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立行的脸颊、嘴唇充斥着雨水、汗水和血的味道。小农民放肆的舔吻着,轻咬着向立行的嘴唇。每一寸接触到男人的皮肤都变得滚烫,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他紧紧抱住向立行的脖子,两人胸膛贴合,感受彼此激动地心跳。
向立行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咬住小农民不安分的嘴唇,大力的吮吸。他抚摸小农民每一寸肌肤,却在胸口停了下来——那是一个洞,皮肤被烧的焦黑。向立行颤抖着手在周围碰了碰:“烟头烫的?”小农民咬着嘴唇不说话。
向立行舔过伤口,将吻落在小农民的胸膛。原本麻木的伤口像蚂蚁爬过一般痛痒不堪。就在小农民想要阻止向立行的时候,却感受到温热的水滴在胸口。
向立行哭了。
他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泪水灼伤了小农民的灵魂,他无措地伸出手,摸了摸向立行shi漉漉的头发,后者抬起通红地眼睛看着他:“是我来迟了。”
小农民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他拉开向立行的裤链,指尖轻柔拂过滚烫的性器。
向立行不再克制欲望,脱下裤子,粗长烧红的Yinjing弹了出来。他小心翼翼伸手探进伤痕累累的肛门,里面shi漉漉的,不知是血ye还是肠ye,他不忍看,握住性器缓缓往里送,一路畅通无阻。
“哈啊..."
小农民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后xue万蛊噬心般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然而烈性的春药让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抬起屁股,用柔软的肠道迎合着入侵者,一吞到底。
“啊!”他被快感逼得惊叫出声。“都吃进去了,好舒服。”
向立行的Yinjing在小农民的体内又胀大一圈,他抱住小农民的腰,在窄小压抑地车后座座椅上大力耸动起来。
两人身上的汗水和体ye,浸shi了真皮沙发,他们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狠狠交缠在一起,在绝望痛苦和满腔的爱意中寻找着支点。
车窗外的倾盆大雨浇灌着干涸的土地,填补皲裂土地的每一寸缝隙。
快达到高chao的向立行加速抽插起来,小农民呻yin着向上微微翻着白眼,射出一泡Jing水。肛门收缩蠕动着,向立行终于也在小农民的体内达到了巅峰。
激烈的情事过后,车里满是Jingye和汗水的味道,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喘息。
雨渐渐停息。
后来进来开车的司机尴尬的恨不得跳窗出去,沉默地将车开到一家私人医院。
小农民后xue多处撕裂伤,胃轻微出血,腹部大片淤伤,头部伤口需要缝针。向立行肺部挫伤,背部淤伤。
头部缝针是不能打麻药的,因为营养不良微微发黄的细软头发被剃得只剩个发茬儿。昏迷中的小农民只觉得头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嗓子却像被掐住了,喊不出声音,他只能下意识紧紧抓着身边人的手,对方也似回应一般紧紧握住他。
缝过针的小农民躺在病床上输ye,紧闭着双眼,嘴唇苍白。
向立行注视着小农民的脸。脸颊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丰满了些,笑起来会有一个圆圆的酒窝。皮肤也比在种田的时候白皙了许多,睫毛又长又密,在眼底投下一片Yin影。
向立行用沾了水的棉签擦了擦小农民干裂的嘴巴,门传来一声响动,向立盈来了。
看到小农民的惨状,向立盈不禁哭了出来。向立行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不怪你。”
“哥哥,我会照顾好李匡哥哥的,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你也受伤了...”向立盈边抽泣边说。
“好,那这里交给你了。”
向立行拿了两幅药就匆匆回了家。然而他并没有休息。
他把自己锁在书房,看完了摄影机里的录像。小农民痛哼,惨叫,他一幕幕看在眼里,中途甚至受不了的暂停了片刻。
他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充了血的大脑平息下来。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小农民并没有像黄毛说得那样被轮jian。
向立行截取了视频里几段图像,在小农民的私密处打上码,将图片打印出来,和小农民的检查报告放在一个档案袋里,让手下送到了警察局。
没多久,黄毛、运动衫、金链子的判决结果就下来了:
黄毛和运动衫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五年;金链子背后还有走私毒品、违规药品的案子,几个月后才开庭,最后判了十五年。
黄毛被剃了头发,露出光洁的脑门和微微下垂的大眼睛,竟是十分清秀。狱警看到他,叹了口气——这样的男孩在监狱里,怕是少不了遭罪。
黄毛仰躺在监狱冰冷的水泥地上,被一群裸露下体的男人簇拥着。他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男人腥臭的性器他在脸上抽打,他愤怒地挣扎着,大喊着:“滚开!滚开!!”
一个巴掌狠狠抽过来,黄毛的嘴角沁出鲜血。散发着口臭的嘴在他的耳边轻轻道:”都进来了,还不认命呀。“
“你以后就是我们的Jing盆,rou便器,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被我们草,听懂了吗?”一个浑厚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