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穿了一件款式差不多的学子装,但是没戴帽子。
“咱们走吧。”
宁羽挽着郑修然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看起来他很满意这件衣服。虽然他不介意穿女装,可能换回男装,他还是挺开心的。
郑修然带着宁羽先是去书院的食堂吃了早饭,然后开始带着他朝后山走去,途中,他还向宁羽介绍起过几天的骑射比赛来。
他们和隔壁飞云城的培优书院一直都是在大裕国的南方最有名的两所书院,但是泽英的名气总是盖过培优书院,所以每年他们都会举行一次有关于六艺的比赛,获胜的一方就书院就能得到由朝廷颁发的第一书院的名号。
两个学院为了获得这个名号,每年都会派出各个书院最优秀的学子进行比试,去年比的是诗词和作画,今年就换成骑射。
泽英书院已经连续三年多的了第一书院的名号,听说培优书院很不服气,今年招了很厉害的学子进来,就是为了赢此次的御射比赛。
郑修然的骑射一直都是学子里的佼佼者,他身强力壮,耐力十足,每一次的骑射考校都是满分,也因此,今年院长才派他参加。
不过,此次的骑射比赛,或者称御射比赛,一共分了四轮比试,分别是马术障碍赛,赛马,远距离射击以及移动骑射。
马术障碍赛是郑修然的强项,小时候爷爷养马,他从很小就开始就和大哥骑着马到处跑,村里和山野的路最是障碍,那时他便学会如何控制马儿。
马术障碍赛分为两轮,个人赛和团体赛,学院在选拔后,单人赛安排了郑修然。
赛马也分了两个场次,分别是团体接力赛和单人赛。因为赛马的关键是马匹质量,一匹好马是赛马的关键。当然,骑马的人也很重要。
两轮比赛后会有暂时的积分计算。
之后就是远距离射击比赛,也就是远距离射箭,赛场上会设置数个位置的靶子,每个靶子的距离都有五十米远,只有射中红心才能得分,一共射五箭。
移动骑射就更难了,一共两轮,每个学院派出两人,然后在骑马的过程中射中场中裁判扔出的草毡,最后计算射中草毡的分数。
郑修然除了参加马术障碍赛,也会参加障碍赛的团体赛,而赛马的单人赛参人选,就是刚搬来郑修然校舍隔壁的傅荻。
之后的远距离射击他们没有参加,而移动骑射一项,他们两人需要参加最后一轮。
郑修然和宁羽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马场,两人刚准备进入马厩,就看见前面围了许多人。
他们走上前去,发现众人围着的是一匹躺在地上的枣红马,其中有一个穿着白色学子服饰的身影正蹲着地上,宁羽觉得这个身影有点熟悉。
郑修然小声询问了一下最外面的人,才知道,这匹马今早跑着跑着突然就倒下,兽医还没有来,蹲着的这名学子正在救这匹马。
那人观察了一会,转身去拿马厩里的东西时,宁羽才看清,这个人居然是傅荻。
只见他拿了一个非常大的水壶,走到马厩门口处,众人发现那里的角落放着一个盐罐,傅荻抓了几把盐在水里摇匀,之后拿到躺倒的马面前,掰开它的嘴,将盐水灌了进去。
之后兽医终于赶到,他诊断后发现,马匹是中暑脱水才会倒地,幸好傅荻及时喂了它盐水,不然这匹马就危险了。
周围的人不禁都鼓起掌来,傅荻在见到兽医接手后,却径直转身离开,一点都没有在意那些掌声。
宁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真是个怪人。”
郑修然经过昨天那一箭,对于傅荻的性格也稍微有所了解,他也没怎么在意。
拉出了他最常用来训练的一匹高大的黑色马匹,他对宁羽说;
“宁羽,我带你去逛逛。”
他换了一副大一点的马鞍,将宁羽抱上了马,然后自己也翻身上去。
宁羽坐在他的胸前,有点激动还有点害怕,一直紧紧靠着背后的人,直到郑修然的手环住他,拉住了缰绳,宁羽僵硬的身体才稍微有点放松。
“别怕,我就在你身后。”
郑修然轻摇缰绳,马儿开始走动起来,吓得宁羽一下子抱住了郑修然厚实的手臂。
好在郑修然带着宁羽逛了一圈马场,慢慢地走动下,宁羽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他靠在郑修然的怀里,观察着这个地方。
马场很大,准确来说,这个马场并不在书院的后山,而是在山和书院之间特别大的一块空地上。
宽阔的马场周围还有很多阶梯木制座椅,应该是用于观赏。
郑修然也告诉宁羽,比赛的时候,所有的观众都会坐在那里观看。
两人走过一处置物点时,宁羽看见马场周围放置了长长的横杆和三角底座,郑修然和他解释到,这个就是障碍物横杆,比赛的时候整个马场一共会放置十二组,参加比赛的人需要骑马全部跳完十二组障碍横杆,冲过终点才能得分。
这个横杆的数量和高度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