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前两次一样,不见有丁点儿的心软:“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
郁宁心里的惊惶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他摇着头,嘴里小声的胡乱推拒着:“全帝国联邦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郁宁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相反,以男人的身份,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单以之前去的会所而言,那里有成百上千的美人可以供男人选择,为什么对方偏偏要揪着他不放?
“是有很多。”男人声音低沉,冷冰冰的,和他的薄唇一样没什么温度,叫人脊背发凉:“但他们都没有你会勾我。”
这是郁宁第二次听到男人控诉他勾他了。
郁宁错愕,又觉得羞‖耻:“您、您胡说……我才没有……”
“你天生就是来勾我的。刚刚的电影你看了吧?哪怕是电影里的那个女演员都没有你会勾人。”男人拉下他的衬衣,拉到臂弯处,低下头吻他两侧的肩:“乖一点,让我尝尝甜头,自然会放了你。”
郁宁呼吸急促起伏几下,想要辩驳,可男人霸道的气息却仿若一张密网,密密麻麻向他网来,无孔不入。
郁宁只能咬着唇,被动贴着男人衣着完好的上身,脸颊时不时蹭过男人衣服上的金属纽扣。
第17章 察觉
剧院出奇的安静。
洗手间昏暗不清的环境让郁宁有种说不出的错落感,他轻轻喘‖息着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衬衫不知不觉从臂弯滑到手腕,凌乱地逶迤在洗手台上,衣摆垂下洗手台,郁宁的指尖松松抓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惊惶和害怕跳跃在他每一根神经上,他的神经几乎紧绷到极点。
感觉男人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重重落在他的胸‖膛上,郁宁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一下,后背抵着玻璃镜的蝴蝶骨冰凉一片,隐隐生疼。
空气中,皮带扣偶尔拍打到洗手台上,带起几声金属碰击的脆响。
郁宁羞‖耻得面红耳赤,似乎又闻到了那缕熟悉至极的淡淡檀香,和他手腕上佛珠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一时间郁宁竟有些分不清这檀香是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男人。
倒是男人察觉到他的分心,炙‖热大手探过来,压过他的脑袋,薄唇又重重碾在他纤长脖颈和细嫩耳垂上。
郁宁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霍格里莫元帅生日宴后,被郁风强行扯开他衣服的画面,忍不住想偏头躲开。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大手箍住他细软腰肢,将他面朝玻璃镜换了个姿势抵在洗手台上,捏住他的脸转过来,霸道地覆上他的红唇。
郁宁动弹不得,低低软软地呼痛,微微颤动着浓密的眼睫毛,他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已经有点红肿。
丝丝缕缕的疼痛缠绕在紧绷的神经上,郁宁下意识又想逃离。
男人单手合握住他两只细白手腕,按压在玻璃镜上,高大身躯更深入的抵了过来。
洗手间外也是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动静,郁宁臆想中的脚步声从头到尾没有响起过。
他无力地闭着眼,任由男人将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为他穿上褪下的衣物,衬衣拉回臂弯处,炙‖热大手摸上他的蝴蝶骨。
男人手上力道并不轻,郁宁有些疼,他本能地仰起头喘气,眼神迷蒙,找不到焦距。
在不经意间碰到一个圆而纹路熟悉的东西,霎时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浑身冰冷,连男人什么时候帮他系上衬衣纽扣的,他都没察觉到。
郁宁全靠男人支撑着,男人将他的脑袋按到胸膛上,让他白嫩脸颊贴着他身前的军装,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下他小巧的喉结,低下头,在他后脖颈处的软rou上落下几个吻,轻柔得仿若情人间的温存。
郁宁心里涌起一阵难堪的情绪,他的脑子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般,眼睛无神地睁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远去,耳边军靴踩踏地板的沉闷声响也渐渐消失不见,洗手间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灯光在一刹那全部亮起。
郁宁手无力地撑着洗手台,条件反射抬起头,瞬间和站在洗手间门口军装凛然的英俊男人四目相对。
男人瞳眸深黑,直直朝他望过来,戴着白手套的修长大手还按在洗手间灯的控制开关上,像是刚从别处赶过来的,冷沉的嗓音带着点讶异:“你……”
郁宁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他转开身,眼尾不经意从玻璃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神情惊惶不安,脸颊上带着没散去的红晕,清润眼眸水汽迷离,眼尾泛红,红唇红肿得不正常,衬衫上满是褶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郁宁羞‖耻地抓住胸‖前的衬衣,慌乱垂下眼:“我没事……”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修利刻斯长腿往前迈了一步,要过来查看情况。
“没事……我没事……”郁宁惶然一惊,抵着洗手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