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兹说:“这样,总之,新婚快乐。”
明天艾布纳还会当证婚人,他就读神学院的经历让他可以当神父,艾布纳是没想过这个用途,第二天,教堂里落满了白鸽和人,他们都正装出席。
阿奇柏格很难得穿的是黑色的礼服。奈登说:“黑色太冷了。”
阿奇柏格说:“我想,白色的我也没有显得很热情。”
艾布纳说:“那你愿意不管生老病死,贫穷富有都一直陪伴他吗?”
奈登说:“也快经历得差不多了。”
在安德烈致词的时候,奈登趁机把白纱往阿奇柏格头上扔,他们在教堂里打架,就算全都是人也没关系。
安德烈说:“我的弟弟,奈登?卡佩,谁都知道,他天赋平平,从小,他就与我作对,有了很多荒唐事,就算这样的人,也会站在教堂里。
但其实,他很早就成熟了,就在他拯救苏苏里的时候。我想,他一定是个好新郎。”
艾布纳说:“你会夸奈登,真是头一次呢。”
奈登说:“谢谢。”
安德烈说:“至于阿奇柏格?特,我更是没有想过,不过他们很配,既然很配,这样就够了。”
那就鼓掌,在教堂里跳舞吧。
艾布纳说:“既然你们不打算交换戒指,那么得有一个吻。”
这是个喜剧。
千千万万遍都够。
作者有话要说:
跟朋友说了要写他们俩结婚,那就写了吧!
134、爱
卡特?卡佩问布兹:“值得吗?”
大多数人在这时候结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有什么结婚对象都不奇怪,大家只要祝福就行了。
卡特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布兹说:“什么值不值得的?”
卡特说:“跟他旅行的两年,很像进了理想乡吧?怎么样?”
布兹:“……”
卡特说:“他会因为他的兄弟结婚而不高兴,布兹,这可不是兄弟该有的感情。”
布兹皱眉:“卡特,你太过了。”
卡特说:“我认真的,就算是男人,你也得喜欢一个喜欢你的,我们是朋友啊,你知道朋友不能只说些你爱听的。”
布兹说:“你叫我放弃?”
卡特沉默了下,他知道自己把局面闹得很僵,他说:“可能你现在能做到还喜欢他。不,你怎么会喜欢他喜欢那么久?好吧,你是为他努力,为他进的骑士团,但是你出来了啊。”
布兹说:“放弃喜欢他的习惯吗?”
卡特摇摇头,他抓住布兹的手臂,他说:“你现在是平民代表。”
布兹说:“我确实在为平民的权利而忙碌。”
卡特肯定了,说:“对,这就是自己的生活。”
布兹说:“不是的,我喜欢他……那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卡特说:“不能改吗?”
布兹说:“是他让我知道我能相信自己的。”
卡特说:“别人也可以,你的老师之类的,班诺什么的,难道没一个人可以做到那种事吗?这一点都不特殊。”
布兹说:“特殊,因为他是第一个,卡特,你的人生有几个第一个?是,有了那么一个带头的,后来就会变得很顺利,可那些只是后来的,在我很困难,不敢跟巴罗骑士学校的贵族说话的时候,是他用笑容面对的,我忘不掉。你觉得他为我做的事不特殊,可是那只是你觉得。”
过了一会儿,卡特捂住了头,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布兹在工作结束后前往了艾布纳的住处,他搬到了另一处卡佩的领地去,在那用钢琴弹奏音乐,那里的麦田很大,一进去就听到了钢琴声。
农民说:“艾布纳少爷弹琴是真好啊。”
布兹说:“你还可以看看他的剧,他读诗也很好。”
农民摆摆手说:“那个我听不来。”
女仆长从大门里出来,这也是一处城堡,但是规格比卡佩堡小,是安德鲁原来的暂时住所。女仆长说:“他在二楼。”
钢琴声没有停,但曲子也没有很流畅,是时有时无。布兹走进钢琴房,艾布纳在写琴谱,如今没人能打扰他,很难有人会大费周章找到这里,他终于可以获得安静。
艾布纳说:“来了啊。我在写乐谱。”
他给布兹弹了下,布兹说:“听起来很宁静,像夏夜。”
艾布纳又弹了一首,布兹说:“像冬日的太阳,之前他们婚礼就用的这一首吧?”
艾布纳说:“错了,是另一首。”
布兹:“……”
艾布纳说:“你的心乱了。”
布兹说:“乱了吗?也许是没听仔细。”
艾布纳抓住他的领子,说:“那再听一遍吧?”
女仆被嘱咐了不要上楼,窗户掩着,窗帘拉着。
布兹没想过艾布纳会主动,艾布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