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利刻斯转回眼,把躲到座位角落的少年拉回来,大手箍住少年的腰,毫不客气向少年覆压上去,低下头去捕捉少年的红唇。
郁宁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他偏头躲开,手撑着男人的肩,用尽力气想把男人推开:“您知道……您在干什么吗?”
他喘‖息着躲避男人的薄唇:“我是您未婚妻的哥哥……您看看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那么信仰您,您不觉得……不觉得无耻吗?”
修利刻斯黑眸深沉,抓住少年手腕指腹按在手链上:“我若是无耻,在郁家的时候就已经要了你。”
郁宁悚然一惊,脑海里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什么知道。
很可能昨天在剧院洗手间,修利刻斯上将是故意让他发现他的身份的。
不然,以修利刻斯上将的能力,他有无数种方法和前几次一样,不露痕迹逼迫他一次又一次,而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郁宁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低声喃喃自语:“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修利刻斯没有丝毫心软。
帝国联邦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在飞行器里,霸道强势地追逐着少年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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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撒谎
飞行器座椅间的空间毕竟有限,郁宁的唇瓣很快被男人捉住,被男人抵在胸膛和座椅椅背之间,退无可退。
他单薄的脊背紧紧绷着,微微颤动,像是被禁锢住翅膀的白天鹅,无力而脆弱。
修利刻斯垂眼看着,慢条斯理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大手,隔着纤薄衬衫,修长手指一根根按在少年脊背上。
郁宁身体一阵战栗,他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几口气,细白纤长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灼‖热视线之下。
修利刻斯眼神一暗,大手扶上少年的脑袋,俯低下头,带着几分凉薄凉意的薄唇顺势重重落在少年侧颈之上。
郁宁偏开头,身体一颤,眼眸刹那睁大,浓密眼睫毛剧烈抖动着,他不敢相信,男人竟然真的敢隔着飞行器,在众目睽睽之下逾越界限。
飞行器有隔绝窥‖探的效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郁宁依旧感觉头皮发麻,羞‖耻又惊怕,甚至比前两次被男人抵着枪,徘徊在死亡线上时还要恐惧。
他的目光慌乱地落在飞行器外,全身神经绷直起来,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着:“修利刻斯上将……请您……还请您自重。”
只是郁宁在剧院洗手间已经领教过他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多大,他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他求饶时张开的唇瓣反而让男人得逞,红唇又被掠‖夺。
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占据整个飞行器,有生命力似的往皮肤里钻。
郁宁脑袋眩晕,被吻得娇‖喘连连,唇瓣又疼又麻,水润眼眸蒙上层迷离水汽,眼尾也染上一点儿晕红。
他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推搡着,轻软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些许哭腔:“请您看清楚,我是郁宁,不是您的未婚妻郁风……修利刻斯上将您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您放开我……放开我……”
郁宁颤抖着身体,慌不择言,意图搬出郁风,用郁风未婚妻的头衔压压男人,让男人有所顾忌,能够放过他。
他却忘记了男人在前几次侵占他时,他的求饶从来没有起作用过。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修利刻斯黑眸翻涌,深沉得可怕,炙‖热大手捏住少年的脸,薄唇压下来,动作没有半分停顿地抵了进去。
郁宁呜咽一声,抵着男人胸膛的手无力地滑下去,无助地被抵在座椅里,柔软的红唇被欺负得可怜。
他不明白,他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毫无存在感的私生子,在帝国联邦什么都算不上,修利刻斯上将明明已经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他?
这些事……郁宁再怎么不经人事,也多少懂得是该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修利刻斯上将不该是对郁风才能做的吗?
郁宁挣脱不开,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试图和男人讲道理:“您这样……将您的未婚妻置于何地?”
修利刻斯没说话,稍稍松开少年,摘下手上的白手套。
郁宁看在眼里,恐惧达到顶峰,他本能摇着头,纤细的身子不断往后躲,修利刻斯长臂一伸,将少年抓回来。
郁宁被迫承受着,茫然地抓着男人臂弯处的军装,手腕上手链绳红得艳丽。
修利刻斯眼尾落在少年手上,少年面若桃花,一张脸长得漂亮,手也同样生得少有的美,玉指纤纤,指甲淡粉,指节修长而匀称。
修利刻斯握住少年纤细的手腕,举到薄唇边,深黑眼眸锁住少年,轻轻在星陨石上落在一个吻,声音冷沉不容置喙:“任何时候都不准摘下来。”
郁宁白嫩指尖缩了一下,他有种错觉,男人似乎总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