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应该说先皇了,缠绵病榻一月余后,无一丝起色,腿脚已浮肿溃烂,他不得不认命:这回,应该栽了。
各族林立、虽未根治,也算国泰民安,边界无损,算对得起将江山交与他的父皇;半世张狂,荣华富贵,声色犬马,也值了。
本朝重长子,大皇子自少被立太子,一直行止无亏,在朝臣辅助下,历练些时日,应也是个好君王吧。
许是这一年来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夜夜小菊xue被他阳具插着睡的小儿子,他最放不下。
寝宫,小书房。
他分别召来杜钰、霍震,说些体己话,问些政军务。
两人回应算中规中矩,只要这俩安稳,江山便稳了一半。
两人走后,他又召来太子洛祥和小儿子洛祺。
这段时间,太子衣不解带服侍他好几天,要说孝嘛也可以,要说在为最后一里路使劲也没错,毕竟诏书未颁、他未退位、玉玺未到手……
他指了洛祺,【朕将祺儿交与你】。
长跪在地的洛祺惊怵抬头,清瘦的身子如风中叶抖颤。
皇上瞥了一眼过去,很满意小儿子的惊、怵,可惜、再可口、yIn怜如今也吃不了,眸色落漠中又泛起奇怪的兴奋和得意狠戾。
洛祥微怔!
这一年,父皇张扬cao养十八皇弟,cao上了瘾、日日当朝臣面边cao边上朝,尽兴背德宠玩;肯放手?江山无奈交与他,这绝色主儿、可能交予他么?
圣意不好揣度,洛祥躬身垂头、眼皮使劲往上抬偷瞟矮榻上的父皇,眼眶中只见一大片眼白顶端一线瞳孔弧尖,诡异又猥琐,颇高难度的动作,让他头晕眼花,好歹将父亲瞥皇弟那一眼前后的神色尽收眼底。
使劲眨眼,缓解眼皮不适,他郑重道:“父皇,儿臣定妥当照办。”
哦?
哦!
不愧是长子、太子,对皇权恩威吃得透。
洛昂点头,唇角大大满意、得意勾起,眸眼闪出丝狞yIn光,“现在先赏与你!”——话兴奋得微颤!
“喏,定让父皇满意!”
洛祥起身,走向慌怵抖颤着的弟弟,小少年这香软任人鱼rou模样,确实美味可口!皇弟里想染指的可不少,可美色与最高皇权、江山相比,他选江山!江山在手,什么没有?
他瞥向书案上的器具匣子,这乾丰宫,皇上插着弟弟菊xuecao遍角角落落,小书房是仅次于龙床的yIn欢地,器具自然少不了。
眸光落在一枚毛刷颇长、泛着yIn厉黝黑毛光的羊眼圈,大贼手拈扬起,“这个给父皇助兴吧?”——他挑的是毛最长、最硬的一个!
虚弱靠躺在床榻上的洛昂眸中兴奋光彩暴亮了两分,“大好!”
看着系好摆袍,退去裤子,边将阳具撸硬起来、向他走过来的太子哥哥,洛祺慌乱的往后蹭退,惊慌的眼神频繁在父皇、与大皇兄之间睃巡……
他听不太明白的他们的对话,但他可以确定对他大不利!但那份大不利他来不及细究。“不……”,怎么可以这样?cao了他一年出的生身父亲要看着亲皇兄cao他?
他使劲跳起来,推开已欺压至他面前的大皇兄太子哥哥;
洛祥抓住他的手,任他挣扎、扑腾,脸上挂着轻淡、诡异的笑;
【嗤啦、嗤啦】,洛祥大力撕开他身上所有衣料,他赤溜溜像条上岸离水的鱼,双腕徒劳的在洛祥铁环一样的虎口下扭动挣扎;
疼痛的压制更激起他发疯般的挣扎、扑腾、“不、不啊、不要……”,他瘪嘴哭喊、大声凄叫——
——他一直有个奇怪的执念:当初父皇将他从孋淑宫抱进马车、抱上龙床,他被吓懵得毫无挣扎、抵抗,如果当初挣扎了?事态是否不一样?——大概率没任何不同,身板、力量、权力威势巨大差距摆在那——但、也许呢?后面一切罪错与苦痛是否都源自于他没挣扎?
这回他疯狂抵抗,他哭着甩开大皇兄的手,抓起书案上的书册、书镇砸向大皇兄,“出去、你出去啊!”
他张开嘴大哭,唇间挂着大大唾泡,他使劲想向门边跑——他没看见,洛祥倒是全看在眼里:他挣扎、扑腾得越厉害,矮榻上的父皇眸眼越大放灼光,兴奋得双手剧抖,因伤病而苍老不少,看着像喝多了的猥琐老头。
到底,他太瘦弱了,他出生时,大皇子洛祥已9岁,能骑射、会舞剑;
洛祥让他扑腾了一阵,给他扯掉一个衣袖、在肩膀抓出几道血痕后,握住他双手扣向他头顶,选了一个非常有利父皇观赏的方位,将他压在书案上;
“小皇弟,对父皇真是坚贞!”洛祥感叹,很由衷。
洛祺喘着侧头看向矮榻上脸泛异常兴奋绯红、点头叹赏的父皇……
洛祥趁机将羊眼圈套在完全勃硬的阳具gui头上,讪讪浅笑,“儿臣阳具没父皇雄伟、也不及父皇持久,不得不用这羊眼圈呐,要不怕没cao几下便泄了、父皇不尽兴。”
——羊眼圈,确实不只有挠刮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