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狼狈却依旧漂亮的小姐和一个英俊的服务生。。。
“就是那样。”
顾天望的手轻轻的抓住明月的指尖,既亲密,又克制。
“好吧好吧,你两也跟我过来。”
趁警察转身的空档,明月轻轻的把手挣脱。
顾天望收回了手,指尖残存着刚刚相触的温度。
这个大小姐很特别,她的指尖很凉,且没有涂香膏,干净,清爽。
“既然是短暂的盟友,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阿望。”
钱逸昌枪击案 ③
顾天望见着明月冷冷淡淡漂亮的,总想逗他多说两句。
但是一直到明月在众多警察和追出来的保镖的监视下回到宴会厅,他都没从明月那里得到几个音节。
大厅里,宾客已经被过来调查的警察分成了几批,这会都坐在宴会厅旁边那个小型会客厅里。
就连身体不舒服的钱夫人,都在刘姨的陪同下走下楼来,刘姨正轻轻帮她揉着脑袋,舒缓她的不适。
她样貌不算顶尖,但举手投足带着些说不出的韵味,而且因为常年生病,还多了些柔弱的美感。
钱先生就坐在她旁边,大概是因为疼爱的小儿子如今还没脱离危险,这会神情也有些焦急。
见明月随着警察走进来,靠近他们这侧的一小部分都抬起头看他。
明月这会儿确实有些狼狈,裙摆破了一大块,头发也有些散了下来,甚至脸也被花枝划出一些细痕。
他皮肤白,红痕显得愈加明显,有几个看他的眼光明显不大对,带着些深意。
明月对这些毫无察觉,顾天望却是轻轻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挡住了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穿过会客厅,就来到一间小一些的杂物室。
警察把他两带进这单独的小房间,示意他们坐下。
做笔录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警,大概是为了降低明月的警惕心,她和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由她来询问明月。
“据其他人交代,钱逸昌出事的时候,你和他在一起是吗?”
她看着明月,态度很温和,甚至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要着急,慢慢说。”
“嗯。”
“那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比如说。。。”
“子弹射过来的角度,应该是宴会厅另一边的露台,或者旁边的房间。”
女警和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眼底都有些惊讶,这也是她们后来依靠着伤口的深度和实地排查才得出的结论。
但明月竟然能这么准确的说出子弹来源。
据目击者反馈,明月不仅在现场,而且离伤者的距离极近。
这个不知道什么原因出逃失败的小小姐看起来不仅冷静,而且敏锐。
“你接触过这些吗?”女警小心试探着。
明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似乎在思索什么,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半响,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钱夫人送他的手链在灯下闪着光。
“胸针。”
女警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愣了下礼貌性的夸了下手链很好看。
明月收回了手,又开始自闭。
只有旁边的顾天望看了他一眼。
钱逸昌的胸针,和他手链是一套的,镶着碎钻的铃兰花。
他们又被问了几个问题,顾天望最多就是问问他为什么那个时间点出现在外面,明月因为是直接接触钱逸昌的人,被问得更多一些。
警察整理了一下口供,看到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来的时候还小声和他们说了几句。
顾天望隐约的听到些什么钱老爷答应了,之类的。
出去了才知道,原来是排查了半天,既没有找到枪也没有问出什么可疑的人,再加上提前走的五个人里面,有四个是钱大少爷的保镖其余一个是送菜的,所以即使钱大少爷极力否认,做为最大嫌疑人,也要先被带回去进行进一步审问。
“难道你也认为弟弟是我害的吗?”
钱大少爷觉得自己冤的很。
“在这里闹像什么话,只是要你去配合调查。”
钱老爷又气又急,语气都带了些不耐烦。
钱大少爷一听,更委屈了。
“从小你就偏心,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儿子。”
“那你说说,你那几个手下提前走是怎么回事?”
钱大少爷不说话了,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说是让自己手下去把绑新看上的小情儿。
这小情人性格烈得很,偏偏他又喜欢。
他这模样,在钱老爷眼里直接坐实了钱逸昌的受伤出自他之手。
钱老爷疲惫的叹了口气,像是瞬间老了几岁。
“我原先以为,你就是顽劣些,你小时候把你弟故意带到深山里丢掉我也。”
“运德,”钱夫人轻轻咳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