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边肏干他,肏到赵晟哭着求饶。
直到月色渐起,赵晟才抖着臀,被林骁北射进最后一泡精液。
只见那骚货已经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合不拢的骚洞流出白精,浑身绯红,雪臀上一片红肿,肚子里由于含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
林骁北穿好衣服,抬步就准备走,但毕竟是从小读圣贤书的人,即便他自认不算什么大好人,也不好意思把刚刚伺候过他的赵晟扔在这里,最后将人抱起来,用衣服包裹着,带去了一家客栈。
赵晟在林骁北怀里的时候就直接睡了过去,林骁北将人放在床上之后,本来打算走,却没想到赵晟浑身发热得厉害。
林骁北一惊,他没经历过性事,不知道这属不属于正常情况,但看着赵晟睡得迷迷糊糊的,皱着眉头似乎极为难受。
最终林骁北还是出门去寻了郎中过来,那郎中一顿折腾,又将他们的事情问得细无巨细,才给了药敷乳头的,还有退热的中药,又嘱咐林骁北必得将赵晟体内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林骁北一顿烦躁,不禁有些后悔,去青楼无非多花些钱,但是肏了这赵晟,还得事后伺候他。
最后林大公子憋着气,任劳任怨地将人服侍到位,又差小二熬了药,喂着赵晟喝下,忙完一切已经是夜里三更。
林骁北也不好回去了,将赵晟往里推了推,挨着他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睡了两个时辰,林骁北就醒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天光大亮,日上三更,他一转头,就看见赵晟倚在床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晟长着一张极为清雅俊秀的脸,清濯如玉,列翠如松,此时垂着眸,外面的阳光洒在他如玉的脸庞,真有几分岁月安好的模样。
其实林骁北从前是很欣赏赵晟的,赵晟做得一手好文章,在书院里成绩斐然,出身寒门却刻苦努力,平日里接人待物温文尔雅,他还曾起过结交之心。
一开始察觉赵晟对妹妹有意,甚至想过撮合二人,谁知这林菀宁稍稍试探,便认出这人不过是想攀高枝。
林骁北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将肮脏算盘打到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从此就息了结交之心,但毕竟不曾听闻赵晟其他劣迹,只以为此人可能是家中贫寒,才生出歪心思,本来林骁北对赵晟的印象仍然是颇有才华的有礼之人。
但谁能想到昨日赵晟完全如同低等娼妓,淫贱浪荡呢?简直是让他大开眼界。
赵晟虽然有攀附林家之心,但除了私下传递了信给林菀宁,确实未来得及做出其他什么出格之事,林骁北不由得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这赵晟虽是淫浪,但确实是一开始被迫承欢的,于是有意认真道个歉,再看看能不能从什么地方弥补。
然而没等林骁北开口,发现他醒来的赵晟倒是一愣,然后嚅嗫着开口了:“梓允……你昨日……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请问可以……给一点嫖资吗?”
一句话,让本生出怜惜之心的林骁北忽然怔住!
什么叫嫖资?给青楼妓子的才叫嫖资!
林骁北一下子生出一股子无名火,只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亏他还觉得有几分愧疚,结果这浪货恐怕都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了!
只听见本就张扬明烈的少年郎嘲弄着低低笑了一声,生如朝霞的少年笑之如芝兰玉树,竟然让赵晟一下子被那张明媚的脸晃了眼。
然而少年郎吐出的话却难听极了:“好啊,我按青楼的价格给你嫖资,像你这种在街上就能接客的低等娼妓,十个铜钱就能玩一次,你伺候得还算不错,我弄在你身体里五次,给你五贯铜钱,再加一贯铜钱当小费,权当打赏了。”
“什么?!”赵晟如玉的脸上出现一抹恼怒,恨林骁北竟然将他比作最低等的娼妓。
“还是你想整个书院都知道你是在外面接客的娼妓?”林骁北挑挑眉。
赵晟讷讷地闭嘴,不敢再说什么,只见委屈的少年扭过了头。
然而林骁北不放过他,戏谑地说:“对了,你那后庭太不经玩,昨夜还发热了,请郎中和抓药一共花了二两银子,住客栈的房费是一两银子,一共三两银子,记得还我。”
赵晟吓得脸都白了,他如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下一顿都不知道吃什么呢!
要知道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个铜钱,三两银子就算是把他卖了,他也凑不出来!
他咬咬牙,脑子一歪,想了个臭主意,只听他开口说:“要不……你再肏我几次,抵我的债吧?”
林骁北一听,脑子嗡嗡地疼,这赵晟讲话直白得像是禁书里的句子,全是他没听过的淫言浪语。
看林骁北不耐地转过身,赵晟热锅上的蚂蚁,要知道林骁北可是县令公子,在这个小地方,县令就是地头蛇,他是得罪不了的。
林骁北背对着赵晟,想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书院一旬才得两日归家日,好好的一个小假期,被姨娘和赵晟毁得干净利落。
然而过了一会儿,林骁北听身后传来吸鼻涕的声音,又传来细微的抽噎声,林骁北转过身,看见