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不快不慢地进出着。他轻轻在我耳畔同我说话,用的是很正常的语气,似乎想减少我的害臊,可他问的是什么啊——
“雪儿……宝贝,你下面很shi,我便并未用羊脂,如此可会疼?”
我浑身上下一瞬间烧起——
下流!孟浪!
我一点也不想回答他,无声将脸埋得更深了。
云奚便没有再问,只是悄然又增加了手指,这回我感到了不适,忍了一会还是觉得撑得疼,前面很快软了下来,我忍着没开口,而他似乎没发觉。
这回他将手指抽出来后,我额头都出了一头汗,大有解脱之感。
然而下一刻,刚从煎熬中脱离的那里便一火热之物抵住了。他亲了亲我耳垂,柔声哄我道:“试试可好?不行我便退出来。”
我轻轻点了下头,他便开始往里进。
“……”
好疼,特别疼。
我双手都攥紧了,眼睛也紧闭着,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进得很慢,一直在吻我后颈,抚摸我的腰腹和大腿,似乎在安抚我。
我眼睫渐渐shi了,无意识的。我蹭了蹭布枕,将眼泪蹭去了,继续忍耐着。
我疼得脑子都要木了的时候,他忽然退了出去。
我猛地出了口气,松开手的时候才发现他正握着我的手,握得很紧。
我定了定神,哑声问道:“怎么了?”
云奚缄默不语地坐了起来,将我抱去了怀中,垂首亲我眼皮,很缓慢,也很轻,一下接着一下地浅浅亲吻,像在无声道歉。
亲着亲着他将我抱紧了,极轻柔地哄我道:“不做了心肝,我陪你睡觉。”
我抿了抿唇,“我没事。”
云奚的怀抱松了些,发冷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以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又说了遍,“不行此事也无妨。”
虽然不那么疼了,可撕裂感还十分清晰,我也有些打退堂鼓,便没有再坚持,点头道:“改日再试试。”
云奚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唇,顺着我的话应了声“好”。
第062章 他真的死了
“可还在疼?”云奚轻声问我。
“还好,你放心罢。”我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中,闭着眼答道。
他并未作声,落在腰间的手隔着亵衣磨了下我腰椎的位置。那动作更像下意识的,很轻,却令我心尖痒了下。
我仰起头看他,那张被夜色模糊的脸是我两世的风花雪月。
“云奚。”
我唤了他一声他便垂头看我,疑问地“嗯”了声,鼻音疏冷而磨人。
“明晚我要同南宫去赴诗宴。”我轻声道。
亲吻落在了我额际,他柔声应道:“雪儿不必挂心于我,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嗯,我就是先同你说一声。”
我自然知道无需同他交代些什么,倒时他自会知晓,但我仍是说了。他于我而言,已不是恼人的鬼物,而变为了招人惦念的枕边人。
我的下颌被勾起了,柔软的唇瓣贴在我唇上。唇缝间溢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又显得温柔缱绻——
“知道了,心肝。”
-
翌日一早,我一出房间便撞着了元舒。
他正站在我房门前不远处凭栏眺望楼下,似是被我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向着我转过身来。刹那间眼瞳亮起,眼睫却匆匆垂下。他低喃道:“小生以为……你已不在房中。”
好似普通一句话,却改变了周围的空气,令其变得怅然,充斥着说不清的情愫。
我没接话,佯装并未听清。
他似乎也并无等我答话之意,温声问我道:“文若,你伤势既已无碍,咱们可是该动身了?”
听他说的是正事,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应道:“我今晚需去沾雨台赴宴。明早出发如何?”
元舒好似怔了下,重复道:“沾雨台?”
我“嗯”了声,“盐商贾摪设宴,你也去吗?”
元舒蓦地抬起眼看我,只一刹又垂下眼,轻声道:“小生递了文章,却并未受邀。”
安静了片时后,我试探地邀请道:“你若想去,不如我带你一道?”
我话音刚落下,楼梯上便传来一声清脆的大喊——“书生!”
元舒闻音身子都颤了下,慌张地看了我一眼,好似在求救。
我愣了下,上前两步将他挡在了身后。
脚步声很快靠近,小童和南宫一前一后出现在了楼梯口。
我冲他们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南宫对上我的视线便回以温文而雅的笑。而他身前的小童,朝我规矩地见礼后便从我身侧钻过,捉住了元舒的袖口,不快道:“你怎么跑了?不是说好一道吃早茶吗!”
元舒小声唤我,“文若……”
我看了他一眼,转向南宫,叹息道:“元舒性子软,你莫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