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yin完后,在场又一次陷入了寂静,一人起身道:“曾自负才高八斗,如今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夜闻君诗三首,此后无颜再作诗。”
他话音落下,便又有人起身感慨,之后竟当真无人愿再作诗争酒。
贾摪见状便将剩下三壶昆仑觞皆献给了我,带着仆人退去主座,命歌舞重启,欢宴继续。
第064章 赴宴沾雨台 下
众人纷纷前来同我喝酒,南宫替我挡了不少,将那四壶昆仑觞都饮尽了,来客却仍是不绝。后又喝了不少桂花醅、凝露浆。酒是好酒,醉也好醉。我实在撑不住,头脑晕乎地靠在了南宫肩头,小声嘟囔,“一会又来人了,走罢走罢,你喝够了没?”
南宫由我靠着,微偏过头同我轻声耳语,“筵席未散,此时走不大合适。”
我将眼角的水痕蹭在他肩头,喟叹道:“何时才散啊……现在几时了?”
“子时,再一二时辰便差不多了。”
我难以置信,“再一二时辰?大家都不需睡觉?”
南宫道:“你若困便倚着我小憩会。”
我叹了口气,支起身子摇头道:“不必,我去外头透透气,清醒一下。”
说话间我撑案起身。不曾想坐着时还好,站起来却更晕了。
“慢着,我同你一道。”南宫意欲跟着我起身,却被又来劝酒之人绊住。我摇头道:“你接着喝,我去去就回。”
那人已饮下酒盏,正在催促南宫。他只得应下倒酒,目光却定在我脸上,嘱咐我道:“穿上裘衣,外面天寒。”
我点头答应,却并不打算照做。身上热气熏脸,我恨不得把外袍也脱去才好。
我踉跄着走去了沾雨台的楼顶露台,以手肘撑着围栏,等着寒风带走我身上热气和酒意。
“云奚……你出来。”我小声喃喃。
我等了会,他却并不现身。
我头晕得站不住,将手垫在下方,把脸埋在了栏杆上,头疼道:“你生气了吗?因为我同南宫走得太近?”
他仍不答话。
“我一开始就在等你阻止我,是你没有反应的。我以为你不在意。你若介意,下回拉一下我的手,我便知晓了。”
屋檐下结珠编作帘,同五色玉珮一道挂于其上,冷风拂过,“叮当”作响。
我愈发头疼,正欲再哄两句,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好似刻意放轻了。
我松了口气,软声道:“你总算肯出来了。”
那人脚步顿了下,并未应声,而是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便顺着他的意思,撑着栏杆直起身子,向后靠在了他怀中。额际贴着下颌,我小声抱怨,“我难受死了,下回不喝这许多了。”
他似乎“嗯”了声,又似乎没有,隔着层层衣袍去摸我那处。像是嫌衣袍碍事,过了会将我外袍解开了,里面便仅有亵衣。他将手探入其中,握住了那已稍稍抬头的部位。
我闭着眼蹭他下颌,黏糊地“嗯”道:“不要了,一会弄脏了衣裤,我怎么回去。”
他却不依不饶,捉着不放,甚至开始上下套弄。
欲望上来,我顿时更站不住,直往他身上贴。隔着这许多层衣袍我都能感觉到,一物件正硬邦邦地抵着我。
我出了口气,顺从地小声道:“那……那你快些啊,以免有人前来。”
我闭眼轻喘着,很快泄在了他手上,腿软得几欲跌倒。本以为他会好好撑住我,却转而被按在了围栏上。
外袍被掀在一旁,亵裤被扯下,掉落在脚边。
身上还是热的,倒不觉得冷。
我撑着围栏,勉强站着,任由他把住了tun部。他同之前一般,以那ye体做润滑,将手指探入了后方。
我低低呻yin了下,将tun部抬高了些,便于他施为。许是醉酒的关系,之前难以启齿的话变得好说了许多,“你直接进罢,我怕一会有人来。”
他将手指退了出去,揉了把我的tunrou,好似夸奖。
我攥紧了围栏,准备好了接纳疼痛,却在下一刻听见了毫无起伏的声音,“……这是在做甚?”
我辨认出了南宫的声音,一瞬间头皮都尴尬地麻了。羞耻至极地顺着栏杆滑下,蹲坐在地,垂着头不欲面对。
我以为云奚会消失,可紧接着听见了短促的惨叫声。我茫然抬首,看见南宫面色Yin晦,一剑斩去了一人首级。
那颗头骨碌碌滚落我脚边。我大脑已然停止运作,僵硬地看了过去——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猛地进气,简直难以置信!
刚才对我做了这些之人,竟并非云奚!
云奚呢?!
惶茫瞬间笼罩心神——
是不是他今日白日现身,因而魂体受损严重,醒不过来了?
眼前骤然一黑,懵了下才知自己被衣物罩住了。我将衣服扒下,见到了南宫。他下颌线崩得很紧,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转眼将我以裘袍裹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