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清莱山的一场激烈性事,仿佛默契地确定了心意,缠绵的爱意在蔓延。
另一边,青离也部署好了一切,清晖宗果然有人心生叛变了,而此人竟然是平日里最为低调的墨翟仙尊。
证据已经全部到手,并且在清晖宗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让墨翟即便是想要畏罪潜逃,也没有任何余地。
一切非常顺利,动如雷霆,青离其人看似清冷出尘,实则手段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两人终于回到了清晖宗,并将墨翟绳之以法。
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各位长老面前,大家才知道听信了谣言,误会了青离仙尊,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随着一切的尘埃落定,两人在清晖宗的青离峰上,那简直就是放肆靡乱,日夜笙歌。
另一边,姒宴也寻到了破除玉雪檀梅骨的办法:需要初次在青离身体内射Jing的男人,心甘情愿奉出一滴心头血,可破玉雪檀梅骨,从此身体变成普通人。
修士的心头血有三滴,每一滴取出,都会修为大跌,而心头血不完整的修士,是没办法飞升了的。
姒宴找个这个法子之后,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先去找青离商量,他打算先不透露这个法子,毕竟要是青离知道需要他的心头血,肯定不愿意用着法子。
他打算先问一下有没有别的法子,虽然说三滴心头血都给青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若是他无法飞升,可能不能一直陪在青离身边,难免舍不得青离独自留在三千尘世间,所以此法是到万不得已的备用办法。
这日,姒宴走进青离的房间,看见房内没有人。
正打算神识探一下,就感受到左边的浴房递过来一抹神识,害羞地与他的神识缠绵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原来是在浴房沐浴。
姒宴寻了位置坐下,俨然将这地方当成自己洞府的模样。
忽然,他看到左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储物戒,是一个低等储物戒,之前他们流落在外的时候,青离拿来临时用着的,估计是回来之后就被青离舍弃掉了。
“姒宴,帮我取我要用的药包来。”浴房里传来声音。
青离这些日子因为一直奔波忙碌,对肚子里的孩子照顾不周,所以在安稳下来后,他很是小心,每日都会泡药浴。
姒宴赶紧往床头走,一看,发现平时放药包的地方已经空了,他又转悠了一下,还是没找到,刚想同青离说,药包好似用完了。
突然,他想起放在桌面的储物戒,说不定里面放了。
于是赶紧出来,这低等储物戒任何人的神识都可以探进去。
姒宴一探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小盒子。
他将小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只见上面一课鹌鹑蛋大小的白色药丸,上面还蕴含着灵力。
然而,这种灵力很好认,是对胎儿有害的,可用以避孕,甚至可以落掉一二个月大的胎儿。
一阵冷汗蔓延上来,姒宴呆呆地看着那颗药丸。
“姒宴?”一声呼唤。
然而青离没等到回声,莫名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他赶紧起身,随手拿过一件薄袍披上,随意系上,就抬步走出去。
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象,青离瞳孔猛缩。
只见姒宴拿着那颗避孕的药物,眼睛含着怒意,眼角微微发红。
“师尊……你本来想落掉这个胎儿?”姒宴的声音有些喑哑。
青离不屑于骗人,他之前确实犹豫过,不仅犹豫避孕,甚至在猜测自己可能怀孕了的时候,也犹豫过要不要落掉。
青离的沉默更加助长了姒宴的怒火。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东篱城小院花园交欢,你告诉我你可能怀孕了,其实你早就猜测到自己怀孕了,却一直没告诉我,而是想自己偷偷落掉是吗?若不是那日我cao你没个轻重,你只怕还不知要瞒到什么时候。”男人低吼着质问。
“我……姒宴……当时这个孩子确实来得不是时候……更何况我不是最后留下来了吗?”青离一时有些心虚。
“你那时候将我当什么?纾解你情欲的工具?安抚你那一身yIn荡的玉雪檀梅骨的棋子?我作为孩子的父亲,竟然差点连知情权都没有,我的孩子就会被扼杀?你如果真的这样抗拒这个孩子,你大可以同我商量,为什么连知道都不让我知道呢?”姒宴红着眼问。
“玉雪檀梅骨”五个字,好似一把刀刃,猛地刺入青离的心脏,他被这个心魔折磨了数百年,玉雪檀梅骨仿佛是他骄傲的人生里不可控的污点,如今他最爱的人,却用“yIn荡”两个字去形容这一身令他痛恨的骨头。
青离闭了一下眼,再睁眼,眼里是冷冷的淡漠,这是他对待敌人的状态,只听见他说:“没错,我那时候恨死你了,你的存在,每一刻都在提醒我,我被这可笑的天生带来的骨头控制着,和你的每一次交欢,我都恶心得想吐,因为每一次高chao都在告诉我,我果然没办法逃脱这身贱骨头,像个yIn荡的烂婊子sao母狗,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