来不及看这个房间什么样,就被扔进了卫生间的浴缸,受伤的屁股着地,疼的他忍不住哀叫一声。大老板眼神暗了暗,拿起花洒就对着小农民的脑袋冲。花洒淋下冰冷的水,小农民冻的直躲。白色的衬衣被雨水淋的透明,勾勒出小农民发育不良的瘦弱身体。大老板一把扯开小农民的衬衫,本就质量不佳的白色纽扣飞的到处都是。小农民不知道大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只能认命的低着头任由男人冲洗着他的身体。平日里不爱赤膊的小农民身体不似别的农民那么黝黑,甚至比城里的男孩更白皙瘦弱,手臂上有一道清楚的分界线,上面白下面黑。浅褐色的ru头在水的冲洗下显出诱人的光泽。水温渐渐升上来了,小农民的皮肤在热水下渐渐泛出红晕。
大老板已忍耐多时,他拆下莲蓬头,将李匡翻过身,扒开他满是伤痕的屁股,将水管往里塞。小农民虽说生的贫贱,却也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啊...你要做啥,俺好痛!快拿走!呜呜...”小农民的肛门紧的连一根手指也塞不进去,大老板随手挤了点沐浴露在水管口周围,然后狠狠往里一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农民惨叫。
肛门被残忍撑开的感觉,沐浴露刺激着肠道的痛感,热水冲进肠道的陌生感混杂在一起,令人难以忍受。可怜的匡儿像一条岸上的鱼,无力绝望的挣扎着。
大老板往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吼道:“别动。”小农民又发出一声卑微的呻yin,便不敢再动分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涨了起来,肠道涨的快要爆开,恐惧极了,终于不住出声哀求道:“求你了快停下,会死的...呜呜呜..会死的...”大老板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下面已经硬的恨不得立刻开干了,但是为了等下更好的体验,他决定再忍耐一会儿。
大老板虽有很多床伴,但干男人还是第一次,家里也没肛塞灌肠ye之类的。他关了水巡视了一圈,笑了一声。随即拔出水管,拿过刚刚拆下的莲蓬头,将链接水管的那头插进了颤抖的小肛门——
害怕的浑身紧绷的小农民崩溃的叫了出来。幸好大老板手下留情只插了个头进去。
“好好拿着,掉出来让你屁股再开一次花。”大老板威胁道。
小农民颤抖着接住莲蓬头,看着自己像孕妇一般的肚子,感觉自己在做梦,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到城里来,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扒他裤子,打他屁股,还把水管插进他的屁眼里灌水。
大老板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坐便器上,拔了莲蓬头,控制不住的排泄感翻涌上来,秽物顺着水流淌出来。又重复了一次灌肠的步骤,便只能排出清水了。
大老板把小农民面朝下扔在床上,拉开裤链,掏出蓄力已久的Yinjing,扒开小农民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袭来。小农民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插进来的是男人的性器,他疯了似的往前爬,想逃离身后的魔鬼。
大老板不满只插进去一个头,双手掐住小农民瘦的突出的胯骨,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前所未有的惨叫回荡在宽敞的卧室。李匡难以想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塞了一块烙铁,无法控制的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jing身狠狠磨过体内未经润滑的部分,疼得他说不出话。还未等他适应,身后的人便横冲直撞的抽插起来,gui头狠狠碾过直肠壁,李匡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戳穿了,他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律动而剧烈前后摆动,像个钟摆。头一下一下的撞在床头板的软包上,泪水随着他的颠簸甩在枕头上,哭声都被Cao成了一段段短促的呻yin,色情的让大老板鸡巴又大了一圈。
“你是什么贱货,也配想女人?穷酸货,我妹妹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你只能在床上做个被男人草的母狗。”大老板抽打着高高肿起的屁股,辱骂着可怜的小农民。
“俺不是...俺..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好疼啊好疼...”小农民想反驳,开了口却被疼痛逼得只剩求饶。"
“不什么不,再说个‘不’字老子就把你Cao烂。“
“俺...俺没有...俺不认识你妹妹...”小农民哭着想要澄清,却没想到大老板听了之后更是生气,觉得证据确凿,小农民还死不认账,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使劲往前一顶,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受伤的肛门,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小农民又发出一声惨叫,两条腿挣扎着在床上蹬,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努力的想要推开身后的人。大老板看了眼他的被勒出血痕的细瘦手腕,又觉得小农民有些可怜,便一边Cao着他一边给他解开了束缚。得了自由的小农民毫不犹豫的开始反抗,挥舞的双手又再次失去自由,被大老板按在了床上。
李匡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枕头,放弃了一切的挣扎。他只祈盼这这场噩梦可以快点结束,他想他的阿婆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